“我吃什麼醋,到時候又要被打的皮開肉綻。”荷花直立起身子,用手拍拍臉頰,以抵抗暈乎乎的腦袋。
回到家,肉球爲他擦了一點藥,強-制勒-令他在家裡休養幾天。
休養就休養吧,荷花不屑地哼哼鼻子,反正他有很多事情要做。
第二天,鼻子塞的死死的,偶爾還劃下兩道不識相的鼻涕。
因爲昨天在地上luo睡的不雅行爲,最終釀成了感冒的後果,去藥店買了一點感冒藥,回家的路上,暈頭轉向地叫了一輛出租車到阿濤別墅,塞了一個包裹進郵箱。
一切準備完畢,打着哈欠回肉球家,下車的時候遇到開車送貨的金希。
“哥,出去送貨?”
“嗯,順便還要收錢。”金希吸了一口煙,眯縫起眼睛打量他,“感冒了啊,去醫院看過沒?”
“不用看,身體好着,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那怎麼行,送貨累着呢,快點回去休息吧。”金希踩滅菸頭,跳上車,朝他揮揮手離開。
他鬆了一口氣,拍拍肩膀,再次吸吸鼻子,感冒藥的效果一上來,特別困。
頭一沾上枕頭,就睡了下去。
還沒睡醒,整個人已經被人拖了起來,三張俊臉呈放大形出現在他面前,他只是有些疲累地睜開眼,本來就已經算準了他們的出現,所以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訝異。
“勒-索到阿濤頭上,荷花,你有沒有長腦子?”肉球率先給了他一個耳光,荷花盯着他冷笑,對他的牆頭草一樣的個性嗤之以鼻:“唷,不是說強龍壓不住地頭蛇麼,出了事,也不罩着點我,怕他怕成這幅德行。”
“給他一點錢,讓他走。”阿濤下了死命令,肉球沒吭聲,他給荷花一個耳光是做給阿濤看的。
“阿濤,算了,就原諒他一次,我會好好教訓他。”
阿濤冰冷的眸子射在他身上,刺痛的厲害。
“看在他這種蹩腳的勒索手段上,我放過他。”阿濤扭頭離開,志峰一副看好戲地朝他笑了笑,得意洋洋地跟着阿濤出了門。
“這下,你滿意了?”荷花頹然地倒在枕頭上,感冒好像略略好了一點,但是人還犯着困呢,“別打擾我,讓我再睡會。”
“你就不怕阿濤送你和金希去警察局?”
荷花閉着眼睛,感冒的嗓子異常的低沉:“我瞭解他,他不會,但是你,我就說不準了。”
“爲什麼?”
“因爲你是卑鄙的代名詞。”
混蛋,肉球想要去抓他的衣襟,看見他疲憊的臉,又下不了重手,剛纔那一巴掌的紅印還留在臉上,突兀的,顯眼的刺人。
算了,反正阿濤現在差不多也該對荷花徹底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