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這一盞茶時間內無法逃脫他們的鎖定,那麼一盞茶後依舊免不了悲慘的死亡下場。進本站。
“該死,該死,渾蛋。”
曹志這一刻緊張到了極點,壓力也是前所未有的巨大,幾乎要把他給壓垮了,他在不停地叫罵着,想要以此發泄自己的情緒。
咻。
他聽見了一聲劇烈的風聲呼嘯而過,並且這風還伴隨着溫度和火焰,他立馬懂得了,這是火烈鳥趕超了他。
原來一盞茶的時間已經過去,他的速度已經慢下來,火烈鳥只要保持原本速度可以輕而易舉的超越他。
唰。
他不由得立馬頓住了腳步,右腳踩踏在地面停住身體的剎那,地面都隨之被他踩出了一個深坑,更有不少煙塵揚起。
如果他不停住身體,繼續保持速度往前衝,那麼會撞擊在他前方對他虎視眈眈的火烈鳥。
火烈鳥尖叫了一聲,高高地昂起頭,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對方。
在它背部的四人從火烈鳥的背部跳落下來,平穩落地。
“曹志,你不是很能跑麼?你到是繼續跑呀,這一次看你還能跑到哪裡去。”
陳志福一臉的興奮,惡狠狠地瞪着曹志。
他是最爲痛恨曹志的一個,一路,他都被曹志壓制着,這曹志還不滿意,甚至想要栽贓嫁禍給他,想要借別人的刀把他給殺死,這讓他如何能忍?
一開始,這曹志是一個錯誤,是帶領衆多同伴走向悲劇的錯誤,如果不是他,陳志福跟其他同伴也走不到決裂這一步。
“現在,血債血嘗,拿命來。”
陳志福暴喝了一聲,爆發了武宗修爲,施展了一道武技,瘋狂地衝着曹志攻擊去。
曹志面色蒼白,內心惶恐,心神不安,現在看着陳志福的攻擊,他變得更加緊張。
“大佬,饒命。”
他撲通一聲,立馬跪倒在地,對着陳志福等人求饒。
“我知道錯了,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的。”
曹志不停地磕頭,看着落魄又可憐。
其實,他忌憚的不是陳志福,他的修爲陳志福還高出一個階位,他怕的是蕭揚等人,蕭揚修爲深不可測,如果他要出手,自己肯定擋不住一招。
“蕭揚,我知道錯了,我該出賣你們,不該爲了那點利益栽贓給陳志福,更不該無視你們的救命之恩,我都知道錯了,給我一次懺悔的機會吧,我保證以後都聽你們的。”
曹志目光落在了蕭揚身,他知道,蕭揚是他們團隊的首領,說一不二,只要蕭揚開恩,他可以免於一死。
果然,已經衝刺到他身前的陳志福也住手了,一掌距離曹志的腦袋只有兩寸的距離,這掌印蘊含了驚天動地的毀滅之力,更有着光芒流轉,只要陳志福的手掌往下壓一一壓,對方的腦袋會炸裂開來。
他很敬重蕭揚,也很崇拜蕭揚,也自然會適當考慮蕭揚的意見。
但是不得不說,他依舊想殺死曹志,曹志這種人留在世界只會害人害己。
“表哥,不能放過他,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說的話連逗號都是虛假的。”藍嬌葉急忙勸着蕭揚,憑着女孩的第六感,她完全可以感受到曹志隱藏在虛僞外表下的瘋狂和暴戾。
李清河微微眯着眼睛,微笑着看向蕭揚,淡淡道:“不介意的話,我也去活動活動。”
他的意思也很明顯,曹志這種xié è之人,見一個殺一個,絕不留情。
蕭揚何嘗不知道他們的意思,他也從標榜自己是什麼好人,當即淡漠道:“你們看着處理好。”
隨後,他看向曹志道:“曹志,你死或者不死,我都不放在心。”
“殺!”
李清河暴喝了一聲,頓時施展武技衝殺去,蕭揚仁慈,但是他不認爲自己也該仁慈。
曹志頓時慌了,慌亂到極致是瘋狂,只有瘋狂才能壓抑住內心的不安。
他看着李清河衝殺過來,又看着陳志福即將下殺手,他頓時爆發了,狗急跳牆道:“嘛蛋,這都是你們逼我的,要死一起死。”
他神情變得瘋狂,面目扭曲,猙獰恐怖,武宗二階的恐怖修爲轟然爆發,憑藉着強大的氣勢和衝擊之力,轟然一聲,直接把陳志福給震退數步。
隨後,他施展了殺手鐗,身影一閃,速度提升到了極致,眨眼間到了陳志福的身前,一手緊扣在了陳志福的脖子,用力地握着陳志福的脖子,致使陳志福幾乎窒息,面色漲紅。
“都別過來,不然我殺了他。”
武宗二階的修爲,加玄級的幻滅身法,他的爆發力堪武宗三階,對付區區一個武宗一階的陳志福,輕而易舉。
李清河已經施展武技衝刺到了一半,身子不得不驀然間停頓下來,看着陳志福被對方挾持,他很猶豫和糾結,皺着眉頭,不吭聲,也沒其他的動作。
他實在是沒有把握能夠安然無恙地把陳志福從曹志的手救出。
他雖然想殺了曹志,但是也不想因此而致使陳志福受到傷害。
“尼馬的,曹志,有種你殺了我。”
陳志福感覺無憋屈,原本氣勢洶洶胸有成竹的要斬殺曹志,結果陡然間成爲了人家手的人質,沒有什麼這個更令人恥辱的了。
他看着李清河因爲自己而束手束腳,心底的愧疚更多了。
“閉嘴,你這廢物沒資格說話。”
曹志暴喝了一聲,直接一巴掌抽打在對方的臉頰。
他的手都被抽得火辣辣的疼痛,不知道對方的臉痛不痛,起碼眼睛可以看到,對方的臉頰出現了一個黑色的五指掌印,那臉頰正迅速的紅腫,在嘴角的位置,還溢出了鮮血,讓人看着觸目驚心。
曹志已經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了,他瘋狂到幾乎失去理智的地步,此刻變得兇狠而猙獰,他沒辦法不瘋狂,不瘋狂會被別人幹掉。
“我呸,有本事殺了老子,你看老子是不是一個怕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