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家兄弟隕落的消息傳開後,頓時整個陰焰界也再度如同炸開鍋一般,很多人都震撼無比。
如果那幾個人乃是聯手打殺的話,陰焰界還不至於如此震動,但是當他們得知乃是一人數劍將其斬殺,那可就讓人不得不爲之動容。
荀家兄弟的那一手合縱之術,可謂精妙無比,若是將此術算作一人的話,那麼他們在同境中的實力,那絕對是前三的存在。
但是他們卻就此沒了,還是被一人所斬殺。也有人偷偷摸摸的看過那一場戰鬥,直說那白劍的劍道就是那般的不講道理,銳利無比!
一時間,消息就如同是狂風颳過一般,如同潮水散開,短時間裡面,幾乎陰焰界的中部,都快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隨着荀家兄弟的陣亡,那些原本還有着一些小心思的勢力,也只能將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收斂起來。
原本有些熱血沸騰之人,還想拿着三五還有一同去狙擊一次,看看對方的實力到底如何,摸出一個深淺來。
之前他們吃不準那三個外界人的實力到底如何,所以也就難免會抱有一些僥倖心理。但如今,這樣的想法卻是消失的乾乾淨淨。
就連荀家兄弟都能陣亡,更何況他們?如此陣容,去了恐怕也只是別人的一盤小菜兒,輕鬆就能吃下。
也因爲這樣的緣故,對於摩家勢力的呼聲也越來越高。
可以說,如今能夠和那三個外界人抗衡的,恐怕也就只有摩家勢力有着那般能耐。再者,摩糾可是六階大能,有着境界壓制,那勝率還是較高的。
同時一些好事者,也同樣在散播着之前流傳下來的謠言。
隨着荀家兄弟的陣亡,而這樣的事情,更可謂是愈演愈烈,彷彿也已然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趙王造勢的能耐,那自然是毋庸置疑的。而今蕭揚等人更是步步深入的做到,所以那些耀眼就如同是現實一般,成爲了許多人的心頭刺。
在最開始,還有着一些人站出來去掃蕩這些謠言,但是現在,他們卻沒了底氣。
難不成當真如同那時候的傳言一般,他們陰焰界要爲入侵四界聯盟的決策而付出代價?
很多人也想到了之前留下的話語,他們三人前來,只殺那些主謀,若是有人想要和他們爲敵的話,不是不可,那就多掂量一下,自己是否活夠了。
所以,也有着一些人將恨意轉移到了摩家勢力身上。
若是沒有他們的主動挑事,那麼陰焰界就不會遭受現在的屈辱。
當然,現在的摩家勢力也依舊是如日中天的存在,那些傢伙有着再多的怨言,也不敢明說出來,只能相互抱團,牢騷幾句。
但是這樣的呼聲出現之後,就在以極快的速度開始散播。
蕭揚坐在船頭,同時他的注意力也開始變得集中起來。
因爲他們的飛行船又經過幾日時間的前行,正式開進了摩家勢力所能夠掌控的範圍。
他們這一次就是衝着摩糾等人去的,對方也很清楚,不可能在從一開始的試探之後,就一直處於一個較爲被動的局面,甚至是束手待斃。
所以在接下來的行程中,也就需要格外注意,免得找了對方的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摩家勢力一直都這般的隱忍,恐怕也是所求甚大。
同時蕭揚也有着一些顧慮,那便是摩家勢力的隱忍,是否是爲了釜底抽薪,想要拿下四界聯盟來要挾他們。
但是從四界聯盟中所傳來的消息,周遭卻並沒有出現如此狀況。
不過秦王一直都在周邊巡視,如果一旦有大能到此的話,也必然能夠在第一時間察覺,並且給出應對之策。
所擔心和預料的狀況都未曾出現,那麼摩家勢力又究竟抱有什麼樣的態度?這就彷彿成爲了一個謎團,讓人琢磨不透,並且還憂心不已。
“這些傢伙是真沉得住氣,還是另有所圖?”明珠公主低聲問道。
蕭揚搖了搖頭,他如今還當真是吃不準的。
從荀文和的神識中所得到的消息,同樣也非常的有限。
蕭揚對於西方的那個勢力倒是多了一些瞭解,心中也很好奇,那位是否也是一位野心勃勃之人?
如果一個人有野心的話,只要給予他所想要的,就越是容易把控。
“他們難不成還能夠打造出什麼秘密武器來不成。”白劍冷笑道。
明珠公主和蕭揚幾乎同時望向白劍,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沒有人願意放棄所有,亦或是束手待斃。
……
摩家大院。
現在摩家的態度也非常的奇怪,他們沒有主動出擊,也不見有着什麼安排分配下去。
倒是大能和各處的力量在源源不斷地向這裡匯聚而來,但是最後卻都沒了聲響,彷彿石沉大海,掀不起一點波瀾。
這一點也讓一些沒能參與其中的修士爲之奇怪,摩家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難不成他們覺得只要聚集的強者夠多,就能將對方嚇走不成?
蕭揚他們一直都在用不緊不慢的速度前行,直奔摩家大院而來,若是真的怕了,可不會如此。
現在摩糾再一次來到議事堂,並且也坐在主位之上。
摩家勢力沒有主動出擊,也是摩糾的意思。
因爲在摩糾看來,陰焰界還是較爲有血性的,一些人自然會坐不住,前去一戰。
到時候,他們只管派出一些人仔細觀察,先了解對手的實力之後,再做謀劃。
只是可惜,那些大能並沒能夠站出來。
甚至迄今爲止,最強的便是荀家兄弟。
但是荀家兄弟也只是試探出一人實力如何罷了,對於蕭揚和明珠公主的具體實力如何,也依舊是一個未知之謎。
對於這一點,摩糾也非常的頭疼。
境界越是高,年紀越是大,就越是容易惜命。
而摩糾便是如此代表,他想要將這三人的實力摸得通透之後,再來佈置一個十拿十穩的必殺之局。
只是可惜,隨着荀家兄弟的陣亡,再也無人膽敢去試探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