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軒實在難以抵抗銀鈴的撒嬌,端過碗喝完藥,轉過頭問:“你和拓拔師傅不是在亭子裡談事嗎?”
“談完了。
“哦!”皓軒低下頭,欲言又止,終究還是問不出口關於他和慕桃之間的風流韻事。
銀鈴見他喝完藥,心裡砰砰跳得飛快,一顆心躍躍欲試,就差在他面前就開始張口唸咒語,他喚了一個丫鬟把碗收拾下去,找了一個藉口走到角落,唸了幾句咒語,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回到父親身邊。
“爹,白振堂那邊多找幾個大夫,您就別在那邊操心了。”
“我就好這個!要是讓我不去了,我恐怕要憋得生病了。”皓軒憨憨地笑,因爲兒子能夠如此親暱地和自己說話,而變得高興起來,不過,他的臉頰和身體忽然莫名地開始熱起來,他從來都不是個縱情聲色的人,即便是和慕桃在一起,也就是完成任務般的行夫妻之事,莫怪乎慕桃要投懷送抱到銀鈴那裡,可是今天,身體卻像不屬於自己一般,空虛到想要人填滿。
“爹,你怎麼了?”
“我,我……銀鈴……”他忍不住貼到銀鈴身上,但又想起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兒子,慌忙控制住潮水般的欲~望,一雙水潤潤的眼睛祈求地望着他,好像在告訴他快點走,又好像是在渴求他的愛~撫。
銀鈴再也忍不住了,朝四周看了看,見四下無人,假裝給父親攙扶,帶着他走進自己的房間。
“爹!”他緊緊地將夢寐以求的人攬進自己懷裡,迫不及待地堵住他的雙脣。
瘋了,顛了,父子亂~倫的念頭已經拋諸腦後,他現在的腦海中只有一種念頭,就是佔有他,蹂~躪他,將他和父親這麼多年來的冷淡全都彌補回來。
銀鈴褪下皓軒的衣服,將他放在牀上,一邊撫~摸一邊忍不住打量他漂亮的身體,沒有女人的豐~滿~胸~部,沒有女人的柔軟身體,可他就是覺得這樣的父親撫~媚異常。
“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
“我是誰?”
“銀鈴,你是銀鈴!”
銀鈴緊緊地抱住他,幾乎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將皓軒整個人壓在牀榻上。
“皓軒!我可以叫你皓軒嗎?”
皓軒點點頭,又搖搖頭,他的意識已經被情~欲衝昏了頭,他努力抑制內心欲~望,把自己可恥的陰暗的一面強壓下去,可是,看到銀鈴的時候,他卻忍不住,他知道他也墮落了,雖然他一直都不願意承認,無論他娶過幾個老婆,經歷過幾個人,他的心裡,銀鈴都是最重要的,不管他是以兒子的身份還是情人的身份。
可是,皓軒的七魄並不完整,他對於情愛這些東西難以輕易參透,他現在只是被情~欲控制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銀鈴捋上皓軒擡起的玉~莖,望着皓軒的嘴巴里發出嚶嚀之聲,忍不住低下頭吻上他的脣,他不費力地頂開皓軒的舌頭,與之糾纏在一處。
房間裡響起惑人心魂的聲音,銀鈴從未享受過這般激烈的情~欲,還沒有脫下褻~褲,上面已經溼了一大圈。
他一隻手脫下衣褲,貼住皓軒赤~裸的身軀,另外一隻手不停歇地繼續方纔動作,待得懷裡的人身體一顫,一陣陣潤溼便落在了他的手上,他就着這份溼潤,探向皓軒的後庭。
“進來,進來……”皓軒只覺後學空虛無比,雖是第一次,卻根本不滿足於銀鈴的一根手指,軟軟的身軀抱住銀鈴,主動地張開大腿呼喚着銀鈴,“用你的大XX,我要大XX……”皓軒的話說的直白而且粗俗,惹得銀鈴腦子飛漲,再也把持不住,抽出手指換上身下的傢伙,直挺挺地衝進去。
“啊~”初次進入的疼痛蔓延開來,皓軒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銀鈴慌忙吻了吻他的臉頰,再次往裡面進了幾分。“痛!”
“爹,對不起,我傷到你了。”他作勢要退出來,可是下~身實在被夾得緊,不得不停住休息了半刻,“爹,放鬆,我快被夾斷了。”
“啊……啊……”
銀鈴嘗試着動了幾下,身下的人起初還是痛苦地叫着,到後面便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父親帶給他身體上的快感遠勝於和女人之間的**,銀鈴忍不住加快速度,狠狠地撞擊着,直到撞擊到某個點的時候,皓軒終於發出了瘋狂的叫聲。
“銀鈴,不要停……”
不會停,只要父親不願意停下,他就不願意停,這場性~事彷彿見證着他們未來的愛情,只要對方不喊停下,誰也不會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