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揚面帶笑容,玩味地看着李清河。
李清河同樣露出了一個你懂的表情,然後歡笑着下樓。
藍嬌葉、古倩倩扁扁嘴,勝着悶氣,也只好跟着下樓。
在一樓的桌子匯合,藍嬌葉徹底忍不住了,直接追問道:“我說,你們也夠了吧,該開口了吧。”
古倩倩同樣氣鼓鼓地瞪着他們。
這一件事情,只有她們兩個不知道,其餘人都知道了,並且參與到了其,這讓她們心裡很不平衡。
“說扮演苦肉計,僞裝邪修,博取了俘虜的信任,這不,他們開口了。”
說謊話,古山河等人心口捏來。
要知道,這都是善意的謊言,這些骯髒卑鄙的事情,還是不要讓她們知道的好。
“對對對,這苦肉計呀,越少人知道越好,現在總算是成功了。”
李清河、步天浪連連附和。
藍嬌葉、古倩倩兩女如同看着bái chī般盯着他們,壓根不信。
如果純粹是苦肉計,那根本不需要瞞着他們,甚至不需要把他們拖住在房間。
“好了,情報弄到手好,過程不是重要的,把你們的結果拿出來看看。”
蕭揚制止了他們的鬨笑和謊言,轉移話題。
聽到情報二字,衆人都緊張了一把,隱隱間有些期待,這些課都是他們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出來的。
隨着房子韓取出了玉簡,玉簡的內容一字不差的被衆人看在眼。
內容多次提到了一個地方,名爲邪山,也多次聽到了一個名字,名爲赤炎。
其他的東西,都不是重要的,無非是他們走過了什麼地方,害死了多少人,做了多少勾心鬥角的事情,xiū liàn的是什麼xié è的gōng fǎ。
現在蕭揚等人的目的是挖掘出更多的邪修,最好是找出他們的據點。
“邪山?赤炎?”
衆人喃喃自語,都想從這兩個反覆出現的詞語思索出某些信息來。
“這是他們三個俘虜的一致情報?”
蕭揚沉吟了會後,問着。
房子韓道:“不,這只是兩名邪修俘虜的口供,剩下的那個俘虜頭頭根本沒招,要不要,對他也使用這種辦法?”
衆人頓時來了精神。
這種辦法百試百靈,不相信那俘虜頭頭不說真話。
蕭揚搖搖頭,拒絕道:“算了,這種辦法出其不意纔有效,如果第二次用在他們身,他們肯定會說假情報的,到時候,我們會白白浪費時間精力了。”
衆人一陣恍悟,更是暗自心驚,對蕭揚發zì yóu衷的敬佩,起碼他們沒想到的事情,蕭揚都想到了。
萬一了他們的計,那真的是萬劫不復了,很有可能也會把毒宗弟子給搭進去的。
“接下來那個讓我來吧。”
蕭揚緩緩開口。
他進入房間參悟搜神術,那是真的在行動,並不是找一個藉口托住藍嬌葉和古倩倩。
“蕭揚兄還有辦法?”
他們是真的被震驚到了。
蕭揚不理會他們的震驚和錯愕,點點頭,朝着關押俘虜的下等房間走去。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熟練和掌握,他已經能夠很好的運用搜神術了,相信從俘虜頭頭身搜出記憶不成問題。
步天浪、李清河、陳志福等人砸吧着嘴巴,默默地跟隨在蕭揚的背後,朝着目的地走去。
他們也想看看蕭揚的第二個讓俘虜開口的辦法是什麼。
下等房的房間門被推開。
蕭揚一行人走進來。
頓時有一股刺鼻的異味傳來,這讓古倩倩、藍嬌葉都有些反胃,不得不走出了外面,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然後再次走進房間。
步天浪、房子韓、李清河等人,臉同樣露出厭惡。
不過,爲了完成任務,他們還是忍了。
之前藥效發作的兩名邪修,現在虛弱地躺在地,好像失去了不少精氣神,神情疲憊。
當他們看見了蕭揚一行人進來後,神情不由得露出驚恐。
剛剛那一招足以讓他們崩潰了,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他們簡直想死。
“別裝死,都趕緊給我起來,不然的話,信不信再讓你們飽受一次折磨。”
步天浪衝着他們冰冷開口。
嚇得兩名虛弱的邪修立馬從地起身,恭敬地站好,不敢亂動,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
他們最爲畏懼的是蕭揚。
在大修山的時候,蕭揚一個人戰他們幾大武宗,並且還贏了。
如今,步天浪等人都沒辦法讓他們開口,然而蕭揚說有辦法,那真的是有辦法。
他們對蕭揚的恐懼到了無與倫的地步。
“都是熟人了吧,在大修山的時候,我們交手過的。你,把你知道的情況都說出來吧,免得飽受折磨,我說有辦法讓你們開口是有辦法讓你們開口,我說有兩個辦法,那是有兩個辦法。”
蕭揚的口氣毋庸置疑,目光鎖定在俘虜頭頭的身。
在這些俘虜沒有被廢除修爲之前,這名俘虜頭頭是武宗六階的大能,更是他們這樣一支小隊的帶頭人,他知道的情報肯定更多。
這名俘虜頭頭掃了一眼蕭揚,眼露出輕蔑,不屑道:“莫非你以爲同樣的辦法能夠使用兩次?呵呵,你儘管使出來,我等着。”
“冥頑不靈。”
蕭揚皺了下眉頭,神情不悅。
對付邪修沒什麼好客氣的,蕭揚伸出手,放在對方的腦袋,對方根本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憤怒地瞪着蕭揚,認爲蕭揚這是在羞辱他。
實際,蕭揚這並不是在羞辱他,更不是在戲耍他,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爲了方便施展搜神術。
隨着蕭揚修爲的爆發,搜神術施展開來,這名俘虜頭頭頓時身體頓住,神情露出惶恐,面色刷的一下蒼白下來,緊緊地閉了眼睛,仿似在竭力的阻止着什麼,嘴角慢慢地溢出了鮮血。
是的,他已經察覺到了,蕭揚正在瀏覽他的記憶,包括他從小開始到現在的記憶,事無鉅細,全部都落在了蕭揚的眼,哪怕有一些連當事人也都想不起來的記憶,這一刻,都清晰浮現在蕭揚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