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這些閣主竟然這麼沒有骨氣,都是垃圾軟骨頭,被蕭揚三言兩語給擊倒了,真的是太讓人失望了。
如果他們能夠跟蕭揚一戰,哪怕只是堅持片刻的時間,那麼他們勝出的機率會大大提升。
“該死的,這些閣主誤我。”
天尊大尊主痛恨,眼露出怨毒。
蕭揚深呼吸一口氣,看着這些天宗閣主離開後,鬆了一口氣,他們的離開足以說明天宗大尊主的做法讓人失望寒心,所以真心忠於天宗大尊主的人應該不多了,剩下的人無非是礙於天宗大尊主的威嚴罷了,如此看來,那好對付多了。
“大挪移術。”
他再次施展了這無往不破的大挪移術,目光落在了衆多天宗弟子、閣老身。
下一刻,直接把數百閣老、弟子給挪移出了防禦陣法。
“廢話不多說,要走即刻走,並且承諾脫離天宗,從此不與毒宗爲敵,不然,你們的下場跟那三大閣主一樣。其他閣主已經爲你們做了榜樣,我想,你們不會傻傻的送死。”
蕭揚揹負着雙手,冷冷地注視着他們,等着他們做出決定。
“我立馬走。”
諸多天宗閣老、弟子急忙表態,隨後當着衆人的面發出了血誓,施展了修爲,展開身法,迅速離開這裡。
這數百弟子、閣老,一下子走了jiǔ chéng,剩下的一chéng rén員,看着蕭揚身釋放出了殺機,嚇得他們面色大變,急忙發出了血誓,匆匆離開這裡。
到目前爲止,天宗的高層人員幾乎被蕭揚給挖空了,剩下天宗大尊主一個人苦苦支撐着偌大的天宗。
“蕭揚惡賊,卑鄙無恥,竟然用這種下流方法趕走我宗弟子。”
天宗大尊主氣得哇哇大叫,滿臉悲憤。
蕭揚冷笑了一聲,道:“偌大的天宗,剩你一人在支撐着,還不束手擒等什麼?”
“休想。”
天宗大尊主硬氣反駁。
“蕭揚,給我等着,不是你死是我活,咱們勢同水火,不死不休。”
蕭揚冷哼道:“冥頑不靈。”
他不再理會天宗大尊主,反而看向剩下的天宗弟子,朗聲道:“你們的閣主、閣老、精英弟子統統妥協離開,留你們在這裡,純粹是你們大尊主的私心作祟,他是打算利用你們做炮灰。我們堂堂武尊修爲,對付你們只是一拳的問題,你們還看不出這其的貓膩麼?”
“現在給你們一條活命的機會,只要放棄抵抗可以離開這裡,不然,你們等着滅亡吧。”
蕭揚一聲聲的cì jī着他們,暗地裡更是施展出了心夢無痕的精神類攻擊武技,下意識地影響着衆多天宗子弟。
剩下的這些天宗子弟,早已經人心惶動,現在聽着蕭揚的吶喊,更加猶豫了,他們下意識地看向了天宗大尊主。
他們不是不想離開,只是天宗大尊主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也難以做出決定,一旦惹惱了天宗大尊主,生死只是頃刻間的事情。
“是生是死,你們自己選擇。”
蕭揚看出了衆多天宗子弟的情緒變化,再次撂下了一句。
隨後,他示意了一眼赤炎,兩人瞬間爆發了武尊的修爲,衝着天宗大尊主發起了攻擊。
天宗大尊主原本在兇狠地威脅着衆多天宗弟子,讓他們不能妥協,不能了蕭揚的奸計,然而,都還沒有待得鼓舞軍心,立馬感知到了兩大武尊對他殺來。
“快,快,維持防禦陣法。”
天宗大尊主頓時被嚇得頭皮發麻,急忙吶喊出聲。
之前,他一個人被赤炎給逼退,更別說現在還加蕭揚,他一點勝算都沒有,只能把希望都寄託在防禦陣法。
只是如今幫助他的人卻不多了,他的命令下達後,沒有幾個天宗弟子出手幫忙。
想那防禦陣法在全盛時期光芒璀璨,厚度都有數丈,如今,因爲人員的離開,還有人員的放棄,導致這防禦陣法脆弱得只有半根手指的厚度,光芒暗淡。
蕭揚連同赤炎兩大武尊一起出手,轟擊在防禦陣法,這防禦陣法頓時崩潰了。
這都是多虧蕭揚之前不停地削弱他們,他們高層的修士、管理一步步被蠶食,瓦解,導致了這防禦陣法也跟着被削弱。
在全盛時期,蕭揚、赤炎都沒有辦法,但是如今削弱到了這般不堪一擊的田地,自然承受不住兩大武尊的攻擊。
哇。
噗。
天宗大尊主在防禦陣法崩潰後,也受到了巨大力量的衝擊,身體被磅礴之力掃後,禁不住倒飛出去,張口大口噴血。
剩下的那些衆多天宗弟子,有些許天宗弟子維持陣法,當陣法崩潰後,他們也同樣受到了巨大的衝擊,不少天宗弟子直接當場隕落。
沒有被波及到的天宗弟子們,一個個被嚇得面色蒼白,表情驚慌,他們看看已經隕落的同門師兄弟,又看看下場悽慘落魄的天宗大尊主,再想想之前蕭揚對他們的許諾,他們二話不說,直接展開身法,迅速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不是他們不夠忠誠,而是不想愚忠。
蕭揚、赤炎也沒有刁難他們,他們離開了纔好,這樣天宗瓦解的速度會加快。
“天宗大尊主,看你還有什麼招。”
蕭揚、赤炎兩大武尊走到了天宗大尊主的身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你,你們。”
天宗大尊主看着這兩個罪魁禍首,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本以爲只要堅持住能夠反敗爲勝,可是,他恨自己的手下們竟然這麼不爭氣,一個個爲了活命都選擇了妥協和放棄。
“少說廢話。”
蕭揚冷哼了一聲,一手點出,落在了對方的眉心,取走了對方的眉心血。
對方到了這種地步,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資本。
“不不不。”
天宗大尊主急忙咆哮掙扎,不甘心蕭揚這樣取走他的眉心血。
是個修士都明白,一旦被對方掌控了眉心血,相當於把性命交到了對方的手,從此不再zì yóu,必然受制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