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也只有副閣主以級別的人才能使用陣法閣的高級練功房,這蕭揚能使用嗎?
這不免讓陣法閣閣主感到擔憂。
他只好訕訕笑了一聲,對着蕭揚解釋道:“蕭揚兄弟,你也知道,陣法閣的高級練功房,都是副閣主級別以的人才能使用,所以,你去使用的話,怕人亂嚼舌頭呀。”
總得顧及下形象和影響。
對着蕭揚解釋完後,又眼巴巴地看向毒宗宗主,希望毒宗宗主也幫忙說幾句,然而,毒宗宗主卻罕見的保持沉默了。
雖說不知道自個兒的徒弟要陣法閣的高級練功房做什麼,但凡是自己徒弟要的東西,自己能拒絕嘛?
算要站隊,也是要站在徒兒這邊呀,怎麼能幫助你陣法閣閣主說話?
陣法閣閣主看着毒宗宗主沒有說話,目光不由得有些幽怨,心裡想:以前的關係多鐵呀,現在好了,有了徒兒後,重徒弟青朋友了,沒義氣。
蕭揚從毒宗宗主的態度看出了不少信息,當即驕傲道:“閣主,我看你多想了,像我這種屢屢創造跡的人,誰敢亂嚼舌根,我非得讓他好看。”
這話挺霸氣的,但是當着宗主的面,要不要這麼紈絝呀?宗門是靠律法規矩管理,不是靠拳頭管理呀。
不過,人家做師尊的都不吭聲,陣法閣閣主覺得還是別自討沒趣的好,索性也保持了沉默。
“你沉默代表你了默認哦?”
蕭揚開着玩笑,試探性的問着。
看着陣法閣閣主沒反應,蕭揚呵呵一笑,直接拉起了陣法閣閣主的手,笑着道:“那走起,現在去幫你看看陣法。”
對於陣法,蕭揚雖不說是完全精通,但是造詣也他們高深。
陣法閣閣主無奈之下,只好苦笑了一聲,任憑着蕭揚拉走,走出了屋子,隨後施展身法,迅速離開宗主峰。
兩道身影迅速飛行,劃破了虛空,不多會,到了陣法山。
“閣主,你說的秘境口在哪裡?這看看,我跟你說,你剛纔答應的事情不能耍賴哈,不然,你這陣法有得玩了。”
蕭揚打着哈哈,半玩笑半認真地提醒着。
陣法閣閣主簡直欲哭無淚,天吶,從始至終他都是一聲不吭,他答應什麼了,他什麼都沒承諾好嘛,這蕭揚也太一廂情願了吧。
再說了,見過無賴沒見過蕭揚這般無賴,竟然還威脅了,憑藉着蕭揚的陣法早已,如果真的在陣法山動點手腳,那陣法閣閣主豈不是要哭死?
他這一刻的表情很難看,也很苦逼,更有無奈,甚至眼睛都有點溼潤了,好像承受了無限委屈。
“走吧,這邊,我帶你去。”
陣法閣閣主嘆息了一聲,知道無法反抗,那隻能承受了。
隨着他帶路,兩人選擇了一個方向後,迅速前行。
也數個呼吸的時間,到了秘境口,所謂的秘境口也是秘境的出入口。毒宗有十大秘境,其實也是每個閣掌管一個秘境。
蕭揚釋放出了神識,神識如同潮水般蔓延出去,眨眼間,他的神識籠罩了方圓萬丈,也將秘境口的陣法查看了一個究竟。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秘境口布置下來的陣法只有三十五種,不過多數是陣陣,彼此交叉在一起,顯得很複雜。
若是陣法閣的尋常弟子,根本無法看清,算是陣法閣的精英弟子,算是看清了,也難以看出其的問題。
只有副閣主以級別的人物纔會看出其的缺陷。
蕭揚在毒宗沒有任何任職,只是一個普通弟子,但是,他的陣法造詣卻絲毫不下於他們,反而還他們高深。
“閣主,你們這陣法,是其的風陣毀壞了呀,要想修復這風陣,也不是不可以,極難,很棘手。”
蕭揚皺着眉頭,仔細查看了一番後,把得出的結論跟陣法閣閣主一說。
陣法閣閣主聽到後,眼睛一亮,神情有些激動,他知道蕭揚肯定是非同一般,果然,蕭揚沒有讓自己失望。
能夠看出陣法問題,這已經很了不得,在陣法閣,能夠看出其問題的人,也都屈指可數。
而且,即使他們能夠看出問題,但是卻無法解決問題,這不,爲了修復這個秘境口的陣法,只好找蕭揚了。
看這蕭揚的說法,好像有辦法能夠修復呀,這讓陣法閣閣主歡喜到了極點,難難一點嘛,起碼能夠解決問題不是?
他忍耐着內心的衝動,走了幾步,頭也放低了一些,恭敬道:“蕭揚兄弟,你說,要怎麼做?不管多難,只要你開口,我們陣法閣下都會聽從你的安排。”
如果連秘境口的陣法都無法復原,那麼隨着時間的流逝,這秘境非得被毀滅不可,這個大罪名,陣法閣閣主可承受不起。
蕭揚內心一樂,轉過頭,看了一眼陣法閣閣主,乾咳了一聲,緩緩道:“那借用你們陣法高級練功房有沒有問題咯?”
打的是這個主意,算是趁機要好處了。
卑鄙,陰險,無恥。
陣法閣閣主幾乎要叫罵出聲了,只是,一想到這陣法可以復原,他立馬淡定了,認爲這還是值得的。
算被蕭揚使用陣法高級練功房,頂多是被一些人暗地裡說不好聽的話,但是如果不修復這個秘境口陣法,那麼一旦秘境受到影響繼而毀滅,那自己以及整個陣法閣的人都是千古罪人了。
“好,我答應了,沒問題,算那些rén dàn劾我,我也認了。”
陣法閣閣主算是看出了蕭揚陣法方面的造詣,咬咬牙,神情發狠,果斷答應下來。
所謂兩相其害取其輕,他很堅定自己的選擇是明智的。
承諾了蕭揚後,眼巴巴地看着蕭揚,等待着蕭揚吩咐。
蕭揚眨巴下眼睛,看着對方認真的樣子,有點不好意思了。
雖說這風陣的修復有點艱難,那也只是針對陣法閣等人的陣法造詣來說,但是對自己來說,這根本不是一個事,之所以剛纔說艱難,是因爲想加重自己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