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靈幡一出,登時衆人皆是感覺難受不已,頭疼欲裂,全身都甚至覺得有些乏力。
蕭揚手持毒靈幡,哈哈大笑,道:“你們不是想要殺我嗎?現在倒是來啊?怎麼,來啊,躺在地上幹嘛!”
現在的蕭揚表現的十分猖獗,似乎在他的眼中,自己已然是無敵一般的存在!
“放肆!”南宮咎猛地站起來,但是卻噴出一口鮮血,臉色變得蒼白不已。
顯然他強行將毒力鎮壓下去,受了許些反噬。但是,他卻並沒有因此而倒下,反倒是一步一步的向蕭揚走去。
雖然說毒靈幡對於他們的擾亂的確較爲嚴重,但是以武皇七階的修爲,還是足以強行鎮住的。
再加之這一次是做戲,想要逼真一點,那自然是需要表現的更加激進。
如果他們當場就倒在這裡如同待宰的羔羊的話,如此纔會讓人覺得奇怪,宛如是一個陷阱一般。
“你倒是來殺我啊,南宮咎,就你這老畜生對我呼來喝去最多,一直看我不順眼,今日我必會殺了你。”蕭揚怒斥道。
彷彿現在的蕭揚是真的趙雲捱一般,在宣泄着心中的怒火,還有以前所遇到的那些不公對待。
被如此喝斥着,南宮咎沒有回話,依舊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盡力去壓制着毒靈幡對自己的影響,同時也需要去熟悉。
這一次也是南宮咎等人第一次遇到,所以他們沒有任何經驗,顯得也就有些吃力。
南宮鈺和孫毅等人,也算是有着許些經驗,故此他們的應對起來,也會輕鬆不少。
同時南宮鈺的心中更是驚歎不已,蕭揚這般的手段當真好生厲害。
那一掌看似全力出擊,打的他口吐鮮血,不過只是一些皮外傷罷了,沒有傷到根本半分,甚至內臟都不曾被撼動。
這便是高明之處,看似打的很嚴重,其實傷勢非常的輕微!
南宮時和南宮光也相繼站起來,開始向蕭揚迫近。
蕭揚看着一些外客供奉都相繼站起來,並且向他走進的時候,頓時他眉頭一擰,臉色也變得極爲難看。
“你們還不出來,等到他們壓下毒靈幡,恐怕難免會是一場苦戰!”蕭揚忽然大吼一聲。
這樣的話,頓時讓南宮城的衆人都愣了一下。
雖然他們早就已經知道這些,但是逢場作戲那還是不敢有任何馬虎的。畢竟,一個不慎就會露出馬腳。到了那時候,情況也只會變得糟糕許多。
細節往往都能夠決定成敗,所以在這些問題上面,他們自然也是需要重視的。
“哈哈,趙雲捱,你做得好!”這時候,一個較爲陰騖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頓時,在場之人皆是向聲音的來源望去。
他們所看到的,乃是一衆人馬迅速襲來,轉眼間便就到了大營門外。
爲首之人面容陰騖,鷹鉤鼻,給人一種不寒而慄之感。
此人便就是西門城城主,西門絕!
在西門絕的身後則是跟着一干人等,乃是西門家的宗家勢力和外客供奉。
於左右兩翼,也分別有人。
在左翼看到一位熟人,柳深漁!
如果所料非差的話,左翼乃是玄水宗,他們皆是身穿黑色衣袍。
右翼自然就是萬毒門,爲首之人一副蒼老之態,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嘴角下也多有笑意。
顯然那位萬毒門的人對於自家的鎮門之寶也是非常的滿意,毒靈幡一出,直接壓得這些強者擡不起頭來,實力大打折扣。
縱然待會兒他們將這些毒力壓下去,那麼戰鬥力至少也要被削減三分。
如此一來,要將他們拿下,也必然會是摧枯拉朽,傷亡也會被減小許多。
南宮鈺看到西門絕出現之時,頓時也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眼神中也閃過許多複雜神色。
猛然間,他似乎也明白了什麼,臉上盡是悲鏹的笑意。
“趙雲捱,你竟然吃裡扒外,勾結西門城之人!”南宮咎怒斥一聲,道。
蕭揚則是無所謂的看了南宮咎一眼,道:“什麼叫做吃裡扒外?從最開始,我便是西門城主的人。至於去你們南宮城,也不過只是盡份內之事罷了。”
如此嘴臉,看的南宮城的衆人皆是氣憤填膺。
污言穢語,一時間更是不斷出現。
對於這些辱罵,蕭揚則是一笑了之,反正罵的是趙雲捱,和他蕭揚又有什麼關係?
“南宮鈺,好久不見。”西門絕淡然笑道。
南宮鈺冷哼一聲,眉頭一凝,頓時眼神中也散發出極強的殺意來。
忽然間,他也是一副頓悟的神色,道:“趙雲捱,我以爲我們共同經歷生死,那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想不到,這居然只是一個局。”
說罷之後,南宮鈺嘴角下的笑意也變得十分悲鏹,那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讓人見了,都不禁覺得難受。
蕭揚則是不屑的看了一眼南宮鈺,似乎代替趙雲捱迴應了他一般。
對於這樣的態度,南宮鈺則是更加難受。
“西門絕,你當真是好算計。這個局,一布就是幾十年。”南宮鈺似乎已經明白了所有事情一般,十分悲切的說道。
此刻,西門絕則是一副淡然模樣,好似一切都理當如此一般。
“我們同爲四城,以常規手段想要將你們拿下,必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們西門城想要再進一步,那自然也需要多花費一些心思才行。幾十年,不過彈指一瞬罷了,不足爲道。”西門絕淡然道。
此刻,西門絕的心中也十分激動,他知道,不世之功的建立,現在便就是一個起點。
若是能夠走的更遠的話,那麼他所擁有的,也將會變得更多。
算計幾十年算的了什麼,他們有着數萬年的壽命,這幾十年也就相當於打個盹兒一般。
能夠成功,那麼之前所付出的精力就是值得的。
“南宮鈺,你的性格便就是缺點。當年如果不好生布局,又怎麼能夠有今日之局面?”西門絕笑道。
他們之間的恩怨已久,有時候撞破就不必再多言,皆是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