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冰草,兩千年成長,三千年開花,五千年成熟,一共一萬年纔有那麼一顆。
林夜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麼難得而稀有的花開冰草居然會生長在第八總舵,而且居然會被人當做垃圾一般扔在一邊不聞不問,這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有眼無珠,暴殄天物啊!
雖說林夜見到了花開冰草,但他並沒有聲張,畢竟周圍還有好多第八總舵的弟子看護呢。
“既然見到了花開冰草,我就一定要拿下,等我回來。”林夜最後瞥了一眼花開冰草,心中暗道。
車芝山,是第八總舵內部的一座山峰,當然,並不是第八總舵的中心地帶,距離主峰大殿還是有着一段距離的,但也不是邊緣地帶。
如今的車芝山已經是站滿了第八總舵的弟子,他們士氣高昂的站着,似乎是在俯視着林夜,每當林夜經過他們的身邊,他們都會用不屑的眼神冷眼瞥着。
林夜也不在乎,在第八總舵弟子的帶領下上了車芝山,當然,蔣醉生還是跟着的,只不過按照呂五音的吩咐,蔣醉生只能呆在山下。
當蔣醉生和林夜分開的時候,蔣醉生給了林夜一張圖,那是一張第八總舵如今的兵力部署圖。
上了車芝山山頂,只見山頂有一座豪華的閣樓,在這裡看景,當真是景色怡人。
呂五音坐在閣樓中,手中端着茶杯,一邊品茶一邊看景,倒也是顯得仙風道骨,與世無爭。
林夜走近了閣樓,閣樓的看守弟子一把攔住林夜,輕蔑的道:“給老子站住,等老子稟報了盟主再說。”
也不待林夜反應,那個人冷哼一聲,進入閣樓稟報呂五音。
過了一會兒,看守弟子趾高氣揚的回來了,冷眼瞧着林夜,不屑的道:“我們盟主正在品茶,不便見客,你在這候着吧。”
“我沒有等人的習慣。”
林夜眼睛一眯,強大的真元力陡然爆發,一掌將那名看守弟子的腦袋砸的粉碎,鮮血直流,只剩下了脖子和身子。
“放肆!”林夜身邊的第八總舵的弟子大喝一聲,就欲斬殺林夜。
但是他們這種小兒科,神墟期的林夜就可以幹掉他們,更別說現在,噗噗兩聲,兩顆人頭被扭下,隨即被扔下了車芝山。
“這樣就安靜多了,總算沒那麼聒噪了。”林夜從屍體衣服上擦擦血跡,然後走進了閣樓。
閣樓中的管家眉頭大皺:“誰讓你進來的,來人!”
但管家只是喊了一聲,便是見到看守弟子的無頭屍體,頓時大吃一驚:“你、你、你想做什麼?居然膽敢在此放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來人,快來人!”
咔嚓!
林夜一隻手扭斷了管家的脖子,將其扔到一邊:“我討厭聒噪。”
“殺——”
閣樓中的一衆弟子和外面聞訊趕來的第八總舵的弟子紛紛殺了進來,直取林夜腦袋。
對此,林夜只是一笑置之,甚至沒有使用寶器,只是赤手空拳,便是打的他們落花流水。
風馳電掣古決!
力斬八荒古咒!
這兩個古寶相互配合,簡直就是絕配,速度無敵,力量
強大,在敵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是已經將其屠殺。
嘭!嘭!嘭!
不斷的有弟子殺上來,不斷的被林夜斬殺,最後屍體堆得老高,堵住了上山的小路。
呂五音終於是坐不住了,怒吼一聲,狂暴的真元力沖天而起,一掌擊碎閣樓,一拳砸向林夜。
見狀,林夜也不停留,故作慌張,拔腿就跑,甚至在逃跑的時候掉落了一枚納戒。
由於林夜的速度極快,呂五音到來之時林夜早就逃離的無影無蹤了。
“慫包蛋,別讓老子逮住你!來人,給我追,追上林夜的獎賞一萬元靈石!”呂五音怒吼道。
呂五音憤怒的冷哼一聲,這他麼的叫什麼事,說好了是來談判的,怎料對方忽然殺了幾個人就跑了,這什麼和什麼嘛。
就在這時,呂五音發現了那枚納戒,不由眉毛一挑,撿起了納戒,真元力強行解開納戒的封印,只見裡面居然有着上百件寶器!
