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水晶之時,二位太上長老的目光也因此而變得炙熱起來。因爲有十萬年前的古籍記載,他們也堅信,隨着這一次的變數,那麼他們二宗也必然將會邁向一個全新的高度。
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便是這個道理,這位新出現的聖女,也必然將會帶着他們走向全新的高度。說不得,他們二宗還有機會跳脫出這一範疇。
如此,他們又怎能夠不激動?明咒界在這十萬年時間的發展過於平穩,甚至沒有新的突破,這在他們看來,是很危險的事情。所以,這一樁變故,就宛如是全新的希望,讓他們看到了更加美好的未來。
段回和姜夢真則是對視一眼,然而在他們的眼中卻看不到任何的喜悅之情。甚至,對此多少還有些忌憚之感,也不知他們心中此刻又到底在琢磨些什麼。
蕭揚深呼吸一口氣,他也看到了那紫水晶。
但是隨着天柱之間的陣法被破,那水晶也泛出了十分強烈的紫色光芒,根本就無法看輕其中到底是什麼。
然而一股不安之感卻在蕭揚的心頭升騰而起,總感覺將會有着什麼大事即將發生!
蕭揚也嘗試過用神識去進行查探,然而最終的結果,卻是被那一股玄妙的力量隔絕在外,根本就無法看到真實情況。
如此一來讓蕭揚的心中也不禁感覺過於玄妙,一時之間更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蕭道友,這是怎麼回事?”姜夢真回頭望去,十分不解的說道。
蕭揚的神色也變得凝重許些,搖頭道:“現在我也看不到其中情況。”
姜夢真和段回也感覺頗爲無奈,但是他們也不敢擅離職守,他們若是一旦離開天柱,那麼這個陣法也將會再度啓動。
“蕭道友,你先進去查探一番。”段長老道。
他們現在都在鎮壓天柱,雖然二宗也還有着一些空閒的好手,但是他們覺得讓蕭揚去看是最爲穩妥的。
因爲蕭揚所知道的事情很多,有時候可能只是看到鳳毛麟角,就足以窺探出全貌來。
這兩位太上長老甚至認爲,蕭揚所知曉的消息,要遠遠比他們以爲中所知道的要多的多!
如今一時間只是無法吃準,對方到底知道多少細節罷了。
蕭揚有些凝重的頷首,旋即便就向前面走去,然而剛剛越過天柱界限,頓時他也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壓力,舉步維艱。
“難以繼續前行。”蕭揚說着,眉頭也皺的越發厲害。
這水晶之中恐怕也蘊含着極爲強橫的力量,那就宛如是一道天然的屏障一般,護衛其中。
想必這也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法子,天柱被限制之後,一個全新的關卡也由此而出現。
當然蕭揚也並不認爲這就是一個關卡,畢竟現在很多事情都是難說的。眼下的局面就是這般的玄妙,一時間也道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股力量,更是給人感覺是釋放!
姜長老和段長老聞言,眼中也多了幾分詫異。雖然他們都翻閱過古籍,但是當初聖女出世的具體記載卻是沒有的,很是簡單。
有關於聖女的資料,在他們二宗之中都屬於絕密,那位聖女在離開之時傳聞更是銷燬了許多。
所知斷續,一時間姜長老和段長老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該怎麼做。
“不着急,我們少說能夠撐住這一個時辰的時間。在此期間,還請蕭道友能夠想出一個兩全之策來。”段回想了想,道。
蕭揚也有些凝重的點頭,此刻他也感受到自己肩頭上面的擔子是非常沉重的。一時之間,他也不知當如何是好。
雖然他的心中也閃過許多念頭,然而眼前的這一幕在神界的古籍記載之中卻是不存在的。如此,又怎能是看出什麼端倪來?
但蕭揚並未就此而放棄,依舊在做着各種各樣的推斷。
十二天柱的周邊也已經被完全清場,除了二宗弟子,之外的閒雜人等都已經被清除立場,甚至旁觀都不讓。
而行天和小蠻能夠緩步進入,那是因爲他們身份的緣故。
蕭揚作爲一個外人都能夠主持破開天柱之事,那麼他的朋友自然也有權力前來一探究竟。說不得,他們能夠有着什麼不同見解,也說不定呢?
故此行天和小蠻也可謂是暢通無助的進入,但他們卻並沒有靠近十二天柱,而是站在不遠處觀看。
他們此番前來的目的乃是接應,害怕出現什麼差池。
行天看着那泛着紫芒之處,頓時眉頭也微微一皺,道:“這是怎麼了?”
“少爺鎮壓天柱,想要知道後面是什麼。”小蠻如實道來。
行天聞言則是笑着點頭,這個問題他們之前也討論過,只是未曾想到,蕭揚動手居然如此之快,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也因爲不知後面到底是什麼,有着何種風險,恐怕蕭揚纔會讓小蠻遠離。
如今行天也頗爲好奇,用神識都無法探查之處,又究竟隱藏着什麼樣的機緣。
這一次既然到了,那自然也需要嘗試一番,看看是否能夠分得一杯羹。
但是行天的想法很快就變得戛然而止,因爲他擡眼望去,看到一衆強者的時候,便就無奈的苦笑着。
可以說二宗的大部分強者都聚集於此,以他們如今的狀況想要在這羣人的手中搶奪什麼東西,那也無疑是癡人說夢,根本就不可能。
若是能夠渾水摸魚自然最好,但想要攪渾二宗的水,那可能嗎?
過了一會兒後,那些紫芒也開始流散,那些力量,也開始逐漸消散。
這樣的轉變讓蕭揚和二位太上長老以及大多好手,都不禁覺得十分驚詫。
如此轉變,可謂是完全在意料之外,未曾想到過的。
此刻,蕭揚心中的那股不安之感,也可謂是愈演愈烈。
紫芒每每散去一分,衆人心中就會緊張重一分!
待到紫芒消散得差不多之時,蕭揚也看到了水晶中那個女子的面容。
此刻蕭揚也可謂是如遭雷擊一般,呆如木雞地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