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氣憋在心裡,如果不發泄出來,遲早得成爲心魔。
“魏忠雄,老子給你的情報,出賣給你的消息都是精準無誤的,你損失了人手,與我何干?我哪裡欺騙了你?”
劍十三猙獰着咆哮。
他心底悲憤到了無與倫的地步。
在毒宗劍閣這邊,他受到了冷落和疏遠,如今,在勾結魏忠雄的這邊,同樣受到了打擊和傷害,他搞不明白了,做人怎麼這麼難呢。
魏忠雄自然不可能認爲自己有錯,錯的都是別人,他看着劍十三到這種地步還嘴硬,不由得冷哼了一聲,道:“到了這種時候,你還嘴硬,我滅了你。”
於是,他狠狠一用力,直接把劍十三的脖子給踩斷了,可憐有幾分梟雄氣質的劍十三這樣掛了,結束了人生。
魏忠雄看着已經失去生命的劍十三,運轉修爲,隨手一揮,直接把劍十三的身軀給轟成了血霧,好像他這樣才解氣。
搞定了劍十三後,接下來是跟劍閣老、蕭揚等人的恩怨了。
魏忠雄緩緩開口道:“我這次進來是爲了解決這個作惡多端的劍十三,現在搞定了,沒其他事情了,毒宗的,你們滾吧。”
他雖然覬覦着蕭揚、劍閣老等人手的仙劍,但是現在還不敢撕破臉皮,因爲他不懂得如何走出古墓,只能尾隨着,跟隨走出去。
所以,他裝作一副啥事都沒有的樣子,你們愛幹嘛幹嘛去。
劍閣老跟蕭揚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眸子的笑意。
他們都是聰明人,爲什麼十多個天宗劍閣弟子沒有了?什麼魏忠雄如此暴怒要斬殺劍十三這個內奸叛徒?
他們誰都清楚。
這是爲什麼他們不拿第一墓室的仙劍的原因,是爲了吸引他們套,他們還真的計了。
對蕭揚、劍閣老等人來說,這簡直是一箭雙鵰之計。
“我們走。”
劍閣老柔荑一揮,帶着衆多毒宗劍閣弟子走出去。
毒宗劍閣的人都清楚,這魏忠雄肯定是不安好心,進入古墓之前,他明明是對仙劍起了覬覦和貪婪之心,現在卻沒有表現出來,肯定是別有目的。
趁着魏忠雄還別有所圖沒有動手之餘,他們要抓緊離開古墓。
從第二墓室走到了第一墓室,繼續走,到了通道口。
劍閣老被蕭揚拉扯了一下,不由得停下腳步,疑惑地看着蕭揚。
蕭揚示意了她一眼,她立馬明白了。
原來這魏忠雄之所以沒有暴露本性強搶仙劍和傷害他們,是因爲他們根本不懂得出去,這不,在他們旁邊不遠處有三個被弓箭射殺的天宗劍閣弟子。
而魏忠雄等活着的天宗劍閣弟子緊緊尾隨在後面,跟隨着他們出來。
不用想都知道,等走出了古墓後,這魏忠雄肯定會爆發,對他們下毒手。
那麼,現在肯定不能帶着魏忠雄出去。
“走累了,休息會。”
劍閣老叫喊了一聲,通知毒宗劍閣的人原地休息。
魏忠雄頓時不幹了,心生不滿。
他走來兩步,到了劍閣老和蕭揚的身前,寒着臉,質問着道:“這準備走出去了,怎麼還休息,爭取趕緊走出去呀。”
他非常清楚,只要還在古墓,他收到劍閣老和蕭揚的掣肘,因爲只有這兩個人才掌握走出去古墓的方法。
只要到了外面,他沒有了忌憚,可以無所不爲。
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古墓。
這種道理自然不只是他一個人懂得,劍閣老和蕭揚同樣也懂得,所以他們停留在原地。
在還沒有想好如何對付魏忠雄之前,他們都不會盲目走出古墓,古墓雖然危險,但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保護。
面對魏忠雄的大聲質問,劍閣老不悅地皺着眉頭,卻不敢反抗,因爲她的實力弱小,無法跟魏忠雄相,所以默不做聲。
蕭揚冷笑了一聲,站出來解釋道:“這個古墓裡面機關重重,兇險至極,極其耗費心神去計算,累了也在情理之,休息一會也不爲過。”
其他劍閣弟子也紛紛站出來,仗義執言。
“我們只看到這一路的順暢,卻沒有想到劍閣老和蕭揚在這一路的付出,他們休息也正常。”
“我們劍閣老,想休息休息,不想休息不休息,什麼時候輪得到一個外人在指手指腳。”
“這古墓之危險重重,需要極其耗費精神去計算,不然稍微不察覺,會了機關而生死道消,所以劍閣老休養休養,養足精神,是爲了我們的安全生命着想。”
“魏忠雄,你不辨是非,不懂得機關術和陣法,那請給我們閉嘴,你要是想死的話,他可一個人帶着你們的人出去,我們不着急一時。”
這些劍閣弟子都很感激劍閣老和蕭揚的默默付出和貢獻,此刻,當然不容別人來橫加指責。
一看魏忠雄身後的人知道,他們肯定是不懂得機關術和陣法,所以導致了三分之二的人隕落。
面對蕭揚等人的反駁和怒罵,魏忠雄的面色一陣青一陣白,臉色極其難看。
自從他成爲劍閣的閣主以來,還從來沒有人敢對他這麼蠻橫無理的說話。不管哪個見到他都必須畢恭畢敬。
他感覺自己到了極大的侮辱,威嚴受到挑釁,不由得煞氣外露,修爲爆發,很想出手殺了眼前這些人。
但是一想到還得靠這些人才能走出古墓,他又剋制忍耐下來,心裡憋了一口氣,難受至極。
哼。
他重重地冷哼了一聲,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急,道:“那抓緊時間休息。”
撂下這一句不重不狠的話後,轉身離去,站在一邊,雙手抱着胸膛,你一副氣咻咻的樣子。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冒犯他,這個劍閣老和蕭揚等人是第一次。
等出去古墓之後,肯定要狠狠收拾他們,目前受制於人,所以不敢亂動罷了。
“讓你們都蹦噠一段時間,等你們出去之後有你們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