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揚連忙對着毒宗宗主行禮。進本站。
他又對着十大閣主、三大長老道:“多謝諸位長老、閣主相助,蕭揚銘記於心,告辭。”
他展開修爲,匆匆離去了。
離去的方向並不是宗主峰,他也沒想過回去xiū liàn,他覺得現在有一件要緊的事情要處理,那是不能輕易讓那老嫗離開。
哼,得罪了蕭揚的人,哪個有好下場的。
蕭揚前方的方向是佛閣的佛山,他知道赤炎在這邊。
果真,到了佛山的古塔後,見着了赤炎盤膝坐在那裡看着經。
這廝,之前都察覺他在山腳下觀戰,竟然回來得這麼快,蕭揚誹謗了一句。
“師侄,你找我?”
赤炎並沒有回頭,但是,他卻已經知道了蕭揚過來。
蕭揚對此見怪不怪了,道:“對呀,我找你,正好有一件好玩的事情,怎麼樣?想不想幹?”
哪怕是赤炎聰明如斯,但是也不知曉蕭揚所謂好玩的事情是什麼。
他有點好,同樣也有點不情願,萬一跟着蕭揚亂來,那責任是自己承擔了。
他只好問着道:“師侄,你說,是什麼事情?”
赤炎畢竟牢記着蕭揚的恩情,所以,如果不是太難的事情,他都會幫忙的。
他琢磨了下,突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
果真,聽着了蕭揚道:“毒宗已經願意放那老太婆離開,如果那老嫗在半途被毀滅,那跟毒宗沒有關係了,我想,你知道我意思了麼?”
赤炎都打了一個寒顫,虧這蕭揚敢想。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是要追去,然後幹掉那老嫗分身。
仔細想想,赤炎也覺得這是不錯的一個主意。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毒宗只有一個武尊,是好欺負的,對於赤炎新晉武尊這事,老嫗不知道,天宗也不知道,如果半路殺出一個武尊,恰好把老嫗給幹掉了,那天宗也無法對毒宗發難的。
“師侄真不愧是師侄,走,這走,晚點趕不了。”
赤炎立馬拉着蕭揚離開,對於這事,他是非常熱衷的。
修爲到了武尊境界的人,做事情是隨心了,看自己的心意,想去做,不想不做。
“好,真不愧是師叔,走。”
這兩位心懷不軌的傢伙偷偷摸摸離開了毒宗,到了山腳下後,打探了一番老嫗的去向後,連忙追了去。
老嫗正帶着無花離開,片刻不敢逗留,生怕毒宗的人反悔,這裡畢竟是毒宗的地界,小心爲妙。
一邊疾馳着,一邊防備着,行走了半日,已經徹底遠離了毒宗。
無花見着老嫗如此疲憊辛苦,忍不住關心道:“老祖,要不歇息會吧。”
“閉嘴,在人家的地頭,還想歇息,找死是不是?”
老嫗呵斥了他一句,她總是對這事不放心,總感覺不妙,左眼皮都一直在跳動着,這說明了可能會有危險,因爲她歷來都相信自己的直覺。到了武尊這個程度,直覺是相當敏感的。
無花受到了呵斥,心裡感覺委屈,卻不敢反駁。沒辦法,人家畢竟是老祖,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更是一個強大的武尊,自己只有聽從的份,哪裡能夠嘰嘰歪歪。
不過,他卻不認同老嫗的看法,在他看來,毒宗的人都默認放他們離開了,加他們手還有宗主夫人作爲人質,料想毒宗的人也不可能追殺來,哪裡還需要如此謹慎戒備,簡直是多此一舉。
當然,這種話他是不敢說出來,除非是嫌自己命長了。
又繼續前進了一段時間後,老嫗依舊感覺有威脅存在,好像那威脅的感覺一直都沒有消失,這讓她也不由得懷疑了,是不是自己多疑了。
散發出了神識,掃視了一眼四周,確認沒有多餘的人和危險存在,她鬆了一口氣,把無花給放下來,叮囑道:“在這裡休息會,你也別亂跑,省得有什麼事情發生。”
她只是一個分身,需要藉助法寶和靈氣才能維持巔峰狀態,從出現到現在都在消耗着靈氣,現在都變得虛弱了。
她現在及時找個地方休養,好恢復自身修爲。
找了一個隱蔽點的地方,簡單的佈置了一個法陣,開始xiū liàn。
無花坐在不遠處,等了一會,看了一眼老嫗,然後繼續等,等了半盞茶的時間,老嫗依舊在xiū liàn,他沒什麼耐心了。
“我纔不會亂跑呢,能出什麼事,這裡四下沒人的。”
無花喃喃自語,然後離開了原地,打算去找點野果和水源。
他本來不是一個乖巧的人,現在老嫗忙着xiū liàn恢復,自然沒人管得住他了。
他悄無聲息的走了。
也在無花離開不久,想到身影出現在這附近,正是赤炎和蕭揚。
“根據他們留下的痕跡和氣息,人應該在這裡,錯不了。”
蕭揚神識瀰漫出來,查看着四周的變化,緩緩開口。
他這一次是悄悄出來的,並沒有讓宗主和閣主、長老們知道情況,務必要把事情做得隱秘。
赤炎也在尋找着,他尋找的範圍和效率蕭揚還高,畢竟是武尊嘛。
不多會的功夫,他察覺到了不同尋常之處。
他眼睛露出了光芒,嘿嘿一笑,看了一眼蕭揚,示意了他一眼,輕聲道:“找到了。”
“真的?在哪裡?我怎麼看不見。”
蕭揚眼有些興奮,出來這裡是搞事情的,如果跟丟了,那太失敗了。
誰讓老嫗、無花太招人厭,不然,蕭揚也範不着千里迢迢追過來。
“諾,你看那邊。”
赤炎指着其一個方向,讓蕭揚看過去。
蕭揚看過去,目光所過之處,都是空蕩蕩的,並沒有什麼東西存在。
但是,他神識敏銳,橫掃過去時,卻察覺到非同尋常的地方,那是靈氣的流動,那個位置很明顯有靈氣旋渦存在,那說明了有人或者妖獸在那邊xiū liàn,之所以看不見,估計是有陣法的存在。
對於陣法,蕭揚雖說不精通,但是也懂得不少,想矇蔽他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