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看蕭揚不會爲人處事,不懂得孝敬上司,想要給他點教訓,可沒想到,反倒是李秋峰被教訓了。
加上這種事情是他默許的,所以就算蕭揚欺負了李秋峰,他也沒辦法呵斥蕭揚。
看着蕭揚跟李秋峰還要繼續交手,矛盾越演越烈,這讓陳法力也開始有些着急了。
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都是屬於他的人馬。
損失一個也心疼呀。
“大隊長,相信我,我肯定能夠收拾蕭揚這小子,剛纔大意之下吃虧了,哼,現在我有了準備,定然要讓蕭揚好看。”
已經穩住了傷勢的李秋峰,冷哼了一聲,從地上站起來,服用了療傷丹藥後,再次爆發出驚人的戰意。
“蕭揚,你很不錯,很有種,但是,這一次你沒有機會了。”
李秋峰冷哼了一聲,動用本源之力,施展了平生修行強大的武技,凝聚了武技光芒,狂猛的衝擊向蕭揚。
蕭揚眨巴下眼睛,渾然不懼。
看着李秋峰施展武技再次攻擊上來,蕭揚也陡然間施展了煉神訣。
海量的神識狂猛的散發出去,
這些神識在蕭揚的操作下,化作了驚人的山峰,衝撞在李秋峰的識海上,剎那間就砸亂了李秋峰識海中的記憶和認知,好一會後才勉強恢復過來。
李秋峰大驚失色之下,急忙釋放出自身的神識,不停的維穩鞏固自身的識海。
也就在他耽誤的這會,蕭揚已經施展出了地氣蒼龍。
磅礴的地氣從地面洶涌而出,凝聚出了一條蒼龍,龍吟了一聲後,蒼龍瞬間撞擊在李秋峰的身上,深深地重創了李秋峰。
哇。
李秋峰第二次受到了沉重的打擊,忍不住大口噴血。
他的修爲幾乎消耗乾淨,戰鬥力降低了七八成。
接下來,他根本不可能是蕭揚的對手。
蕭揚輕哼了一聲,腳步邁出,身影一個閃爍,瞬間就到了李秋峰的身前,冷冷地盯着李秋峰,道:“李秋峰,你之前要廢除我修爲,斷我四肢,如今,我也不求斷你四肢,也不求你自廢修爲,給我跪下來磕頭道歉,讓你的隊員們給我的隊員道歉,我可以放過你,否則,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
李秋峰頓時就害怕了,眼中露出駭然。
這蕭揚當真是太恐怖了,掌握的武技都如此詭異,簡直不敢想象。
聽到了蕭揚的條件後,李秋峰神情難看,表情露出猶豫,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下意識的將目光轉移到大隊長陳法力的身上,希望大隊長陳法力能夠幫忙說幾句話。
要知道,之前李秋峰挑釁蕭揚完全是因爲大隊長陳法力的縱容,如果大隊長當時能夠阻止,那麼事情就不會演變到現在這種程度。
所以,與其怪李秋峰囂張跋扈,不如怪大隊長陳法力太無爲和縱容了。
蕭揚冷笑了一聲,道:“李秋峰,你若是不作出選擇,那麼我就幫你做出選擇了。”
“蕭揚,你住手。”
“蕭揚,你放肆。”
“大膽,蕭揚。”
“放開我們的隊長。”
第二隊的隊員們,紛紛怒吼出聲,強烈指責蕭揚。
然而蕭揚卻不爲所動,高傲的臉頰上帶着淡淡的譏諷笑容。
笑話,你們說放人就放人呀,那你們當我是什麼?
若是這一次失敗的是我,那豈不是被你廢除修爲,斷除四肢?
蕭揚自認爲自己沒有過分,他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陳法威、陳法正等人也跟着起鬨道:“第二隊的,你們這是輸不起麼?輸不起那就別丟人現眼,就這點本事也出來跳,丟不丟人。”
“輸了就有輸的樣子,怎麼,現在不想認賬了?”
“我們好端端的,你們惹我們做什麼?這不是自找苦吃,自取恥辱麼?怪誰?”
雙方的隊友出現了劇烈的爭吵,其他的隊員們選擇了沉默,默默的旁觀着,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大隊長陳法力看着事情演變到了這般地步,有點擔心了,當即道:“蕭揚,這事情就這麼算了吧,我是大隊長,你們都需要聽我的。”
陳法力表態後,衆人都沉默了。
要知道,這執法堂中,出了堂主外,就是陳法力最大了。
他的話就如同是命令,還不能反抗,更不能違背。
人家大隊長陳法力都公然偏袒李秋峰了,你還有什麼辦法呢,總不能連大隊長都懟吧。
要知道,大隊長之所以是大隊長,自然是他的修爲境界高深,達到了武尊六階的恐怖程度。
場面沉寂了一會後,緊接着又有嘲諷的聲音響起。
是第二隊的隊員譏諷道:“怎麼?還不放人?沒聽見麼?大隊長都讓你們息事寧人了。”
“不錯,你們連大隊長的命令都不聽麼?有沒有把大隊長放在眼中,有沒有把執法堂的規矩放在眼中?”
“你們是不是想要反叛?都什麼玩意,敢跟我們鬥,哼,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贏了又怎麼樣,還不是憋屈的放人。”
這第二隊成員的話語瞬間就刺激到了陳法正、陳法威等人的自尊心。
他們表情憤怒,眼中露出兇狠,緊握着拳頭,恨不得出手跟他們大戰一場。
贏了你們,你們輸不起就算了,現在還這般狂妄跋扈,根本就沒有認錯,這讓他們如何能夠容忍?
蕭揚眯起了眼睛,眼縫中寒芒流轉,呵呵一笑,道:“大隊長,之前這李秋峰要廢除我的修爲,要斷我的四肢,這是衆人都親口聽見的,他李秋峰發起了兩次兇猛殺招,想要把我斬殺,這是衆人看見的。如今李秋峰敗在我的手上,你說放了就放了,我可以不要面子,我可以給你面子,但是你聽聽第二隊成員的聲音,那是輸家應該有的態度麼?你雖然縱容他們胡作非爲,可也不該爲欺負到我的頭上吧?”
這意思就是拒絕放人,不打算給大隊長陳法力面子了。
蕭揚的話也說得漂亮,本來想放人的,想要給你大隊長面子的,但是第二隊成員依舊在挑釁,作爲一個輸家,簡直沒有把第一隊的尊嚴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