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們現在必有一支師門隊伍存活下來了,不管是那一支師門隊伍,我們有兩個應付之策,第一個應付的辦法,就是死拼到底,第二個辦法,就是賭一把封神絕境的時間考驗。”
聞言,夢心立即說道:“小師弟的意思是,要麼死拼到底,要麼躲開他們追殺?”
“嗯嗯,只有這兩個辦法,但是我們只剩下六環生命線,而他們剛剛廝殺了一支師門隊伍,擁有七環生命線,通常來說,逃避必敗,但我們擁有兩株夢牽返魂花,但這也只能讓其中的兩人召喚回來,這辦法可不可行,完全是運氣而言了。”葉星辰說道。
“這麼說來的話,我們只能背水一戰,纔有最終的勝算。”夢心說道。
“是的。”
封神絕境的最後決戰,逃避他們的追殺,根本就無法成爲封神絕境的最後一人。
“你覺得花神閣跟陰陽宗這兩支師門隊伍,那一支師門隊伍會勝出?”月舞雙對着葉星辰問道。
葉星辰搖頭道:“我猜測有兩種可能性,第一種可能性是兩敗俱傷,第二種可能,就是陰陽宗勝出了,不過第一種可能性很小,除非陰陽宗那一支師門隊伍裡面的風陽,率先被被擊殺了,但是要想擊殺他,花神閣所付出的代價不小,故而,這又會是兩敗俱傷的場面。”
“爲何?”月舞雙問道。
她所知道的,花神閣的戰鬥力比不上陰陽宗的戰鬥力,可是花神閣的醫道實力,卻可以讓花神閣的弟子,直接耗死陰陽宗弟子。
這時候,花裳回答道:“這裡是封神絕境,花神閣經不起消耗戰,戰鬥力自然不低陰陽宗那一支師門隊伍。”
“看來我們要與陰陽宗那一支師門隊伍決戰。”月舞雙說道。
這時候,葉星辰轉身對着夢心跟夢甜說道:“兩位師姐,你們若是不敵,儘可能的隱身起來,然後優先召喚花裳,其次是我!”
就算葉星辰現在還擁有六環生命線,但要是與陰陽宗的那一支師門隊伍交鋒起來,他也極有可能會被擊殺掉。
至於爲何要優先召喚花裳,那是因爲花裳可以讓整個師門隊伍的戰鬥力提升好幾倍。
只要她不死,葉星辰等人就還有戰鬥下去的必要。
要是沒有了她,那葉星辰這一支師門隊伍,根本就不會是陰陽宗那一支師門隊伍的對手,這是必然的事情。
除非葉星辰的修爲能有所突破,否則的話,根本無法憑着一己之力,戰勝陰陽宗的那一支師門隊伍。
……
一個時辰之後。
葉星辰等人的六環生命線,已經剩下五環多一點了,而陰陽宗那一支師門隊伍,卻遲遲沒有出現。
“葉星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月舞雙疑問道。
“他們交鋒已經過去了三個多時辰了,看來只有一個結果了。”葉星辰聳了聳肩道。
這最後的結果,大家都已經猜到了,那就是葉星辰說的前者,就是陰陽宗跟花神閣的弟子兩敗俱傷了,他們無法再戰葉星辰這一支師門隊伍。
但是葉星辰卻想不明白,他們是如何兩敗俱傷的,看來這其中一定是花神閣的弟子裡面,隱藏着一位強大的弟子。
而這位強大的弟子,便是那花歌了,至於花歌是用什麼方式,能夠跟陰陽宗的風陽,在這個封神絕境裡面同歸於盡的,那葉星辰就不得而知了。
這時候,葉星辰轉眼向花裳問道:“你告訴我,你們花神閣的那位花歌,是否掌握一招,可以同歸於盡的絕技?”
花裳點頭道:“蒂花影絕技。”
她的話鋒一轉道:“蒂花影是折損自身的真元,施展出的絕技,能夠在一瞬間爆發十倍的攻擊力,但是施展出蒂花影的花神閣弟子,下一刻就是木樁了。”
“你的意思是,能夠抵擋蒂花影絕技的武者,就相當於勝利了?”月舞雙問道。
“對,蒂花影絕技要在對手身上種下上陽氣,才能夠施展在他人身上。”花裳說道。
“蓄力的一擊麼。”月舞雙說道。
“可以這麼說吧,所以消耗戰的話,我們花神閣的弟子比其他宗閣弟子佔有更大的優勢,但是面對實力強大的武者,那就很難說了。”花裳說道。
花裳轉眸對着西河霽說道:“就像你們霸神閣的霸氣場內攻擊對手,力量提升數倍,乃至十倍的招式差不多吧。”
八大宗閣都有絕殺招式,這一點肯定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這蒂花影也跟葉星辰領悟的太初劍道差不多,都是形成一種太初氣場,從而在瞬息間擊殺敵人。
西河霽點了點頭道:“是的。”
她轉眸對着葉星辰說道:“你們劍神閣弟子贏了。”
雖說葉星辰這一支師門隊伍,是由花神閣的一位弟子,以及霸神閣的一位弟子,九天宗的一位弟子,以及劍神閣的一位弟子組成的。
但是葉星辰這一支師門隊伍裡面,就有三位同爲一個師門的,所以說,就算西河霽想反擊,也沒有半點辦法。
就算單打獨鬥,她目前也不會是葉星辰跟夢心,還有夢甜的對手。
退一萬步來說,花裳、月舞雙還有西河霽三位女子一起聯手,也不敵葉星辰跟夢心、夢甜三人。
這一場封神絕境考驗,葉星辰也將毫無懸念的成爲了封神絕境的最後一人。
不過封神絕境考驗,只是一場封神榜排名賽的資格賽。
真正是個人實力封神的比賽,即將要開始了。
不過從這一場封神絕境當中,葉星辰也瞭解了八大宗閣弟子的實力如何。
畢竟八大宗閣是東神州一流的門派,每一個門派都有着強大的絕技,而且都不是好惹的門派。
畢竟這八大宗閣能夠成爲東神州的一流門派,沒有實力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
封神山之中,大家通過鏡像,看着葉星辰這一支師門隊伍,開始議論了起來。
“沒想到啊,在這一場封神絕境的考驗之中,會是他們存活到了最後。”
“事實如此,我們還能爭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