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毒手幻化了成百千的有毒掌印,攻擊在劉大泰、劉小衝等人的身,一個個把他們轟擊得張口噴血,徹底廢除了他們的修爲。
“你們的修爲已廢,已經淪爲了平凡普通人,剩下的餘生,希望你們好自爲之。”
蕭揚收回了天火,轉身,緩緩離開這裡。
劉大泰、劉小衝滿臉苦澀,表情無奈,不少被廢除修爲的人,已經在大聲哭泣,哀嚎不停。
他們平時跟着無花,仗着無花作爲依靠,依舊作威作福慣了,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如今被廢除了修爲,那些曾經被他們得罪的人,肯定會回來找他們麻煩,他們心裡慌得一逼。
至於那些本來屬於兩宗鎮的地頭蛇看客們,看到了蕭揚離開後,急急忙忙的離開這裡,生怕蕭揚重新記起他們,他們之前爲無花做事情,要把蕭揚帶來,差點跟蕭揚動手了,想到了這裡,他們差點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蕭揚之所以沒有爲難這些地頭蛇,一來,這些地頭蛇實力弱小,他根本沒有放在眼,二來,這兩宗鎮局勢和環境是這樣,少不了這些地頭蛇,算斬滅了他們,之後肯定又會冒出一批。
蕭揚在兩宗鎮的街道走着,他打算走出兩宗鎮,繼而返回毒宗。
如今,無花已死,他已經去了一大心病,思緒也順暢了許多。
曾經被白小春身份時,多次被無花、劉大泰、劉小衝等人針對,現在這些人都有了悲慘下場,也算是對過去有一個交代了。
只是一旦當他想起詹如學、方禿頂等人時,蕭揚心裡有些難受了,最後只能哀嘆出聲。
走着走着,思緒飄飛,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了村口,只要繼續往前走,算是離開兩宗鎮的範圍了。
然而,在他的前方,卻早有人等着他了,是天宗的人。
蕭揚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心底更是冷哼。
連無花這種天宗天驕,都被他抹除了,現在還有誰膽敢來找死。
對於天宗的人,當然是處之而後快。
“蕭揚,你終於出來了,等你好久了。”
一聲聲輕飄飄的聲音傳來,聲音清淡,飽含着輕佻。
蕭揚放眼看去,見着了詹如學、張監工、方禿頂、龐大山、龐大萬、小猴子一行人,心底驀然一動,觸動心底最深處的一根弦。
竟然是他們,沒想到他們也這麼早追來了。
蕭揚不由得心神凜然,猶豫地站定腳步。
這些最高修爲也不過是武宗五階,因詹如學爲首,算是一個團隊,蕭揚對這個團隊無熟悉和了解,以前扮演白小春角色的時候,是跟他們組隊執行各種任務,甚至還跟他們有各種情誼存在。
此刻雙方立場不同,卻要兵刃相見,這讓蕭揚有些心疼。
剛纔說話的是張監工,見着張監工昂首挺胸,居高臨下睥睨着蕭揚。
張監工完全認不出蕭揚和白小春兩者的關係,只把蕭揚當做蕭揚,把白小春當做白小春,渾然不知跟他關係要好的白小春是蕭揚所化。
不僅是張監工如此,連龐大山、龐大萬兩兄弟、方禿頂、小猴子等人同樣如此,他們根本無法把人敬人愛的白小春跟蕭揚扯關係。
只有詹如學,緊皺着眉頭,怔怔地看着蕭揚,良久無語。
他早猜測出了答案,只是依舊無法相信。
那麼,這一次戰還是不戰?詹如學爲此很矛盾。
多種證據表面,蕭揚是白小春,如果當初不是蕭揚出手相救,他們早死了。
然而,雙方的立場問題纔是根本問題,一個是毒宗,一個是天宗,如今毒宗的代表蕭揚卻去天宗搞事情,把囚禁在囚fèng huáng的玲瓏給救走了,這是挑釁天宗威嚴,身爲天宗弟子,沒有理由不戰。
蕭揚看着這些曾經的好友如此神態和表情,有些哭笑不得,同時也有些感慨唏噓。
他也知道,之前扮演的白小春角色已經隕落了,算自己知道真相,但是也不能抖露出來,他只好以蕭揚的身份本色出演。
“喲,天宗的人,來的挺快嘛,無花都已經隕落在我的手,這還是在他施展自爆禁術的前提下,你們什麼修爲,拿什麼跟我鬥?勸你們識趣一點,別攔着老子的出路,不然,你們的下場跟他一樣。”
蕭揚昂起頭,嘴角翹起,很輕佻地開口,別有一股十足的自信,讓人深信不疑。
“什麼,無花死了?”
“你把無花給殺了?”
張監工、方禿頂、龐大山等人立馬震驚了,瞪大了眼睛,張口結舌,眼露出不敢置信。
他們向來痛恨無花、劉大泰等人,因爲他們老是飽受欺辱,早想出口惡氣了,奈何人家修爲高深,並且地位尊貴,愣是奈何不了人家,不曾想,蕭揚把他們想做的事情都給做了,這簡直是大快人心。
“太好了。”
他們愕然了好一會後,忍不住痛快吶喊,臉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不過,他們很快收斂了這些情緒,不管心底是如何快意,但是在表面都不能露出來,要知道,他們都是天宗的弟子,如今面對同樣的敵人。
雖然極力剋制隱藏着,但是仔細看,都可以從他們細微的表情看出他們很興奮很高興。
蕭揚撇撇嘴,作爲曾經的隊友,他自然很理解他們的心情。
想了想,又加一句,道:“還有他的跟班,基本都被我廢了,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他們早被我殺死了,哦,這有兩個好像叫劉大泰和劉小衝。”
哇。
張監工等人幾乎要譁然出聲,想想不該這樣,免得被其他天宗人瞧見,急忙用手掩飾了下因爲震驚而張大嘴巴,剋制了自己,免得發出激動的聲音。
但是他們顫抖的身體已經出賣了他們,可見他們如今是多麼興奮和痛快。
“哼,蕭揚賊子,你來我天宗犯事,如今還斬殺了我天宗弟子,還膽敢如此明目張膽地說出來,你這是找死,這是在藐視我等不敢出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