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開探照燈!”那名小股東見勢不對急忙怒道。
燈光師將探照燈打開,不過,此刻舞臺上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人潮,想要再去找一個人又哪有那般容易。
就在蘇洋即將跑出舞廳的時候,探照燈終於照在了蘇洋的身上。
“偶像,你叫什麼名字?”馬可對着蘇洋大聲的喊道。
“有緣自會相見!”蘇洋一手抱着周琴,一手向後方的人做出揮手離別的姿勢,然後瀟灑的轉身,走出了大門。
大廳裡面又是一陣沸騰之聲,這裝逼的一幕深深的感染了在場的所有人。
逃離了所有人的視線後,蘇洋急忙跑到路口,攔下來一個的士,剛剛上車坐定,蘇洋下意識的回頭一望。
只見到酒店的大門口突然停下了三輛麪包車,緊接着下來了三十多名提棍棒的小青年,朝着舞廳裡面衝了進去。
這些小青年料想應該是那名小股東叫來的人,蘇洋拍了拍胸口暗自慶幸,幸好自己跑的夠快,否則今天真會交代在這裡。
“到哪裡?”開車的師傅回頭問道。
蘇洋想將周琴先送回家,可是搖晃了幾下周琴後卻沒有半分的反應,於是就只能先將她拉到自己住的地方後再做打算。
“到西鄉路口。”
聽到蘇洋說出的地名後,師傅點了點頭,迅速發動汽車,離開了酒吧。
周琴靠在蘇洋的肩膀上閉着眼睛眉頭皺的很深,不停的翻來覆去,偶爾嘴裡嘟噥着幾句讓蘇洋聽不懂的話。
“熱死了!”閉着眼睛,一邊喃喃一邊就解開扣在自己脖子上的鈕釦。
姑奶奶,這可是在車裡!
見勢不對,爲了防止被開車的師傅看到什麼,蘇洋急忙將在周琴摟在懷裡。
開車的師傅年齡也並不大,大約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從後視鏡裡看着蘇洋摟着這麼漂亮的周琴,不由的一臉豔羨。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接連四層的樓梯,蘇洋只能將周琴背在身上,到了家裡的時候已經感覺兩腿發軟,這種感覺甚至比方纔的戰鬥還要勞累。
蘇洋將周琴在牀上後又去燒了點水,用自己的毛巾泡在水裡,等到適當的時候再敷在周琴的額頭。
但是沒想到蘇洋剛剛端着臉盆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原本放在牀上的東西全都被甩到了地上。
什麼衣服,毛毯,還是一些吃的全都散落在個個角落,亂糟糟的像一個垃圾場。
而周琴正四仰八叉的橫在牀上,將並不寬闊的小牀全部霸佔,那些東西應該是周琴嫌擠,無意識的踢下來的。
“熱……好熱啊……”周琴躺在牀上無意識的喃喃。
看着橫躺在牀上的周琴,蘇洋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將地上的東西一件一件的撿起來。
走到臉盆面前,先用溼毛巾給周琴擦了把臉,周琴閉着眼哼哼唧唧的就像小豬一樣抗議着心中的不滿,蘇洋望着周琴可愛的面容不禁想要發笑。
周琴的確很漂亮,彎彎的眉毛猶如柳葉,鼻子挺翹而峻拔,皮膚細嫩的猶如嬰兒一般,還有那性感粉嫩的嘴脣,再往下望便是蘇洋曾經驚鴻一瞥中見過的風景。
周琴與王思思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美豔,不施粉黛而天生麗質,要說王思思是熱情似火,那麼周琴救就像是一座冰山,就像歷史上的女皇武則天,豔麗中又帶着讓人不容褻瀆的威嚴。
給周琴擦完臉後,蘇洋又去衛生間想要將毛巾再洗一洗,然後給周琴敷在臉上,誰想到剛剛從衛生間出來之後,眼前的一幕卻讓蘇洋傻了眼。
蘇洋顯然已經忘記了周琴那杯藥水的事實,胖子就是怕藥效不大,故意全都放了進去,那分量足足可以讓一老牛煥發青壯時的雄風。
周琴一頭烏黑的髮絲鋪灑在牀上,衣衫半解,身下的短裙也在剛纔無意識的翻滾中,上撩的很高,僅僅只是遮蓋住了重點部位,露出修長的美腿。
只見周琴伸出雪白的小手正在解自己的衣服,原本白色的襯衣已經被解開一半,露出那一片讓人迷醉的溝壑,而周琴的手還沒有停止,依舊在往下解。
蘇洋哪能想到平日裡的冰山女王,竟然也能如此惹火,看着這一幕頓時血脈賁張。
幸福來得太突然,但是蘇洋明顯還沒有做好準備。
周琴的眼睛半睜,猶如慵懶的貴妃,眸中竟然浮現出一絲讓人迷醉的光亮,性感的小嘴微張,香舌微吐舔了舔自己的嘴脣。
“奶奶的,要不要這麼惹火啊,老子真的不是柳下惠啊!”
