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向陽幾乎氣憤到了面容扭曲的地步,猙獰着對蕭揚怒吼,聲音洪亮,宛若雷霆,可見他憤怒到了何種地步。進本站。
南宮明亮同樣虎目一瞪,身釋放出了磅礴氣勢,兇狠地盯着蕭揚,惡狠狠道:“蕭揚,人證在此,你還不速速認錯受罰等什麼?莫非還想狡辯不成?”
“威武!”
隨着這兩位大隊長的氣勢爆發,也隨着他們的咆哮和質問,他們帶來的近百屬下大聲吶喊,聲浪蓋天,威嚴不足。
如果是尋常弟子,早被他們製造出來的聲勢給嚇軟了。
然而,蕭揚並非是普通人,面對着他們的咄咄逼人,他只是冷冷一笑。
“當事人不能作爲人證,這刑罰堂的規矩難道還要我教你們不成?”
蕭揚很不屑的開口。
因爲當事人完全可以憑空捏造事實,造事情的扭曲,歪曲事實真相。
他們三個是受害人不假,但是卻不能作爲人證。
聽到蕭揚這死扛到底的倔強話語,郭向陽幾乎要被氣壞了,羞惱地瞪了一眼蕭揚,大聲咆哮道:“即使他們不能作爲人證,但是作爲受害者,他們指責你,足夠了,除非你能夠自辯清白。”
“嘿嘿,看你小子死不死,膽敢廢除我們的修爲,哼。”
“敢招惹我們,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
“小子,臣服吧,你會完蛋的,這裡可沒有後悔藥。”
那三個刑罰堂弟子冷笑連連,暗地裡得意萬分。
作爲事件的當事人,他們自然清楚當初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是想利用蕭揚殺害李興龍一事,來敲詐勒索蕭揚,這種事情,在整個毒宗都時有發生。
只是,他們沒想到蕭揚如此硬氣,直接把他們給幹倒了。
哼,凡是都有後果的,現在是蕭揚的死期,不相信這蕭揚一人能夠對抗整個刑罰堂。
“證據,我自然有,一旦我拿出了自辨清白的證據,那麼誣陷我的人將會處死,我說了,我廢除他們的修爲這是他們罪有應得。”
蕭揚堅定開口。
他顯得寸步不讓。
無非是證據,他早已經有了準備。
自從經歷了那麼多爾虞我詐的事情,他怎麼下手之前怎麼可能沒做點準備。
更別說,前世萬古毒尊經歷的兇險和算計這要複雜奧妙得多了。
“哼,惡賊,是你廢除我們的修爲,莫非你還能憑空捏造出莫須有的證據不成?”
“兇徒,你若是不能證明你是清白的,你該以死謝罪,若是自證了你是清白的,我們受死又何妨?”
“不錯,三位大隊長,我們寧願用生命來換取天道昭昭,我們死不可怕,怕的是天理難存、公道不在,我們願意以死證道。”
這三個刑罰堂弟子叫囂得很厲害,一副捨生取義慷慨激昂的樣子,好像了正義和公道奮不顧身。
這讓郭向陽、南宮明亮、邱善明三個大隊長看在眼,都露出了欣慰的表情,很感慨能夠擁有這種大公無私正義凜然的屬下,這是刑罰堂之福。
算是其他刑罰堂弟子,在聽到了他們三個仗義赴死的言論時,也都心生敬佩,對他們刮目相看。
蕭揚有些生氣,這三個死敗類,明明做的是雞鳴狗盜的齷齪事情,現在卻是露出這幅大義凜然的神態博取衆人的印象分,簡直是可惡至極。
被他們三個這麼一說,反倒是顯得自己多麼的可惡一樣。
是可忍孰不可忍。
“蕭揚,你只有最後一次機會,不然,休怪我刑罰堂下手無情。”
郭向陽氣宇軒昂的衝着蕭揚吶喊。
他變得更加有底氣了,爲這三個屬下感到驕傲。
“隨我來。”
蕭揚眯着眼睛,掃了一眼氣勢高昂的他們,心不忿,輕哼了一聲後,展開身法,迅速離開此地,走遠了後,讓他們跟來。
“追,別讓他跑了。”
“小子,看你能跑到哪裡去,快追。”
“好狗急跳牆了麼?這裡可是毒宗,算跑到天涯海角,也都沒有你的容身之地。”
郭向陽、南宮明亮等人一聲蓋過一聲的吶喊,臉寫滿了憤怒,身更有煞氣瀰漫。
他們看着蕭揚離開,直接把蕭揚認定爲是戴罪而逃,這讓他們如何能放過。
瞬間,他們近百人爆發了修爲,紛紛追擊去。
這百人的整齊行動,弄出的聲勢非常驚人,氣勢如虹,不可抵擋,讓人感到震撼。
追了一會後,見着蕭揚不跑了。
在蕭揚的旁邊是一座墳墓,墓碑寫着李興龍的名字。
李興龍之所以死後有墳墓,是蕭揚突發善心,把他埋葬的。
也是在這裡,發生了當時的事情。
“兇徒?不跑了麼?看你能逃到哪裡去。”
“,把這裡牢牢圍困,讓他插翅難逃。”
“小子,再逃的話,我們直接下殺手了,你連開口的機會都不會再有。”
南宮明亮、郭向陽等人衝着站在墓碑旁邊的蕭揚咆哮怒吼,眼露出得意,在他們看來,蕭揚肯定是戴罪潛逃,是兇手無疑,而他,現在也逃不掉了,只能乖乖束手擒,等待法的威嚴懲戒。
在最末尾處尾隨來的三個刑罰堂敗類,此刻也一個個在冷笑,眼角眉梢寫滿了笑意,神采飛揚,更加得意了。
他們當然認出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他們之前被廢除修爲的地方,沒想到,這蕭揚又主動回到這裡,這不是給自己找難受和加罪麼?
他們當即走一步,齊聲對着三大隊長道:“邱隊長、南宮隊長、郭隊長,此地是當時蕭揚行兇的地方,那墓碑是李興龍的埋葬之地,李興龍是蕭揚所殺,此外,我等三人無用,是在此地被蕭揚給廢除了修爲,導致我們成爲了刑罰堂的累贅。”
他們說到這裡,神情都很悲憤。
下一刻,他們的神情轉變成了憂傷,做出委屈可憐的樣子,哀嘆道:“我們死是事小,然而公理和正道是大,所以,還請三位大隊長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