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我被女朋友甩了,剛開始分手的時候,天天不死心地去纏她,”
“她爲什麼甩你?”
“義烏有錢人太多,誰原意嫁給我這個窮小子,”他哼哼兩聲,往牀沿挪了挪,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之後,他竟然用着正常的口吻說着他過往的故事,“我繼續說剛纔的,她後來很快就嫁給了一個富二代,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在家裡墮落了一段時間,天天看漫畫,有一次買到一本特別奇怪,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裡面的兩個主角全是男的。”
“你心理開始扭曲了!”
“別自以爲是的下論斷,你這個喜歡男人的BT沒資格評論我。”
“說你幾句還不願意聽。”
“裡面的人物畫的挺美的,所以我並不是很反感,但看完之後又特別害怕,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變成那副德行,後來去了幾次gay吧,對現實中的gay挺失望,一個個暴醜。”
“那你爲什麼加我?”
“因爲你的照片夠漂亮。”
“你這樣的算什麼呢,能看亂七八糟的東西,卻不能接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肖和峰若有所思地支起腦袋。
梅花可以肯定他又在動什麼歪腦筋,吞了吞口水,再次往後挪了挪幾個位置,試圖擴大歐亞大陸的版圖。
“肖和峰,我最多算腐男,你別想動什麼歪腦筋!”
“什麼是腐男?”
“別裝ABC。”
“你自己一口一個gay的,我只是順口接上去而已。”
“你現在怎麼不叫我阿峰了?我們身體上都已經合二爲一了,應該更加親密纔對。”
‘噗’,他差點把晚飯吃的莜麪全吐出來,算了,跟他講道理,不到天亮他一定就光榮翹辮子,一想到辮子這個問題,他睜開眼睛,藉着月光看肖和峰怪異髮型下面的臉,因爲看的不是很清楚,所以悄悄地挪到他身邊。
被自己盯着的傢伙忽然一把抱住他,順利將他禁錮在懷裡。
又是一個深長的吻,他開始還能清醒地想肖和峰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吻技,到最後,已經渾身癱軟,徹底陷入他的懷抱。
“睡吧!”
“嗯!”梅花懶懶地應,腦袋完全鑽在他的懷裡,眼睛一閉,睡了過去。
第二天,是四月二十九號,天氣悶熱!後天,就是肖和峰喬遷之喜的日子。
肖和峰剪了一個帥氣的短髮,染了金色,很多人都說這個髮型比原來那個陽光帥氣,走在大街上,回頭率比原先增加百分之二百。
每次有人誇讚他的新發型時,他總要狠狠地瞪上梅花一眼,然後輕描淡寫地說:“被老鼠啃的,爲了解恨,我撥了它的皮烤(靠)了。”
“烤了啊!”
“嗯,還吃了,肉挺鮮美,就是骨頭多了點。”
梅花氣絕地甩過頭,那混蛋,連說個話也要揩他的油。“你out~of~l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