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山、周山財、周山林等人被蕭揚廢除了修爲,心頭無憤怒,眼更是怨毒,臉滿是不甘,然而,這一刻的他們卻一個都沒有吭聲,他們更多的是害怕。
這蕭揚實力超羣更是無法無天,說把他們廢了直接把他們給廢了,是那麼的乾脆利索,絲毫不會顧忌後果,這種人簡直是瘋子,緊憑一時間的快意。
面對瘋子,他們這羣二世子公子哥是半點辦法都沒有的,要是擁有理智的人,他們還能仗着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對方。
“讓你們滾,你們沒聽到麼?需要我請是不是?”
蕭揚沉着臉,氣質冰冷,神色不悅地掃了他們一眼,冷哼了一聲,目光落在他們的身,如同擇人而噬,讓人驚恐。
周山財、周山林、長孫山等人都沉默了,雖然沒有吭聲,但是也沒有離開。
笑話,一旦離開了,算是徹底認栽了,只要還堅持,說明他們還沒有輸,反正他們還有依仗。
他們堅信這裡是毒宗,蕭揚不敢殺人,算是有宗主罩着,他也得顧忌幾分影響;二來,他們早通知了刑罰堂的人,相信這會刑罰堂的人也快到了吧,只要刑罰堂的人到了,蕭揚定然難逃大禍。
場面的衆人在這一刻都安靜了,諸多雜役弟子也沒什麼行動,都在靜靜地看着,周山財等人同樣悲憤地倒在地。
等了一會後,蕭揚見他們沒有行動,當即怒了,暴喝了一聲,道:“很好,那我來送你們。”
他身釋放出了殺機,眼寒芒閃過,雖然在這裡殺人不好,但是不代表不不能在這裡殺人,反正他們也是禍害,殺了殺了,算是爲修真大陸除去一大害了。
蕭揚步步逼近他們,一身恐怖的修爲再次翻滾,那種森然的氣質,讓長孫山、周山林、周山財等人感受到時,再次心頭狂跳,身體哆嗦。
說真的,他們都不想死,能夠活着誰願意死呢。
但是,他們也不願意這麼灰溜溜的離開,那太狼狽丟人了,說出去,他們還有什麼臉面和威壓?甚至連家族的門楣都給丟盡了。
“蕭,蕭揚,我告訴你,你可別亂來,這裡是毒宗,你在雜役部動手搞事情,這本來是一大罪,你現在還私自廢除了我們的修爲,更是罪加一等,我們畢竟是毒宗的弟子,受毒宗管理和保護,如果你執意要殺我們,那最終你也要死。”
長孫山面色蒼白,看着殺機逐漸濃郁的蕭揚,讓他禁不住再次嘶喊咆哮,希望蕭揚理智點,不要亂來,這對雙方都是好。
“我的話,不想重複第二遍。”
蕭揚宛若殺神在世,接近了他們後,緩緩揚起手,手掌再次凝聚了修爲之力,長孫山、周山財等人如今沒有了修爲,抵擋和躲閃都做不到,只要蕭揚拍下來,他們只有當場隕落。
“去死。”
蕭揚怒吼了一聲,轟然間轟殺向他們。
“住手。”
可在蕭揚將要把他們斬殺時,一聲威嚴凌厲的聲音傳來,與此同時,更是有一道威力不俗的光芒衝擊過來,似乎要把蕭揚切割成兩半。
蕭揚冷哼了一聲,收手了,然後展開身法,迅速躲開了這一道光芒的攻擊。
“老夫刑罰堂第一大隊長,刑罰堂在此,我看誰敢亂動。”
邱善明冷哼了一聲,陰沉着臉,人懸浮在半空,俯視着下方的場面。
在他的身後,尾隨而來十多個刑罰堂的弟子,他們身都是穿着刑罰堂特製的服飾,一眼能夠辨認出。
“邱隊長,救命吶,要爲我們主持公道吶,蕭揚這廝仗着自己修爲厲害,來我們雜役部搞事情,你看,他把我們的修爲都給廢了。”
“大隊長,蕭揚這廝罪大惡極,罪不可恕,還請爲我們主持公道吶。”
長孫山、周山林、周山財等人一看見了刑罰堂的人過來,宛若看到了希望,眼冒出了明亮的光芒,急忙跪倒在地,很悲慘的對着邱善明起訴蕭揚的罪行。
邱善明不是瞎子,眼睛能看得見,他見着了下方坑坑窪窪的,還有濃郁慘烈的戰鬥氣息存在,這說明之前在這裡發生了慘烈的戰鬥,他的眉頭不由得皺起來,神色有些不悅。
再看看地躺着的雜役管理,竟然到受到了重創,倒在地不省人事,這讓邱善明更加憤怒了。
目光又落在了周山財、長孫山、周山林等雜役弟子身,他們傷得傷,殘的殘,修爲被廢的也有,這幾乎讓他怒不可遏。
順着長孫山手指的方向和目光看去,邱善明瞬間鎖定了蕭揚,沉下臉來,冷冷地盯着蕭揚,惡狠狠道:“自從建立了刑罰堂後,毒宗沒發生過如此惡劣性質的大事,蕭揚,到底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竟然公然藐視刑罰堂,踐踏毒宗規矩,你是不是要想背叛毒宗?”
邱善明面色不善,目光冰冷。
他是接收到了雜役弟子的傳信後,匆匆趕來的,沒想到碰到了這等大事,如果不嚴肅處理蕭揚,往後誰還會把他們刑罰堂放在眼,誰還會把毒宗的規矩放在眼,如果沒有人主持公道,你們往後的毒宗豈不是亂套了。
作爲公正正義的代表,邱善明絕對不容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蕭揚皺了下眉頭,思索了一下,在這之前,他同樣廢除了三名刑罰堂的弟子,但是,眼前這刑罰堂的第一大隊長,很明顯還不知道那事,那麼,對方這一次過來完全是因爲眼下的事情。
所謂yī mǎ歸yī mǎ,事論事,蕭揚不卑不亢道:“大隊長,你有所不知,這長孫山、周山林、周山財等人在山腳下時跟我不合,這是他們無理在先,所以一進入毒宗,他們只能坐雜役弟子。”
“我這一次只是經過這裡,本想迅速離開,不巧被長孫山、周山林他們撞見,他們對之前的事情懷恨在心,想要找我報復,更是唆使了三名雜役管理來動手,我這是不得已而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