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戰了一會後,有兩大武宗聯訣二來。進本站。
“見過詹師兄,我兩乃是劉家之人,特來相助。”
話語落下,這兩大武宗也飛快動手,對着這些蒙面的武宗無情攻擊。
詹如學、方禿頂、張監工等人都有些懵逼,弄不懂什麼情況。
按照之前的推測和判斷,蒙面的這些武宗必然是劉家的人,現在還有劉家的人來幫忙助陣,其的貓膩和蹊蹺更讓人懷疑了。
反倒是蕭揚瞬間明白了劉家的安排,劉家這是打算推卸責任,撇清關係呢。
“全力出手,務必全部生擒,一個都別放過了他們,然後封印他們修爲,獎賞給有功之臣,讓他們爲功臣做事。有天宗在背後撐腰,看誰敢亂來。”
蕭揚陡然暴喝一聲,衆多武宗都精神一振,眼露出貪婪的光芒。
原本只是敷衍了事的他們,現在聽到了這個賞賜,頓時變得積極和生猛,甚至有不少武宗連壓箱底的殺招和法寶都使用出來了。
他們各大家族的人都不傻,自然清楚眼前這些人是劉家的人,往常時,劉家一家獨大,他們只能忍氣吞聲,但是,如今卻是一個重創劉家的好機會,他們自然不會放過。
“賊子,還不束手擒?”
不少武宗怒吼出聲,出手更爲凌厲生猛。
這十大劉家武宗一個個面色大變,神情複雜,劣勢變得越來越窘迫。
而前來相助的兩大劉家武宗,這一刻,也是神情發狠,一副不認識十大賊子的樣子,凌厲非凡。
有了蕭揚的激勵,加二十二個武宗聯手,還有詹如學這個武宗四階的強大存在壓陣,以及其他同行的武宗,這一場激戰堅持了十分鐘後落幕了。
凡是來襲擊的賊子,全部被生擒,身的修爲也全部被封印。
那些前來相助的武宗分別站着,等候詹如學、蕭揚等人的安排。
詹如學對這種事情還不怎麼熟練,偷偷地看了一眼蕭揚,也出手爲蕭揚解除封印,雖然蕭揚早暗地裡解除了封印。
蕭揚鬆了一口氣,暗地裡發出神識,對詹如學道:“詹兄,趁着現在咱們家大勢大,趕緊審問十大賊子,問他們是誰,來自哪裡,如果確定是來自劉家,再聯合這些家族的人,去把劉家給滅了,不然,劉家損失慘重,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一旦他們死灰復燃,我們吃不了兜着走。”
詹如學仔細一想,蕭揚說得不錯,得趕緊拿出主意。
他冷着臉,大聲呵斥道:“去,有誰能審問他們,問他們受誰指使?能審問出來的,也是大功臣,也必然能夠得到一名俘虜作爲獎勵。”
那二十多個武宗頓時躍躍欲試,相繼去逼問着十大惡賊。
連明面前來相助的兩名劉家武宗也前去逼問,表面兇狠,暗地裡卻囑咐十大惡賊,不能出賣家族。
於是,一番審問下來,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沒有一個人有收穫。
“詹師兄,這些骨頭硬得很,嘴硬,不肯說,你看……”
有武宗前來,很勉強地開口。
詹如學無奈了,蕭揚也無奈了,只好按照先前的賞賜,開口道:“那麼此事此作罷,這十大惡賊封印修爲,充當你們勞力,任憑你們驅使,由於你們前來相助的家族有十五個,所以,這些俘虜每家勞碌一年,輪流驅使,你們沒意見吧?”
這十五個家族自然沒有意見。
他們的族長、家主得到了消息後,笑得前仰後翻,喜不自禁,高興壞了。
這一次,重創了劉家不說,還有了一名武宗充當勞力,絕對是賺翻了,而劉家受到重創,他們崛起的機會大了。
這些前來相助的人相繼離去。
那明面表明身份的兩大劉家武宗,也隨之離開。
火焰城,劉宅。
劉家主在書房發怒,暴跳如雷,已經砸壞了不少書房的古董玩物,連侍女也都罵哭了好幾個,依舊沒有消氣。
良久,劉長老前來敲門,隨後推門而入。
看着劉家主氣急敗壞惱羞成怒的樣子,劉長老是一陣揪心,計劃是他安排的,人也是他派遣出去的,如今,安排出去的十大武宗都被損失了,被各個家族充當勞力,他們斷然無法跟各大家族碰撞,相當於一夜之間損失掉了十大武宗,讓他心疼壞了。
“家主,老奴前來領罪,倒是老奴的錯,竟然折損掉了家族的十大武宗。”
劉長老滿臉誠懇,真心懺悔,後悔到了極點。
這本來是板釘釘的事情,誰想到詹如學竟然能夠調動諸多家族的力量,不然,他們早得手了。
連續兩次執行計劃失敗,劉長老算有舌戰蓮花的本事,這一刻也得老老實實做人,誠懇接受懲罰。
“哼。”
劉家主本來在怒火之,現在看到了劉長老,他更加生氣了,怒火沸騰,咆哮道:“gǒu niáng yǎng de,你做什麼吃的,執行計劃的時候保證得萬無一失,結果每次都失敗了,你是不是想玩殘了劉家你才甘心呀。”
出動了十大武宗,損失了十大武宗,而武師六階的蕭揚也毛也沒掉一根,真是氣死人了。
越想越是生氣,他都恨不得直接把長老給大卸八塊。
“此事先別讓無花、劉大泰他們知道吧,當沒有發生過,當風頭過去,我們再想辦法動手。”
劉家主冷冷開口,神情不耐煩。
這種丟人的結果,沒臉讓無花、劉大泰他們知道。
損失了十大武宗,足以讓他們肉疼好一陣子了。
目前在火焰城,已經沒有辦法針對蕭揚做出任何計劃了,想必蕭揚一行人也即將路離開火焰城。
“另外,安排人監視蕭揚一行人,不信了,還收拾不了他。”
劉家主惡狠狠吩咐。
他的目的倒不是要收拾蕭揚,只是想逼迫出蕭揚的真實身份罷了。
只是從開始到現在,蕭揚都隱藏得很好,也不曾暴露自己的真實修爲,這導致了他們遲遲無法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