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豐身爲執法堂的副堂主,自然知道許多的事情。
關於黃道明在菩提島被蕭揚打殘廢的事情,他第一時間聽說了。
尤其是當他知道了包打聽跟蕭揚生死莫逆的關係後,他想都沒多想,直接宣佈閉關,拒絕了包打聽的求見。
他一直閉關了很長的時間。
但是包打聽始終沒有放棄,一有時間跪在王慶豐的洞府門口,這讓王慶豐也都看不下去了,只好宣佈出光,打算幫包打聽一把。
包打聽太重情重義了。
因爲重情重義所以值得王慶豐看重。
王慶豐是包打聽的師尊,他想培養出來的人才不僅武雙全,還要重情重義,最好是培養一個俠客風範的徒弟出來。
不得不說,包打聽各方面都符合王慶豐的要求。
資質、天賦、根骨、人格、爲人等人方面。
王慶豐已經不是第一次考察包打聽了,認可了包打聽後,悉心教導,一心培養。
也正是疼愛寵溺包打聽這個徒弟,王慶豐這才無奈出關,答應包打聽,爲蕭揚說幾句好話。
這讓包打聽激動萬分,喜悅不已,因爲太過於高興,沒個正行,差點被王慶豐給暴打一頓。
“蕭揚兄弟,等着吧,只要我師尊出馬,肯定能夠說服陳功亮,讓陳功亮給一個面子,不再追究你的事情。”
包打聽興奮的喊着,匆匆忙忙的帶着王慶豐下山,去找陳功亮。
次蕭揚在練武廣場跟陳法力生死決戰時,包打聽知道陳功亮打算對蕭揚動手了,所以時間越來越緊迫,他也不能繼續耽擱下去了,這才死跪在王慶豐的洞府門口。
“師尊,只要你出馬,陳堂主肯定會給你三分薄面的,到時候我再出肉,送點法寶丹藥之類的,這樣一來,陳堂主有了面子,也維護了尊嚴,此事應該可以揭過了。”
一路,包打聽的笑容沒有消失過,反而話語往常還多,成爲了一個話癆,跟他師尊嘮嗑着。
王慶豐是一個少言少語的傢伙,沒有理會包打聽,沉默地走着,只是表情有些凝重。
他本來是執法堂的副堂主,可終究是副的,陳功亮纔是真正的一把手,畢竟執法堂內部矛盾重重,幾乎所有權利都被陳功亮給架空了。
所以,這一次前去懇求陳功亮,陳功亮未必會答應呀。
自己丟了面子算了,若是完不成徒弟包打聽的願望,怕包打聽也會失望吧。
王慶豐一路都心事重重的,只有包打聽這貨纔會沒心沒肺的笑着。
“徒兒,爲師先說好了,此事我可以幫蕭揚說幾句話,甚至可以拉下面子賠罪,但是,如果陳功亮不肯罷休,始終要追究到底,我也是沒辦法的,屆時,你可不能怪爲師了。”
王慶豐一臉凝重地說着。
對於這件事情,他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他跟陳功亮之間,只是下屬的關係,彼此的關係也算不好。
若是關係足夠硬,王慶豐的權力怎麼可能被奪了去。
包打聽興奮道:“師尊,你放心吧,只要你出面,這件事情肯定會成的,算不成功,我也知道師尊爲了我盡力了,倒是讓師尊低聲下氣的求人,這是徒弟的罪過了。”
想到這裡,包打聽有些難受了。
身爲王慶豐的徒弟,他自然知道王慶豐是一個多麼驕傲自負的人,是一個多麼有骨氣的人,如今爲了他的事情,竟然要讓王慶豐低頭彎腰,這真的是折煞了王慶豐了。
如果不是因爲蕭揚,包打聽決計做不出這種爲難師尊的事情出來。
“蕭揚兄弟,爲了你,我拼了,哎,可憐我的師尊。”
包打聽內心感慨唏噓着,很愧疚王慶豐。
王慶豐從包打聽的表情變化,看出了包打聽的心思,啞然失笑,寬慰了一句,道:“徒兒,往後你有出息行了,爲師已經老了,修爲也止步於此了,拉下這張老臉也沒什麼了。”
王慶豐越是說得這般無所謂和豁達,包打聽心裡越是愧疚,總覺得很對不住王慶豐。
“師尊,我會讓蕭揚知道你的付出,蕭揚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肯定也會幫你當做師尊對待的。”
包打聽只能這般安慰王慶豐。
不過想想也是,在菩提島,蕭揚的一舉一動都表現出了重情重義,仁慈善良,對於包打聽可謂是百般照顧,儼然把包打聽當做了朋友兄弟。
所以,包打聽也把蕭揚當做了兄弟,關係好到了這種程度,那麼自己的師尊也是蕭揚的師尊了,不信蕭揚不給面子。
“嗯,聽你們說來,蕭揚此子卻是值得幫助。”
王慶豐也同樣認可了蕭揚。
從包打聽當訴說,他知道了蕭揚的付出,爲包打聽護法,送包打聽菩提果,更是一人面對陳希來、黃忠利、王福來等人的追殺時,不曾打擾過包打聽修煉。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來,蕭揚此子非同一般,值得深交。
更別說在後面蕭揚取得了天級品法寶沙漠之qiāng。
沒有點氣運的人,根本無法獲取這種高級法寶。
包打聽、王慶豐師徒兩去了執法堂大殿,沒見着陳功亮,詢問了一人後,才知道陳功亮去偏院參加了一個小型聚會。
得知那小型聚會是劉峰、李秋峰舉辦的,包打聽心頭咯噔了一下,面色蒼白,暗地裡着急,壞了,壞了,有可能他們藉助這一次機會對付蕭揚,我們得趕緊過去。
他拉着王慶豐心急火燎的朝着偏院過去。
王慶豐更是爆發了自身的修爲,帶着包打聽加速飛行。
是個人都可以看出來,陳功亮、李秋峰、劉峰等人湊在一起,肯定沒好事。
很快,包打聽、王慶豐師徒來到了偏院。
剛走到偏院,他們想着進入其。
只是,還沒邁出腳步,他們見着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走出來,正是執法堂堂主陳功亮。
“屬下拜見堂主。”
王慶豐看見了陳功亮後,急忙行禮,臉露出萬分恭敬。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