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全這一刻哪裡還有勇氣反抗,自己連同諸多手下都被蕭揚給打趴下了,這個時候,人在屋檐下,還是低頭較好。進本站。
他在前面帶路,蕭揚、林小志在背後尾隨去,經過段濤、大哈、二哈的時候,直接無視了他們,因爲他們已經無法構成威脅。
這一刻的林小志變得激動亢奮,眼角餘光偶爾掃過蕭揚的時候,敬佩崇拜之情溢於言表,不敢置信。
他突然發現,原來他認的老大竟然這麼牛逼,連天浪聯盟的副盟主和諸多天浪聯盟的精英都給打敗了。
他感覺到好驕傲好光榮,行走間,更是擡頭挺胸,他知道,這一切尊嚴、自信都是蕭揚帶給他的。
展開身法疾馳了好一會後,到了另外一座山峰。
這山峰是天浪聯盟的大本營,所謂的天浪聯盟,其實是本宗弟子自發組織形成的勢力,一開始建立這個天浪聯盟的時候,初衷是讓自己不受到傷害,然而,當他們發展壯大後,初衷變了,仗着勢力去欺負其他弱小的人,並以此敲詐勒索。
這不,終於踢到了蕭揚這塊鐵板,栽跟頭了。
“到了,前面是了。”
劉全指着數十丈開外的一處建築物,心有餘悸的開口。
蕭揚放眼看去,見着了前方的建築物,在門匾寫着天浪殿三個大字,這建築總共有三層,佔地極其廣大,看來,這天浪聯盟也相當了得。
不過,蕭揚也不是慫貨,現在,有劉全等人作爲人質,他有了談判的籌碼,更別說,他本身修爲實力強大,算是面對武宗五階,同樣有一戰之力。
“那進去吧。”
蕭揚喃喃開口,光明正大的朝着前面走去,現在絲毫不害怕對方會甚至什麼陷阱。
不管是陣法還是機關,亦或者是各種陷阱,他都能夠憑藉前世的見識判斷出來。
到了天浪大殿後,蕭揚站定了腳步,掃了一眼劉全,道:“去,讓你們的盟主出來,讓這裡的所有人出來。”
劉全不敢不從,現在還被蕭揚捏着小命呢,當即取出了身的令牌,激發後,催發了佈置在這裡的陣法。
那陣法光芒閃爍,凝聚出了一座古鐘,隨後古樸的鐘聲一下接着一下的迴旋開來。
隨着這鐘聲的傳播,天浪聯盟的人紛紛展開修爲聚集過來。
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聚集的天浪聯盟弟子足有三百之多。
更是從大殿走出了幾位高級管理,其一個地位最高,身帶着玉冠,身穿着盟主的服飾,氣場強大,讓人一看知道對方是掌控全場的人。
“發生了什麼事情?是誰敲響了鐘聲?”
天浪聯盟的盟主步天浪緩步而出,儀態萬千,掃視着全場,淡淡問着。
能夠敲響鐘聲的人起碼也得是副盟主以級別。
走出來後,他看見了劉全,目光落在了劉全的身。
劉全面色悲苦,只好解釋道:“盟主,蕭揚這廝是來踢館的,我等無能,都敗在了他的手,還請盟主責罰。”
他一句話把蕭揚蕭揚給定義成了惡徒。
此話落下,不管是盟主,還是其餘的三位副盟主,亦或者是四周的諸多天浪聯盟弟子,一個個都憤怒了,仇視地盯着蕭揚,戰意沖天而起,都想出手收拾蕭揚。
他們天浪聯盟成立以來,幾乎是宗門最大的勢力,哪個人敢對他們不敬?現在區區一個不懂規矩的新弟子要來門踢館,這讓他們如何能容忍。
“你先退下,責罰的事情,之後再說。”
天浪聯盟的盟主步天浪緩緩開口,隨後把目光轉移到了蕭揚的身,看着蕭揚身穿着的服飾,不由得輕笑了一聲,道:“這位是蕭揚吧,你是來踢館的?你可瞭解過我們天浪聯盟?我可以告訴你,武宗五階一人,武宗四階四人,武宗三階以下的兩百多人,請問,你拿什麼來踢館?”
聽到這裡,衆人都笑了。
因爲在他們看來,隨便拎出來一個弟子都足以收拾了蕭揚,何況蕭揚面對的是如此多的弟子。
蕭揚眨巴下眼睛,嘴角翹起,似笑非笑,絲毫不以爲懼,問道:“我不管你們的勢力到底有多大,也不管你們的修爲有多強,我問你們做事是否公道,是否違背了初衷,如此而已。”
他又指了一下林小志,道:“這位林小志,最先被大哈、二哈這二人組合欺負,後來天浪聯盟的人不辨是非黑白的來插手,甚至出動了這位大人物,請問,你們天浪聯盟是這麼爲人主持公道麼?是助紂爲虐,爲虎作倀,欺壓弱小麼?”
“我蕭揚人言輕微,來不是踢你們的實力,是踢你們的良心,若是,你們也變作了魔鬼,不分人間公道和xié è,那麼,我蕭揚來踢館又如何?”
蕭揚昂起胸透衝着他們開口。
這一番話下來,盟主步天浪頓時沉默了。
是的,這天浪聯盟是他建立的,初衷是想保護弱小的人,因爲在他剛來毒宗的時候處境如同林小志一樣,經常被欺負,所以他發心要改變這一切。
後來天浪聯盟建立了,他們也終於可以不受欺負了,可是隨着發展,這天浪聯盟卻變質了,爲了利益和xiū liàn資源,不少人藉着天浪聯盟的名頭做出了有違道義的事情。
蕭揚看着步天浪沒有說話,繼續道:“林小志只是毒宗弱小者的一個縮影,類似林小志這般被欺負的人,被你們天浪聯盟欺壓的人,肯定不再少數,我想問,你們的良心不會痛麼?”
步天浪繼續沉默,沒有吭聲。
反倒是另外一位副盟主開口了,衝着蕭揚怒吼道:“放肆,小小一個新來的弟子,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叫囂,信不信我一聲令下足以讓你灰飛煙滅。”
這位副盟主姓孫,收取利益爲人處理不見光的事情幹了不少,所以蕭揚對轟的是他這種人,他當然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