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過家常後,小蠻便就退下了。
小蠻很清楚,現在的少爺不再是當年那個只是爲了變強的少爺。如今他乃是流雲界的共主,所需要顧慮的事情更是多的不行,他如今可關係着整個流雲界的興榮存亡。
蕭揚看着那個傻丫頭還是處處都會爲人着想,也是無奈的苦笑幾聲。這些年來,因爲流雲界的事情,也的確冷落了她。
但也無法,時間有限,但是需要憂慮的事情卻一件也不少。
這還是蕭揚有着諸多人才鼎力相助的情況,內政有着孫家二傑把持,其他事物也有着暮陽、初太陰等人的鼎力協助,纔有了今日的流雲界。
對於流雲界的發展而言,蕭揚的確是居功至偉,但是其他人的付出同樣也不少。若是沒有他們的努力,想要讓蕭揚以一人之力來盤活整個世界,那便是不可能之事。
旋即,蕭揚便就傳言,讓孫德勝等人召集所有核心人物聚集北極光城,一同商議一些事情。
很快蕭揚便就得到回信,因爲有些人暫時有些事物無法抽身的緣故,所以定於三天之後,所有人都有空閒再一同商議便是。
孫家二傑在這件事情上面便是如此讓人放心,只需要一個授意,他們就能將事情安排的妥當。
如今戰事也已經結束,自然也就沒有所謂的急事。故此,就算放緩幾日,也是無妨的。
蕭揚起身,同時心頭也再度開始琢磨起來。
畢竟,接下來他所需要做的事情,將會讓整個流雲界都發生鉅變。所以,接下來的那些事情該怎麼辦,還是需要好生掂量的。
旋即,蕭揚也立即起身,向中嶽之地而去。
如今他所想的,自然是一山九峰和怒河的安置。他既然費盡心機的將其收入囊中,所爲的自然就是要讓其成爲一道堡壘,成爲他們流雲界最爲堅實的防線。
但是否合用,還是要經過多番勘察的。
縱然有着世界之靈給予的便利,蕭揚只要意念一動,便可感知到整個世界。但是,那也只是感受而已。
在這等大事上面,蕭揚可不敢馬虎,自然是要多方考慮的。
畢竟多出的這些福地如何安置,那可就有的說。
放上去容易,但是否會導致出現一些連鎖反應,那可就說不準了。故此,蕭揚又如何能夠不多加顧慮?
並且這些事情,本就不是三言兩語就說的清楚的。
很多時候只是看上去合適罷了,但沒有仔細的勘察和論證,誰又知道將會如何?若是貿然動手的話,恐怕也只會帶來許多禍患!
再加之陰焰界的水土和他們流雲界本就是大不相同,相容排斥這些因素,都同樣需要顧慮。
到了中嶽之地之後,蕭揚舉目四顧,也未曾看到什麼大的山峰。
中嶽之地,沒有巨大山嶽,說起來也有着幾分好笑。
以前的中嶽之地也的確有着一座巨大的山峰,但是因爲一場禍亂的緣故,才被打的消失。
看着那漫山遍野的花草,蕭揚也滿意的笑了起來。
在這段時間裡面,蕭揚也一直都在致力恢復中嶽之地的生機。他在這裡投入的靈種是何其之多,但是因爲此處因爲靈力枯竭的緣故,很難生存。
故此他也只能用靈花靈草來進行反哺,以這樣的手段來讓這地方恢復生機。
縱然蕭揚離開之後,孫德勝等人也沒有放棄此地,也同樣在盡心盡力的經營着。
而今此處也能見到一些生機,讓人也非常的欣慰。
到時若是將一山九峰放置在此處的話,恐怕這些靈植大多都要放棄。
不過這些靈植和一山九峰比起來,那還是有着很大區別的。
如何取捨,也依舊是個問題。
並且蕭揚爲了得到這兩處福地,更是放棄了賠償款,這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若是不成的話,他所得到的是兩件上好的法器,就流雲界本身而言,恐怕就是顆粒無收。
在中嶽之地走着,蕭揚偶爾也會遇到一些弟子,大多都是北極光城派來維護此處靈植的人。
他們見到蕭揚之後,也紛紛行禮,激動之情更是難以言喻。
如今的蕭共主,在流雲界那就是宛如神明的存在。若不是他,那裡有今日的流雲界?
蕭揚對於流雲界的豐功偉績,那可是一塊石碑都刻不過來的。
且不說讓流雲界從小世界晉升中世界之後的一系列事情,就之前平復魔界入侵,這一點便就已經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讓他們從水深火熱之中解脫出來。
蕭揚也會很和藹的和他們打招呼,不過大多都是一笑而過。
那些弟子縱然激動,很想和偶像多加接觸,但見共主似乎還有事情,也不敢多加打擾。
畢竟共主所憂心之事,乃是他們流雲界的大事,又如何能夠因爲一人的心情而影響?
大家都非常收斂,並且剋制着自己心中的激動。
也有着其他世界前來遊歷,好奇中嶽之地從荒蕪開始出現生機到底是和狀況,都會來參觀一下。
然,今日能夠見到這位名震天下的蕭共主,讓他們更是感覺不虛此行。
蕭揚沒有任何的架子,凡是和他打招呼的人,不論什麼身份亦或修爲如何,都會點頭一笑致意。
這一點讓這位蕭共主在衆人心中的形象也提升了不少,變得更加偉岸。
偶爾蕭揚也會問問這裡的情況,大多都是隨口一問,好知曉這片土地最近的狀況,究竟如何。
那些弟子聞言,一個個的都激動的不行,感覺受到了莫大眷顧一般,興高采烈。
至於某些人的修行,蕭揚就算看出了問題也隻字不提。
他們都有着各自師門,只有他們師傅去指點,不好去點撥。
將中嶽之地瞭解的差不多後,蕭揚便就一路向西而去。
因爲西澤洞天被蕭揚用來做流雲界和山河社稷圖的銜接,所以是斷然不可能再落入流雲界的。
故此,將怒河安置在那邊,用來做最西邊最爲牢靠的防線,便是最爲穩妥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