望着周琴那火辣的身材,蘇洋不禁猛嚥了一口口水,喉結向上一竄,眼中出現短暫的迷失。
但蘇洋明白,現在可不是想那啥的時候,瞬間又反應了過來,急忙將頭扭向了一邊。
周琴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已經將自己的衣服的扣子全部解開,將襯衣撩到兩邊,只見到一件黑色的蕾絲包裹着傲人的雪峰,兩隻白兔呼之欲出,周琴支起身子想要將困在身上的衣服扯掉。
幾百塊錢的房子,裡面的牀本就不結實,在周琴撕扯衣服的時候,一用力,牀卻發出了一聲響聲。
蘇洋自然聽到了這聲響聲,擔心周琴出現意外,急忙轉過頭去。
“我的小姑奶奶,你這是要幹啥啊!”
蘇洋怕周琴將自己的衣服扯掉之後,更加難以控制,於是急忙上前,抓着兩邊衣服向中間扣攏,但是在慌亂之中,自己的手卻碰上了周琴高聳的雪峰。
“啊……”周琴被無意中碰上,胸前突然傳來一陣愉悅的快感,在那一瞬間挺直了身子,嘴裡忘情的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
聽着這聲呻吟,蘇洋頓時心中一蕩,差點沒有把持住,但很快便反應了過來,急忙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但就在收回的那一瞬間,蘇洋的手竟然被無意識的周琴抓住,順勢一拉,蘇洋猝不及防下整個人趴在了周琴的身上。
結實的胸膛正貼在那洶涌的波濤,周琴雙手抱着蘇洋的頭,火熱的紅脣胡亂的吻向了蘇洋的嘴脣。
在蘇洋被周琴吻住的那一瞬間頓時感覺全身如遭電擊,心中的火焰被徹底點燃。
“奶奶的,死就死吧!”
先前被王思思挑撥了幾次,本就慾火難耐,又哪裡經的起周琴的這般攻勢,嘴巴張開應和着周琴的香舌在裡面相互纏繞吸允。
周琴將蘇洋緊緊的摟在自己的胸前,雙手在蘇洋的背上胡亂的摸索,沉重而又急促的呼吸聲刺激着蘇洋更加的狂放。
在這一瞬間,蘇洋已經忘記了所有。
就在雙方如火如荼的時候,周琴猛然翻轉過身子,坐在了蘇洋的身上,將自己的襯衣脫掉後,然後又去撕扯蘇洋的衣服。
不知道是酒醉太深還是藥效太強的緣故,蘇洋的衣服久脫不下,兩人都着急萬分,蘇洋猛然坐了起來,將周琴放在牀上,雙手一伸,將自己的衣服脫下。
一番摸索,終於攀上了那一座高峰,蘇洋輕輕一捏,周琴情不自禁的發出銷魂的叫聲,似乎也難以承受着突如其來的奔襲。貝齒輕輕的咬住了蘇洋的嘴脣。
終究有一層布料包裹着,讓蘇洋的手不能盡情的撫摸,蘇洋將周琴的身子輕輕一擡,左手便探到周琴雪白的後背,抓住釦子後往裡面一擠,包裹在胸前的那層蕾絲布料便掉了下來,沒有了胸前的束縛,蘇洋的手便可以肆意的遊走。
厚實的手掌在雪峰上摩擦揉捏着,火熱的嘴脣吻在周琴最爲敏感頸間與耳垂,周琴氣息微喘,閉着眼睛,在蘇洋的刺激下,嘴裡發出一聲聲蕩人心絃的呻吟。
在同時周琴支起身子,任由蘇洋將自己剝了個精光,蘇洋俯下身子,將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周琴柔軟的身子上,開始進攻。
天堂與地獄就隔着一扇薄薄的門,在剛剛進入的時候,周琴驀然間感覺到一陣巨大的痛苦襲來,一雙手情不自禁的將蘇洋緊緊摟着,似乎也難以承受這種破瓜之痛,頭一伸,張開貝齒咬在了蘇洋的肩膀。
蘇洋吃痛之下,發出一身低沉的叫聲,在周琴的刺激之下,徹底的激發了蘇洋這幾日壓制下來的慾望,發起了更加勇猛的衝鋒。
但隨着疼痛緩緩消散,周琴漸漸的感覺到一陣愉悅,整個人徹底的放鬆,雙手在不知不覺中又摟在了蘇洋的腰間。
芙蓉帳暖度春宵,桃花片片入夢來,一晚的時間轉瞬即過,其中纏綿不便細表。
第二天,不知道是鬧鈴沒響,還是昨晚鏖戰太久,兩人竟然一覺睡到了將近中午,周琴慢悠悠的轉醒,下意識的伸了伸懶腰,卻突然的感覺到自己疲憊不堪,全身如同散了架一般。
周琴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在夢中自己和一個男人做了一件羞羞的事情,那種感覺從來沒有體會過。
開始時就像在地獄飽受煎熬,然後又像是在天上自由飛翔,伸了伸腿,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楚,周琴猛然意識到了不對,急忙睜開了眼睛。
一睜眼就看見了一個男人躺在自己的旁邊睡得真香。
周琴身體猛然一震,再仔細一看,發現那人竟然是蘇洋,心裡又急又氣,緊緊的拉着被子,將睡在自己身邊的蘇洋踹了出去。
睡夢中的蘇洋,只感覺自己的屁股被一陣大力踹開,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已經落在了冰冷的地上。
蘇洋皺着眉頭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疑惑的望着周琴。
讓周琴震驚的是,蘇洋竟然光着身子站在自己的面前,周琴心中猛然生起一種不好的預感,急忙撩起了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一看,一張絕色的容顏剎那間變得一片蒼白。
她終於明白,那不是做夢,昨晚那一切竟然是真實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