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左丘唐、三千極、陳法威等人狼狽離開後,那些衆多旁觀者紛紛飛來,臉露出笑容,道:“恭喜千流師兄、恭喜千荒師兄,修爲又進了一步,這位是蕭揚師兄了吧,久仰大名,若是三位師兄不嫌棄,不如來洞府品茗一番,我哪裡有等的靈茶。 ”
這些極光宗弟子,他們都看到了蕭揚的強悍,也看到了三千流、三千荒的崛起。
所以,他們打定主意,要結識蕭揚他們。
要是能夠得到蕭揚的指點,他們的修爲可以再進一步。
蕭揚一一跟他們客套寒暄,三千流、三千荒同樣如此。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現在雙方都沒有利益衝突,當然是多一個朋友好過多一個敵人。
藍嬌葉、古倩倩、龍女在背後看着這一幕,美麗的臉頰綻放燦爛的笑容,爲蕭揚感到驕傲和自豪。
待得這些人離開後,三千流對着蕭揚道:“蕭揚師兄,雖然你來到了極光宗,但是還沒有拿到屬於極光宗的弟子身份令牌,這樣,我帶你去找堂主,好讓堂主給你一個身份令牌。”
蕭揚沒有拒絕。
三千流、三千荒都屬於極光宗第一殿的人。
第一殿有多個堂口。
其管身份和訓練的是訓練堂的職責。
一般他們去聽課時,也是到訓練堂聽課。
只是訓練堂已經好久沒開課了。
他們第一殿的人好像被放養了一般。
蕭揚一行人來到了訓練堂,請求見堂主。
訓練堂堂主左丘航親自出來,掃了一眼蕭揚等人,眼帶着若無若無的敵意。
左丘航跟左丘唐乃是兄弟關係。
關於左丘唐在蕭揚手吃癟的事情,他自然一清二楚。
三千極跟左丘航也是叔侄關係,三千極受到的恥辱,他自然也記在心。
左丘航都想着爲三千極和左丘唐出氣呢,沒想到蕭揚一行人親自找門來了。
“你們找我何事?”
左丘航冷着臉,冷漠的問着,氣質疏遠,給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這讓蕭揚不由得皺眉。
不過考慮到對方是堂主,也沒有反駁。
三千流、三千荒面色變化了一下,他們第一時間認出了左丘航,更是知道左丘航跟三千極、左丘唐之間的關係。
正是因爲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所以他們的面色變得難堪,心神也變得不安。
“拜見堂主。”
三千流、三千荒趕緊穩定自身的情緒,急忙抱拳行禮。
蕭揚、古倩倩、藍嬌葉幾個同樣如此。
在極光宗,禮儀規矩相當重要,這是道德問題。
三千荒道:“堂主,我們是來找劉堂主的。”
劉東興乃是訓練堂的副堂主,爲人友善,謙恭,很多極光宗弟子都很敬重他。
反倒是對於堂主左丘航,他們只有畏懼和遠離,不敢靠近。
照理說,訓練堂這麼長時間來都是副堂主劉東興主持事情,今天來也應該是碰到劉東興纔對,沒想到堂主左丘航竟然提前出關了。
所以對於今天的意外,三千流、三千荒也表示懵逼,更有不知所措。
這好是帶着蕭揚來到了敵人的身前,心底好愧疚呀,對不住蕭揚。
“你們找劉堂主什麼事?本堂主同樣可以爲你們辦理。”
左丘航給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之感。
這讓三千流、三千荒都一陣心慌。
蕭揚也從這話語聽出了敵意。
“堂主,我們找劉副堂主是私人的事情,所以不勞煩堂主了,既然劉副堂主不在,我們先告辭了。”
三千流急忙開口。
然後行了一個禮,急忙帶着他們離開。
“站住。”
他們不想招惹左丘航,但是左丘航卻不想這麼放過他們。
喊了一聲後,釋放出了武尊七階的恐怖威壓,巨大的氣場籠罩着蕭揚等人,嚇得蕭揚等人無不面色大變,神情驚慌。
“不知道堂主還有什麼吩咐?”
三千流、三千荒急忙低頭詢問。
面對這種強者,一點反抗的念頭都不敢有。
“這幾個人是誰?本堂主看着怎麼有些面生?”
左丘航犀利的目光落在了蕭揚、藍嬌葉、古倩倩幾個的身,冰冷地問着。
三千流、三千荒都有些忐忑,道:“堂主,這位是蕭揚,這三位分別是古倩倩、藍嬌葉、龍女,都是下流境毒宗的師弟,他們聽從本宗的召喚,所以來此。”
“喲,原來是蕭揚。”
左丘航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實際,他早認出了蕭揚,更是想着找蕭揚等人的麻煩,只是苦於沒有機會。
眼下不是一個機會麼?
當然了,身爲訓練堂的一堂之主,他還不至於下作到施展陰險卑鄙的手段對付蕭揚等人。
要想收拾蕭揚等人,只要採取陽謀行了。
反正他是堂主,有的是手段收拾蕭揚等人,只要公事稍微動點手腳可以了。
“蕭揚,我知道你,既然是宗門召喚你們過來,那理應給你一個身份,以及相應的洞府。”
左丘航微笑着開口。
當然,他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雖然這些東西都要給出,但是也得要蕭揚拿出實力去爭取。
若是在蕭揚爭取的過程出現了什麼意外,那麼也是蕭揚咎由自取了。
這是左丘航光明正大的公報私仇,算別人也不好說什麼。
話都說到這裡了,三千流道:“堂主,我們找劉副堂主除了私事外,還有一件公事,那是幫蕭揚取身份令牌和洞府。”
按照三千流的本心,他是不想把這件事情讓左丘航知道的,但是沒辦法,左丘航都親自說給洞府和身份令牌了,總不能說不要吧。
“嗯,本堂主知道了,那麼跟我來吧,只要通過了測試,自然可以取得身份令牌。”
左丘航威嚴開口。
不容蕭揚等人拒絕,他爆發出了武尊七階的恐怖修爲,一招手,瞬間帶走了衆人。
當他們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一處測試室內。
測試室內,有三尊武尊五階的傀儡。
這武尊五階的傀儡威力巨大,戰鬥力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