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已經絕望到極致,在這種時候,閻王的示好無異於雪中送炭,一個擁抱,已經把他所有絕望湮滅殆盡,可是,這樣的閻王,讓他有些害怕。
“爲什麼會不明白?”
確實不明白,不明白冷若冰霜的他怎麼忽然轉了『性』子,不明白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嗯!”他點點頭,感覺到閻王身上的灼熱慢慢傳遞到他身上,閻王的眸子月光下看起來異常亮,彷彿染了別樣的『色』彩。
“等一會跟你解釋。汊”
話音剛落,他便感覺到周圍的環境變了,原來在轉瞬間,閻王已經移形換位到樹梢上。他的周身散發出暖融融的光,即使他沒有穿衣服,也沒有感覺到天氣的寒冷,閻王也只披了一件外衣,將衣服一甩,鋪在寬大的樹中平臺,然後將他整個人壓在衣服上。
俯身便是一個吻,因爲許久沒有在一起,兩個人都有些情不自禁。
黃『毛』以爲自己要窒息了,閻王卻在這個時候放開了他朕。
他輕喘着,看着眼前的臉,身子隱隱地在發着熱度。閻王的手落在他胸前的兩顆茱萸上面,用指尖輕輕地捻弄挑撥着,他忍不住發出細細的呻『吟』之聲。
閻王一手拄着頭,嘴角浮起一個淺笑,低頭看着他閉眼呻『吟』的模樣。
手指從胸口慢慢往下移,落在下身間,熟稔地轉動撫『摸』起來。
他已經熟悉黃『毛』身上所有的敏感點,所以隨便一撩撥,就已經把他挑弄的無法自持。
俯下身,將他的身體整個的覆蓋住,惡質地不讓他宣泄,用流『露』出的一點點男『性』『液』體潤滑後庭,找準位置挺身而入,那炙熱的緊緻甬道幾乎讓閻王難以自持,即使他現在變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冷心冷情,當那熟悉的感覺回來的時候,眸子裡就已經多了幾分比平時更加溫柔的氣質。
月『色』華濃,枝葉震顫,離兵營不過一段距離的大樟樹上,兩個人在枝葉之間輾轉纏綿,黃『毛』雖然顧忌有人過來,但意識還沒清醒上一段時間,整個人的神志就已經飛昇到無窮無盡的**之中。..
閻王讓他跪趴在樹杆上,從身後繼續狠狠地搗入後庭,寬大的手掌握住他的『臀』部。
黃『毛』跪在前方,雙手握住樹杆,身體隨着閻王的律動有規律的前後顫動着,粗重的呼吸在寂靜的夜『色』裡顯得分外清晰。
當最後兩個人齊齊放出**,黃『毛』癱軟在閻王的懷裡,一動也不動。
閻王抱着他洗了身子,用袍子將他們兩個人緊緊地裹住,抱着他回軍營。
“閆教主。”玉衡衝到他面前,一臉焦急,“見過子恆嗎?他不見了,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他看到閻王手裡抱着的人,那人只『露』出了長長的頭髮,整個臉都埋在大氅內,“難道他……”玉衡吞了吞唾沫,生怕一個不濟,就把自己推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回去準備金創『藥』。”
“哦。”玉衡不敢多問,迴轉身就跑回帳篷。
待閆教主抱着子恆進帳篷,玉衡就被趕了出來,他在外面站了半個多時辰,纔等到閆教主從裡面出來。
“子恆他怎麼了?”
“受了一點傷,沒什麼事。”閆子欽扔下這句話,立刻面無表情地離開了,直到他走遠了,玉衡纔敢掀開帳篷的布簾走進去。
子恆睡的很沉穩,臉上的表情也很安寧,玉衡鬆了一口氣。他這幾天忽然被人調走,今天晚上才找了機會回來,沒想到一回來子恆就不見了,從別人那裡打聽到子恆被卸任了將軍一職,以爲他會出事,所以才心急火燎地找出去。
閻王回到自己的帳篷,一走進去,就見聶錦冉已經坐在裡面了。
“怎麼,去安慰你的老情人了?”
“你怎麼在這裡?”
“過河拆橋呀,得到心上人了,就把你的大恩人給忘記了。”
“哼,多謝。”
“我可沒聽出多少誠意。.”
“以身相許,可好?”
聶錦冉意味深長地看着他,問道:“當真?”
“當然是假的。”他盤腿坐到聶錦冉對面,順手拿過他斟的茶水。
“和好了吧?”
“算是,不知道明天他醒來會不會不認賬。”
“哦,怎麼說?”
“他現在會接受我,是在最絕望的時候,明天等他醒來,理清楚思緒以後,恐怕就會變卦。”
“將最心愛的人先踩入谷底,然後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在他面前,你的手段,還真夠陰險。”聶錦冉喝了一口茶,見對面的人沒有回答,繼續自顧自地說,“被你這樣的人愛上,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