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只是虛驚一場,那武宗五階的毒蟲並沒有太大的動靜,好像還很享受嗜血冰蠶的撕咬,發出舒服的衝鳴聲。
因爲嗜血冰蠶跟蕭揚是心神聯繫的,當嗜血冰蠶煉化了足夠多的毒素後,會全部返還給蕭揚。
蕭揚剛接收到這一股提純後的毒素,修爲控制不住的蹭蹭蹭漲,眨眼間,他從武宗四階突破到了武宗五階。
他瞪大了眼睛,滿是震驚,有種不敢置信的感覺。
這嗜血冰蠶提純的毒素他煉化的快多了,也渾厚多了。
“臥槽,這樣突破了。”
蕭揚激動地吶喊了一聲。
然後,趕緊穩定情緒,開始沉澱修爲,纔剛剛突破修爲,修爲是有些不穩的,只要繼續掌控才能夠運用自如。
嗜血冰蠶提純了一頭毒蟲的毒素後,立馬選擇下一個目標,一個接着一個地叮咬提純。
並且它還很挑食,凡是武宗五階以下的毒蟲,它都看不眼,也沒理會。
也凡是被它叮咬的毒蟲,都露出了舒服的表情,甚至在嗜血冰蠶離開時,它們都露出了不捨和眷戀,巴不得嗜血冰蠶繼續叮咬。
這種怪異的現象讓蕭揚看在眼,同樣很不解。
蕭揚沒有繼續思索,因爲隨着嗜血冰蠶提供過來的毒素越來越多,他不得不再次沉下心神來xiū liàn,不停地汲取煉化毒素,化作修爲的一部分。
單單是嗜血冰蠶提純了近二十頭的武宗五階毒蟲毒素後,蕭揚再次感到了修爲突破的悸動,照這種速度下去,非得繼續突破修爲不可。
但是xiū liàn講究一個穩紮穩打,如果一昧的提升修爲,會造成基礎不牢固,危險大了。
於是,他停止了xiū liàn,但是並沒有阻止嗜血冰蠶繼續提純毒物,凡是反饋過來的大量毒素,他都可以儲藏在毒脈當。
這毒脈如同是修士的丹田,可以儲藏海量的靈氣。
“嗜血冰蠶,你隨便提純好了,我得回去看看她們了。”
蕭揚交代了一聲後,迅速地朝着原地方返回。
之前爲了自己突破修爲,把她們留在那裡了,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應該也沒事,反正有火烈鳥在保護着。
回到了原地後,見着了藍嬌葉、古倩倩兩女盤膝坐在地xiū liàn。
看着她們安然無恙,蕭揚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怎麼樣?沒有遇到什麼事情吧?”
蕭揚問着兩女。
兩女睜開眼睛,神情露出欣喜。
“蕭揚大哥,你這是突破到了武宗五階麼?太好了。”
古倩倩非常高興,蕭揚是一個非常重情義的人,也懂得保護弱小,他越是強大,她們的保障係數也會更高。
藍嬌葉更是激動連連,搖晃着蕭揚的手,傲嬌地對着古倩倩道:“這是我表哥,再厲害也是我表哥。”
她這是宣佈自己的主權呢。
蕭揚可不想在這裡看着她們爭吵,當即道:“既然這裡是秘境,必然有機緣和造化在,要不我們到處走走看看?”
他做出了提議。
反正如今修爲已經突破,進來的目的也達到了,加有火烈鳥,基本不會有什麼問題。
這毒蟲谷之所以是秘境,不僅僅是這裡的毒氣問題,應該還有其他因素。
藍嬌葉、古倩倩都有些好,躍躍欲試,但是一想到之前遇到的諸多噁心毒蟲,她們有感覺好討厭。
“不不不,表哥,我們還是出去吧。”
藍嬌葉嘟囔着嘴巴,對着蕭揚撒嬌着。
她纔不想四處亂走呢,那些醜陋的毒蟲真的是好惡心人的。
古倩倩同樣猶豫和矛盾。
蕭揚也明白,這毒蟲谷好像是專門爲自己打造的,適合自己這個毒體體質,反而不利於其他修行者,如藍嬌葉、古倩倩這種。
她們時刻都得運轉修爲,保持警惕和戒備狀態,防止毒氣入侵。
蕭揚眨巴下眼睛,也不再堅持,提議道:“行吧,那出去吧,另外,得找下另外三人,省得他們掛了後,宗門會怪罪於我。”
“好呀,好呀,快點走。”
兩女催促着,巴不得迅速離開這裡。
對於她們來說,來這裡純粹是玩的,至於什麼機緣和造化,她們根本不會在乎。
“對了,表哥,你的冰蠶呢?”
藍嬌葉知道那嗜血冰蠶同樣是蕭揚的寵物獸,並且相當不凡,之前看着嗜血冰蠶跟隨蕭揚出去了,現在卻沒見着嗜血冰蠶跟着回來,所以,她發問。
蕭揚解釋道:“它提純毒素進化去了,我這聯繫它,讓它回來。”
說着,蕭揚閉了眼睛,通過彼此簽訂的契約,開始聯繫。
當它聯繫到了嗜血冰蠶時,一股渾厚宛若驚天海浪般的毒素瞬間反饋到了蕭揚的身,蕭揚不由得面色一變,滿臉震驚,立馬盤膝坐在地,將這些海量的毒素通通儲藏在毒脈當。
然而,體內的毒脈存儲終究是有xiàn zhì的,不能無xiàn zhì的存貯,這讓蕭揚有些犯難了。
除非進一步突破修爲,不然的話,也很難消化掉這一股海浪磅礴的毒素。
同時,蕭揚心底也在詫異的想着,這才半盞茶的時間,嗜血冰蠶到底幹了什麼?竟然弄出了這麼多的毒素。
蕭揚不知道的是,當他離開後,嗜血冰蠶宛若瘋狂般,眼露出嗜血的光芒,直接放棄了武宗五階的毒蟲,專門挑選武宗六階的毒蟲來提純毒素。
所以它提純的毒素不管是數量還是速度都是極其驚人的。
並且,隨着它提純的毒素越來越多,它也發生了蛻變,從武宗三階暴漲到了武宗四階,隨後又從武宗四階突破到了武宗五階。
隨着它的實力提升,他提純的速度和數量再次翻倍。
所以,蕭揚很詫異反饋過來的驚人毒素了。
爲了防止毒素過多,一時間難以消化,蕭揚強行把嗜血冰蠶給挪移到了身前,然後讓它安分的在肩膀帶着,這讓還沒提純過癮的嗜血冰蠶有些幽怨,不過,它也沒反抗,老實安分地聽着,乖乖地停靠在蕭揚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