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揚依舊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道:“做雜役弟子,不會去囚fèng huáng做雜役吧?那會不會有出息呀?”
詹如學呵呵一笑,拍着胸膛打着包票道:“放心吧,有我們罩着你,你在完全可以在雜役部吃香喝辣的,至於那監牢囚fèng huáng的雜役,讓別人去是。進本站。”
聽到這裡,蕭揚不由得眼睛一亮。
起碼從這條消息可以知道,雜役弟子是有機會可以進入監牢囚fèng huáng。
這讓蕭揚頓時心動了,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得來全不費工夫。
“好,爲了詹道友們一起飲酒作樂,逍遙修行,我決定了,進雜役部。”
蕭揚義氣凜然的開口。
“哈哈,夠義氣,白道友。”
詹如學等人都樂壞了。
隨後,詹如學催促着蕭揚道:“快快快,先去沐浴梳洗,等會有節目,帶你去樂樂。”
蕭揚不明所以,不過看着詹如學他們一副你懂的表情,蕭揚立馬樂了,趕緊回到了房間去,吩咐店家送熱水,開始沐浴。
先不說一會詹如學他們要做什麼,起碼蕭揚已經得知了所需要的情報,這讓他心滿意足。
事情進展到了這一步,算跟詹如學他們去浪一下也沒什麼。
蕭揚對接下來的日子已經做好了安排,那是去成爲天宗的雜役弟子,然後儘可能被吩咐去囚fèng huáng。
這樣一來,可以一探究竟了。
“師孃,等着我,徒兒很快來找你了。”
蕭揚喃喃自語。
這一出來是大半個月的時間了,也不知道師尊過得好不好,也不知道赤炎什麼情況了。
蕭揚在想念着毒宗的人,毒宗的人何嘗不想念他呢。
毒宗宗主修書一封,直接傳送到了赤炎的手。
赤炎只好把在兩宗鎮發生的事情,然後蕭揚的各種應對方法如實彙報去,這讓毒宗宗主看到後,禁不住哈哈大笑,神情得意。
“我家徒兒是厲害,生存經驗也如此豐富,竟然懂得易容換裝,還懂得利用各方勢力,更是讓兩名俘虜心甘情願地交出身份令牌和精血,甚至還讓兩名俘虜發自心底的感激,這換做是老夫來,也未必能夠辦到。”
陪伴在毒宗宗主身邊的煉器閣閣主,看了一番彙報內容後,也忍不住笑出聲來,對着蕭揚是一陣猛誇。
“派遣蕭揚出去,拿真的是太對路了,放心吧,宗主,我們只要耐心等待行。”
煉器閣閣主發自肺腑的自信。
兩個人笑了一會後,毒宗宗主沉默下來,仿似想到了什麼爲難的事情,皺着眉頭,哀嘆道:“只是那天宗的監牢囚fèng huáng,乃是層層防禦,層層堅守,想要進入其,何其艱難,再說,人未必在囚fèng huáng,興許是讓人自投羅也未可知呀。”
聽到這裡,煉器閣閣主也沉默了。
是的,那囚fèng huáng監牢確實防禦嚴密,連只蒼蠅都難以飛得進去。
但,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不知道師姐是否在裡面。
萬一這只是天宗的一個陰謀,那麻煩大了。
不管是不是陰謀,這囚fèng huáng都必須要進去的,不然,又如何知道確切的情報呢。
他也開始爲蕭揚擔憂了,蕭揚責任重大。
可讓人擔心的是,蕭揚現在在天宗界已經是孤家寡人了,連他的兩頭寵物獸也不在身邊。
如果蕭揚遇到了衝突,連在毒宗修行的武技和gōng fǎ都不能暴露,一旦暴露,有可能帶來危險。
這,不得不讓人憂心忡忡。
要知道,天宗三尊主老嫗、無花、還有天宗代表團的人都看到了蕭揚出手,所以,除非蕭揚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修行其他武技,不然,他之前修行的武技都無法在天宗界使用。
“真是難爲他了。”
毒宗宗主又感慨了一聲。
天宗山腳下客棧。
蕭揚已經梳洗完畢,換了一件新的衣裳,走出了房間,準備要點茶水來喝。
剛走出了房間門,見着了詹如學幾個對自己道:“白兄弟,這裡。”
原來他們早匆匆完事了。
蕭揚看了一眼,倒是那幾個女同伴不在,他也沒多問,這一次多半是出去尋花問柳。
“走吧,走吧,白兄弟都出來了。”
詹如學起身,帶着他們出去。
蕭揚裝着一臉懵逼的樣子,不明所以。
跟着他們走在街道,很快來到了一處紅樓。
這裡熱鬧非凡,儘管是晚,但是燈若霓虹,照明四周。
在二樓走廊、一樓的門口出,都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在邀請着客人。
詹如學一看到了這些měi nǚ,頓時眼睛多發亮了,急忙衝了進去,一邊會轉過頭,對着蕭揚等人打招呼道:“快點快點。”
諸多同伴都歡喜進去,一個個被měi nǚ摟着進去。
蕭揚在被měi nǚ碰觸到的剎那,神情有點尷尬,說實話,他到現在爲止都是初哥呢,臉紅害羞是必須的。
不過,爲了完成拯救師孃的命令,他也只能強行歡笑,裝作自己很熟稔的樣子。
“白兄弟,你們各自挑選吧,我先去了,明早再一起回去。”
詹如學歡喜開口,對着蕭揚等人嚷嚷了一句後,已經迫不及待的跟着měi nǚ樓去了。
“白兄弟,我也先去了。”
一個個同伴也隨之樓去。
蕭揚簡直苦笑不得。
這些人都樓了,總不能自己扮演清高吧。
蕭揚也只好選了一名měi nǚ樓去了。
進入了房間後,那měi nǚ也相當敬業,直接光溜溜了。
這差點讓蕭揚看得眼直,不過,很快冷靜剋制下來了。
心裡想,既然做戲,那得做全套,總不能讓詹如學他們懷疑吧。
所以蕭揚直接衝着měi nǚ撲了去,然後一起倒在牀,還沒有待得měi nǚ有多餘的動作,蕭揚直接出手,瞬間把měi nǚ給打暈了。
蕭揚把měi nǚ蓋好了杯子,自己在牀邊坐了一會,心裡想:這都是什麼事嘛,要是被古倩倩、藍嬌葉知道,她們非得撕了自己不可。
蕭揚釋放出了神識,神識籠罩了方圓萬丈,很快看清楚了詹如學等人的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