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府邸內,一聲接着一聲的慘叫傳出,讓人聽着都感到心涼和恐懼。
李家主、長老、諸位高級管事不少人在痛罵着,也不知道在罵着什麼,他們的反應同樣不慢,紛紛找安全的地方躲避。
天空。
有無數雷電閃爍,每一道雷電都有手臂大小,閃爍着驚人的光芒,不停地遊走,此外,還有數不盡的劍氣亂竄,每一道劍氣都相當於是武宗六階的強力一擊,要是被擊,算是蕭揚也得重傷,此外,還有無數的金色卍字在飄蕩,每一個卍字代表了正義和度化,顯得莊嚴和聖潔,不容侵犯。
崩。
李家人依仗的天地乾坤陣法崩潰了。
三大閣老率先呼出了一口氣,眉頭舒展。
隨之是趙家主等人的歡呼,接着是衆多火焰城民衆的歡呼。
“破陣了,破陣了!”
“奧耶,太好了,李家人終於要完蛋了。”
“殺呀!”
各種吶喊聲此起彼伏,讓人亢奮,血液都仿似在沸騰,不少修士戰意爆發,帶着殺機兇猛的殺進李家。
李家這一刻宛若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狼狽不堪。
天空飄飛着的零散劍氣、雷電、卍字傾巢而下,降臨在李家府邸,把李家摧殘得如同狗刨的土地,狼狽醜陋。
不少李家人直接死在了三大閣老的餘威當,剩下不多的李家人,也被衝進去的修士給擊殺。
這簡直是一邊倒的tú shā。
這一場殺雞般的tú shā持續了半盞茶的時間,李家的人盡數滅亡。
諸位家主、諸多民衆踩踏在李家府邸的土地,大聲歡呼着,喝彩着,無激動,這表示強權霸主的李家完蛋了,他們迎來了zì yóu的天空。
蕭揚、李清河、古山河、藍嬌葉等人同樣面露微笑,神情舒展。
滅掉李家這事,放在以前,他們是連想也都不敢想的。
但是,蕭揚提出來了,也做到了,由此可見,他們跟蕭揚的差距,想不佩服都不行。
“蕭揚兄弟,你做到了,恭喜你。”
古山河滿臉敬佩。
他依舊記得,蕭揚對那些受害的良家女子保證,道:“等過幾天,李家覆滅後,你們再返回自家。”
當時,他以爲蕭揚只是純粹的安慰受害者呢,哪怕是蕭揚在臨時會議提出對付李家的計策,他依舊是半信半疑的執行着,沒想到,蕭揚真的做到了。
“恭喜我幹什麼?這不是你們做到的麼?”
蕭揚很無語地反駁。
古山河等人啞然失笑。
是呀,這事情的成功少不了他們的參與,他們都是成功的製造者,也該爲自己感到驕傲和自豪。
三大閣老看着李家已經被覆滅,當即從天空降臨下來,落在蕭揚的旁邊。
古山河、陳志福等人識趣離開。
他們有自知之明,現在還不夠格跟三大閣老站在一起。
“蕭揚兄弟,多謝你的提醒和幫忙了,如果不是你,事情也不會這麼順利,這點情誼,先給你記着,等會毒宗再給獎賞。”
雷閣老微笑着開口。
佛閣老、劍閣老同樣面帶微笑,眼露出認可和肯定,這是對蕭揚的欣賞。
蕭揚微微一笑,提醒着他們道:“我說,你們也高興得太早了,這李家的厲害人物都還沒出來呢,是李家人口的血祖,不知道你們有沒聽過?”
嗯?
什麼?
血祖?
三位閣老不由得面色凝重,眉頭微皺。
對於這位血祖,他們自然是知道的,跟他們是同一個時代的人物,想當年,他們三個來火焰城遊玩的時候,碰到過血祖,當時的血祖力壓羣雄,把他們三個打敗了,可見血祖天賦之高。
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要不是刻意提起這個名字,他們還真的忘記了。
“莫非是他?”
雷閣老腦海出現了曾經認識的血祖,忍不住震驚。
劍閣老嬌嫩的臉頰露出苦笑,很顯然,她也知道血祖這號人了,喃喃道:“這血祖可不好對付。”
佛閣老哈哈一笑,沒有放在心,爽朗道:“怕什麼,都已經過去了百年時間了,還怕他不成?我們在毒宗享受的資源,豐厚程度無法言語,而他龜縮在火焰城成必然有限,正好,把之前的仇都順帶給報了。”
蕭揚撇撇嘴,覺得他們三個還是小看血祖了,這是會吃大虧的,當即勸着道:“血祖那廝,如果成功的話,估計晉升到武宗六階吧,xiū liàn的還是血魔dà fǎ,幾乎是同境界無敵,不然,你們以爲他抓這麼多兩家少女做什麼?單單是解救出來的少女,足有三四百,更別說,此前被他坑殺的。”
蕭揚繼續道:“在裡面的竹林有一處院子,院子的假山是地下室的出入口,下面是大牢,大牢的隔壁是一間密室,在那密室內,有一個巨大的血坑,那些血都是被殺的少女血液,血坑面還漂浮着不少女屍,你們還是認真點吧。”
三大閣老好不容易得到的放鬆再次繃緊了,神情凝重,眼露出憂愁。
那可是血魔dà fǎ吶,地級gōng fǎ,威力無窮,也是禁制的gōng fǎ,因爲太xié è了,成長都是建立在tú shā的基礎,這血祖成長到這一步,得tú shā多少人吶?
xiū liàn血魔dà fǎ,基本是同境無敵的。
武宗六階?
他們都爲此感到擔憂。
“要是我,趁着血祖還在晉升的緊要關頭,立馬衝殺進去,先把他給幹了。”
蕭揚痛快開口。
三位閣老對視了一眼,同樣有這心思。
當即再次衝進了李家,朝着竹林的小院過去,一掌轟碎了假山,露出了出入口。
對他們來說,機關是不存在的。
隨着他們的出手,在地底下突然傳出了一聲怒火萬丈的咆哮聲。
“是誰?放走了我的獵物?我要撕了他!”
“李宏偉,還不趕緊給老夫滾進來送新鮮血液等什麼?”
“李家的人都死了麼?怎麼一點動靜沒有。”
血祖在地下室的下方一聲接着一聲的咆哮,吶喊連連,並且是伴隨着修爲的傳遞,聲浪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