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西早已想好,發生這樣的事情,既然叔叔都來找過學姐跟阿遠哥,那麼肯定是叔叔已經不能挽回的事實了。.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 既然如此,她的回去,只會徒增叔叔的尷尬。
那麼這樣的話,她不如直接去找阮晟文,那個撒旦一樣的男子。
因爲只有他才能救叔叔,或者是放過叔叔。
阮氏總部二十三樓總裁辦。
“總裁,有個自稱是顧氏顧小姐的‘女’孩,要求見您!”
Helen看着面前絲毫沒有動容的男子,一顆心也微微打起鼓來。其實她原本是不想幫忙通報的,但奈何那個‘女’孩實在是過於頑強,聽前臺的接待說,從早上八點一直到現在,整整五個小時,她一直站在大廳裡,不吃不喝,也不說話,便一直等着。
偌大的辦公室裡,突然死一般的寂靜,許久阮晟文才擡起頭,看向的卻是窗邊的一株仙人球‘花’。正是夏末時分,仙人球早已開‘花’,粉粉嫩嫩地很是討人喜愛。這樣嬌‘豔’的‘花’朵,卻是開在那滿是荊棘的仙人球上,使人一碰便是刺,卻是那般的倔強。
阮晟文的眼前突然浮現少‘女’那張青澀的臉蛋,明明是個嬌弱的‘女’孩子,眼睛裡卻是滿滿的戒備。
“請她進來!”
阮晟文放下筆,淡淡地說,公式化的語氣裡,使得helen看不出一絲‘波’瀾。她輕輕的吁了一口氣,還好總裁沒有責怪。
從一樓到二十三樓,乘坐電梯只需一分鐘的時間,顧子西對着電梯裡的鏡子,仔細端詳着自己的臉,卻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叮咚!”
到達二十三樓時,電梯‘門’幽得開了,顧子西深吸一口氣,這才走了出去。
“總……總裁……你好‘棒’哦!”
正準備好要敲‘門’,顧子西便聽到了一個‘女’子甚爲孟‘浪’的喊聲。當下她的手一滯,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不要進去,但隨着裡面‘女’子的叫聲越來越放肆,以及男子的喘息聲越來越深重時,顧子西還是選擇了站在‘門’外靜靜地等待。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顧子西看着走廊上的電子時鐘,只覺得世界都仿若靜止了一般,留下的只有電子時鐘上慢慢跳過的秒鐘,還有自己左‘胸’口裡不斷跳動着的那顆小小心臟。
“吧嗒!”
‘門’終於開了,出來一個戴着大蛤蟆鏡的‘女’子,她的‘脣’膏有些‘花’了,但顧子西站在一旁,還是能清楚地知道,對方是誰。只因她是現在內地小有名氣的‘女’歌手,聽說就在去年還拿了一個最佳新人獎,因其清純可愛的樣貌,被媒體追捧爲新晉‘玉’‘女’歌手。
許是剛剛歡愛過,‘女’子的臉頰上還有些許不自然的‘潮’紅,顧子西就這麼靜靜地站在一旁,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着,心裡卻在冷笑着,果然是**歌手!
“你也是找阮總的?”
那‘女’子突然開口,雖然大大的蛤蟆鏡遮住了她大半張臉,但是顧子西還是感覺到了她不屑的神情。
下意識地顧子西選擇不搭理她,便轉身直接去開‘門’,誰知她的手剛碰觸到‘門’把手,便被身後的‘女’子緊緊地抓住。她不禁疑‘惑’地擡眼向她看去,不知道這‘女’子又是要做什麼。
對於顧子西投來的疑‘惑’,那‘女’子倒是‘混’不在意,她旁若無人地點起一根‘女’士香菸,嫺熟地吐了一個菸圈,對着顧子西問道:“要不要來一支?”得到顧子西否定的回答後,她淡淡地笑道,“長得倒還一般般過去,不過你這麼純情的姑娘,還是最好不要惹阮總的好!”
說完,她腰一擡,便煞是婀娜多姿,風情萬種地往外走去。
顧子西一直目送她離開了老遠,這才穩住心神,敲了敲‘門’。好久都沒見到裡面的有聲音,她當下也再顧不得那麼多,便直接推‘門’而入。
“啊!”
饒是兩人早已有過肌膚之親,但猛地看到他的赤身luoti,顧子西還是震驚地大叫了起來,忙轉過身去。
阮晟文見狀,一雙好看的丹鳳眼微微挑起,看起來他的心情甚是不錯。相比較顧子西的無法適從,他倒很是悠閒自得,慢條斯理地把襯衫釦子一顆顆扣起來,見顧子西還是背過身,便眯起眼睛,饒有興趣地打量起顧子西的脊背來。
夏天的衣服本就單薄,加之顧子西僵直着脊背,從阮晟文的方向看過來,她是愈發顯得清瘦,肩胛骨都透過單薄的衣料,很是突出。
不知爲何,那晚她痛楚的模樣,便浮現在阮晟文的眼前,但馬上他又恢復一貫的清冷,對着顧子西道:“不知顧小姐今天的造訪,究竟是爲了什麼?”
饒是今天的天氣是難得清涼,但是顧子西此刻聽到阮晟文閒閒的語氣,心裡還是有些犯憷,緊攥着的手心,此刻全是汗水,溼溼熱熱的,很是難受。
“阮先生!”
良久,顧子西這才轉過頭來,對着阮晟文道:“我想阮先生應該比我更加明白,我今天來找您的目的吧!”
“哦?”
聞言,阮晟文挑了挑眉,一副願聞其詳的模樣。
“撲哧!”
顧子西突然輕笑出聲,“我真不知道小‘女’子我究竟有多麼的魅力,竟然值得阮先生如此大費周章,不擇手段地去奪取!”
得知顧子西要來找自己,阮晟文的心裡其實設想過她見到自己的場景,有苦苦哀求,也有大罵其是不守信用的畜生的,卻唯獨沒有這般……
他看着眼前一臉正氣的‘女’子,臉上的嬰兒‘肥’還沒有消去,只是那雙堅毅的眼神,卻昭示着她早已與一個月前的那個青澀‘女’子,判若兩人。
“我想顧小姐似乎誤會了什麼,在下只記得,那晚是顧小姐找在下,哭着喊着,要與在下上‘牀’!”說着,那雙丹鳳眼微微地掃過顧子西的臉頰,見她臉‘色’更是蒼白,他輕笑道:“難道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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