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分別是長孫城長孫家和周城周家的人。
所以長孫家和周家勢力龐大,堅固無。
當然,長孫山、周山林兩個人都不會知道他們是長孫家的人和周家的人,不然的話非得大聲喊起來,讓他們求情。
雖然事實他們兩位長老已經在求情,但是長孫山和周山林的智商堪憂,肯定忍不住會再次吶喊。
毒宗宗主稍微沉思,現在兩位長老爲他們求情,加處理這件事情,耗費的成本也不算太高,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倒不如……
他很快有了決定,沉着臉掃了一眼長孫山等人,緩緩道:“念你們幾個是初犯,考覈不需要繼續考覈了,要想留在毒宗的話,直接去做雜役弟子,要是不想留的話直接滾蛋。”
聽到這個處罰,兩位長老都面色一變,心底有些懊惱,是惱怒他們家的子弟,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落到這個下場,簡直丟人,也給家族丟人。
不過宗主的威嚴不容褻瀆,所以儘管他們有相當程度的不滿,但是也不可頂撞和忤逆。
“宗主英明。”
長老、閣主他們紛紛抱拳吶喊。
反倒是長孫山,周山林等人,面色蒼白,滿臉苦澀,心裡好像很委屈,眼眶都泛起了淚花。
天哪,他們在各自的城池都是赫赫天驕,是威名遠播之輩,不知道得到多少人的敬仰和崇拜,向來高高在,目空一切,尊貴無。但是在這裡竟然只能做雜役弟子,這也太超出他們的想象了,也超出了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
在他們想來,雜役弟子是宗門最底層的弟子,是負責宗門的各種維持生活的工作,如挑水做飯、洗衣服掃地、購買生活物資、聽候其他師兄調遣等。
這種毫無尊嚴,只會飽受欺負的底層工作,他們怎麼會看在眼?
他們向來是很不屑的,也很看不起這種底層的工作者,一般都是欺負他們和羞辱他們。
一旦他們選擇做了雜役弟子,周圍的嘲笑必然是少不了的,想來他們如此高貴,如今卻要做如此受人嘲笑侮辱的工作,他們如何能夠忍受?
長孫山周山財等人是真的很生氣,也很想一走了之,然後放下狠話,你這毒宗,我還看不咧。
可是他們也僅僅是隻能想想而已,一旦走出了這座大殿,他們永遠都不會有回頭的機會。
毒宗是人人嚮往之地,也被許多人看成爲是希望之地,只要進入這裡,會有崛起的希望,也有可能像宗主那樣成爲高高在的武尊,掌控一座諾大的宗門,管轄十大城區,威風無兩,天下無雙。
所以他們又很捨不得離開,他們的家族發展已經到了瓶頸,只有進入毒,纔有希望繼續發展壯大。
你在這剎那間,他們想了很多很多。
最終他們還是臣服了,蒼白着臉,跪倒在地,堅決道:“宗主英明,我等接受處罰,多謝宗主的寬宏大量,我等願意改過。”
他們想:雜役弟子雜役弟子吧,好歹是毒宗的人,只要留在毒宗,不怕沒有爬起來的希望,反正他們家族背景強大,勢力雄厚,以後在他們的家族幫助下,肯定會再次讓他們崛起,到時候肯定要讓蕭揚他們好看。
“行了,都站起來吧,去雜役部報道,考覈不用考覈了,等你們表現好的時候,會有考覈的機會的。”
毒宗宗主對他們的認錯態度感到滿意,揮揮手,讓他們離開這裡。
長孫山、周山財等人應了一聲,然後紛紛起身,恭敬退後,退後了十多步後,才轉身離開。
出到了大殿門口後,他們又忍不住罵罵咧咧,臉寫滿了憤怒,眼睛釋放出的兇狠目光,方似要擇人而噬,恐怖無。
“這挨千刀的蕭揚給我等着,日後必然不會讓他好看。”
“如果不是這賊子從作梗,我們又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蕭揚那廝本來不是什麼好人,這次算是栽了跟頭了,我們一定要記住這一次的仇恨,一定要洗刷恥辱。”
他們把這一切的錯都歸咎在蕭揚的身,對蕭揚恨之入骨,恨不得殺了蕭揚。
原本他們只要通過各種考覈,可以做毒宗的外門弟子,甚至表現優秀的話,還可以做毒宗的內門弟子,但是現在一切都泡湯了。
導致他們無法繼續考覈,只能去做雜役弟子。
這種謀殺別人希望的行爲是最爲令人痛恨和所不齒的。
“簡直是譁了狗了,做雜役弟子要幫那些師兄們端洗腳水,洗衣做飯,氣死人了。”
“萬惡的雜役弟子,我等唐唐天驕竟然淪落到做這種凡人做的事情,羞辱啊。”
他們一邊朝着雜役的地方走去,一邊在喋喋不休,其的不甘和的憤恨可想而知。
大殿內,剩下了蕭揚、陳志福、虎子等人,這些能留下來的人,很多都是沒有參與到這一次事件當的。
如虎子等人,他們是旁觀者和見證者,所以在看到長孫山和周山林等人受到處罰,去做雜役弟子後,他們暗地裡都很得意,臉稍微露出笑意,心裡想,等以後做了外門弟子肯定要去羞辱他們一頓,好出一口惡氣。
畢竟之前可受了他們不少的氣和折辱,所謂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出頭後,怎麼可能不報仇呢。
“不相關的人的趕緊考覈去吧,你們也別太高興了,考覈過關的做外門弟子,表現優秀的做內門弟子,要是考覈不過的,直接去做雜役弟子。”
毒宗宗主淡淡開口,一揮手,隨着他的修爲爆發,眼前一片光芒閃爍,他的大挪移術再次施展,眨眼間把虎子等人送回到了考覈之處。
大殿瞬間被清空了很多,放眼過去,空蕩蕩的,順眼了不少,剩下的人不多了。
許多毒宗的高層管理都沒有出聲,他們微微眯着眼睛,眼釋放出精芒,目光凝聚在蕭揚等人的身,心裡好似琢磨着什麼,目光很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