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鄙視了一把陳志福,誰讓陳志福之前讓他難堪,他現在可以用修爲優勢繼續壓制他。
陳志福倒吸了一口涼氣,緊張地看着王麻子。
他身後的三個同伴同樣面露驚慌,眼流轉着驚恐,之前受到的驚嚇現在都還麼沒鎮定下來,如今又遇到了新的情況,讓他們如何不驚呢?
曹志投給他們一個眼神,示意他們淡定一點,然後兀自走了兩步,忐忑道:“這位前輩,前方有陷阱,還是返回去吧,或者讓我們通行也可以,你看如何?”
王麻子獰笑了一聲,一擡手,施展了一個武技,直接轟擊向曹志。
曹志等人嚇得魂飛魄散,只能再次退回。
“走走走,此路不通,回去。”曹志受到了驚嚇,不知道那王麻子怎麼無緣無故對自己出手,不過仔細想想,隱約間知道幾分答案。
“什麼?還回去,那不是送死麼?”其一個同伴恐懼地發出疑問。
曹志鄙夷道:“不回去現在死,回去不一定死,反正我回去,寧願面對那陷阱,也不願面對這強者。”
他撂下了一句冰冷的話語後,直接展開身法離去。
陳志福和另外三個同伴都無可奈何了,也只能跟。
王麻子更加得意了,戲虐之色更爲濃郁。
在半空。
坐在火烈的藍嬌葉撇撇嘴,鄙夷道:“他們這幾個溫室的花朵,還真是被人玩死都幫人家數錢。”
李清河冷笑道:“玩死也是活該,如此無情無義,沒有擔當,只會自顧自,這種人死了後,我都會拍手稱快。”
下方的一幕幕自然落在他們的眼。
蕭揚也很看不起他們的人品和道德,也只有陳志福稍微入眼。
“算了,看在同是武陽城的面子,幫他們一次吧。”
蕭揚讓火烈鳥緩緩下降。
下方的情況已經很明顯了,陳志福、曹志幾個已經了別人的圈套,別人仿似戲耍獵物般的玩弄他們,不幫忙的話,他們都得隕落在這裡。
曹志再次回到了之前毒粉籠罩的地方,地面兩名暈倒的同伴依舊沒有醒來,如果繼續前進的話,不曉得是否還有其他的陷阱。
如果不前進的話,在他們的後面,武宗二階的王麻子又在對他們步步逼近。
他們陷入到兩難之。
“陳志福,你打頭陣,衝過去,我在你後面,看着你。”
曹志不敢第一個闖過去,所以吩咐陳志福帶頭。
陳志福回頭看了一眼越來越近的王麻子,無奈之下,只好點頭同意,然後率先邁步前進。
不到兩個呼吸的時間,再次進入了土匪們的埋伏圈。
正在觀察情況的癩頭疤心花怒放,神情振奮,立馬下令道:“放箭。”
足有三十多個土匪紛紛從埋伏的地方起身,也有不少躲藏在樹的山匪暴露出來,把早已經準備好的弓箭對着下方的人一頓猛射。
這些弓箭的重點不是殺傷力,是毒藥,每一支箭都擦拭了毒藥。
曹志、陳志福等人紛紛運轉了修爲,施展了一個防禦光罩,牢牢地防禦着自身,同時展開身法,躲避這些弓箭的攻擊。
有些躲避不開的,施展武技進行轟擊。
一時間,這些弓箭還真奈何不了他們。
“撒。”
癩頭疤也沒期望這些弓箭能放倒他們,讓他們自亂陣腳已經足夠。
隨着他的一聲令下,頓時一張張的大從空灑落下去。
這些可不是尋常普通的,算武宗全力一擊,也都休想破壞掉這。
“我草,計了。”
“躲開,快躲開,他們撒了。”
陳志福在吶喊咆哮,自身也在竭力躲避。
只是,人家的弓箭依舊在胡亂猛射,在如此狹窄的地方,想要躲閃簡直是癡人做夢。
“嗷,我箭了。”
一名同伴驚慌失措的躲避之下,無法面面俱到的進行防禦,這不,一不小心了對方的弓箭,不禁發出哀嚎慘叫。
這弓箭是有毒的,還沒待得這名同伴取出解毒丹服用,那要毒素立馬發作了,他感覺腦袋開始發暈,渾身無力,雙腳發軟,緊接着倒在了地。
“草,被住了,救我,救我。”
另外兩名同伴率先被大給住了,不停地對着曹志和陳志福求救。
曹志看到了之後,躲得更遠了,怎麼可能去相救,反倒是陳志福,猶豫了下,還是兇猛的衝去,想要劃破大,把兩名同伴給解救出來。
只是還沒待得他動手,另外一張大徹底籠罩了他,他努力掙扎,也都無濟於事。
現在唯獨剩下的只有曹志一個人了。
曹志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王麻子,又看了看不少從山衝下來的土匪,他不管不顧了,急忙衝着前方逃走。
只是還沒待得他逃遠,被癩頭疤給堵住了。
“我的獵物,你還想跑到哪裡去?哈哈……”
癩頭疤得意萬分,吩咐着諸多土匪展開攻擊。
他也加入到了戰場,憑着老牌武宗的修爲,他狠狠地壓制着曹志,加還有諸多雜七雜八修爲的土匪幫忙,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曹志被俘虜了。
他們一行七個全部被生擒。
“這一次回去,必然能博得寨主的歡心,肯定會有大大的賞賜。”
癩頭疤對着王麻子開口,心情愉快。
王麻子在看着手下們忙着扛走俘虜,神情露出輕鬆,眼露出笑意,淡淡道:“放心,好處肯定少不了你的,這七個都是好傢伙,最差的都是武師八階,其一個還是武宗,只要讓寨主吸收了他們的修爲,寨主神功無敵了,自然不會虧待我們。”
在他們一切都收拾妥當,一個喝喝喝興奮叫着準備返回山寨時,一道雪白衣袍的俊俏身影緩緩飄落下來,落在他們的前方。
隨之,是一男一女隨之降落,男的儒雅清秀,女的溫婉美麗,氣質動人。
“嗷,我去,我看到了什麼?兩大美男,一個měi nǚ吶。”
“嗷,我的,我的,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