見狀,呂五音頓時大喜,翻了翻裡面的寶器,嘴角一翹:“呵,這個慫包蛋,逃跑連納戒都能掉了,世人還說林夜妖孽?簡直就是個蠢豬!哎喲,這些寶器不正是慕容府的寶器嘛,看來這是林夜從慕容府搜刮的寶器啊。”
這時候,蔣醉生火急火燎的衝了上來:“大哥,發生什麼事了?你沒事吧?”
呂五音趕忙將納戒藏起來,這些寶器他可不會和別人分享,隨即才道:“我能有什麼事,那林夜小畜生居然敢在我總舵殺人,罪不可恕,你趕緊追上去!”
“是,大哥。”蔣醉生隨即下山了,只是臉上帶着冷笑。
話說林夜衝下山,也沒有大開殺戒,甚至是不傷害第八總舵的人,他藉助着速度狂奔,趁着空檔展開蔣醉生給他的兵力部署圖,在兵力最薄弱的地方衝了出去。
沒有抓到林夜,也沒有和林夜談判,呂五音無奈之下只好隻身一人趕到了常鎮河這邊,此時,所有的舵主都聚集在了一起。
常鎮河見到呂五音,哈哈一笑:“怎麼樣兄弟,林夜那小畜生答應我們的條件了沒?”
聞言,呂五音嘆息一聲,搖頭道:“沒,我連林夜那小畜生的人都沒有見到。”
所有人聽罷都是一愣,常鎮河也是撓撓頭,疑惑的問道:“到底什麼情況,和我詳細說說。”
呂五音坐下,道:“林夜上了車芝山,與我的弟子發生了衝突,把我山頂上的弟子全部殺了,媽、的,當時我當即大怒,居然敢在我的地盤上殺我的弟子,於是我就殺了出來,怎料林夜一見到我嚇得屁滾尿流,直接逃跑了,後來我讓弟子追殺,結果還是讓他給溜了。”
常鎮河不由嘆息一聲:“那呂兄這次肯定損失不少弟子吧,難爲呂兄了。”
“不難爲,除了山頂上的那些弟子,別的弟子都沒事。”呂五音隨口說道。
此言一出,衆多舵主都是面面相覷,眼中滿是疑惑,有舵主詫異的說道:“呂舵主,這不怎麼符合常規吧,如果真的按照你所說,林夜逃跑了,怎麼會不殺你的弟子呢?”
呂五音攤攤手:“我怎麼知道。”
又有一位舵主分析道:“據我所知,林
夜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不可能不殺你的弟子啊,而且……恕我直言,林夜實力強大,一般的血庭王中王都不是他的對手,他怎麼會一見到你就逃跑了,難道呂兄的威名這麼強大?”
聞言,呂五音一下子站起來,怒喝道:“你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我?!”
這時候,就連常鎮河都坐不住了,開口道:“呂兄息怒,不是我們懷疑你,着實是因爲你說的話漏洞太多啊。你說林夜與你的弟子發生爭執,殺了你的人,這不對勁啊,林夜明明是服軟,自己提出談判的,又怎麼會爲了一點口角殺人呢。”
這一連串的質問讓呂五音不知所措,憤怒的一拍桌子,大吼道:“你們什麼意思,難道懷疑我與林舵私通?你們混蛋!你們是豬腦子啊!”
常鎮河臉色一沉:“呂兄,我稱呼你一聲呂兄,是看得起你,可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
呂五音冷笑一聲:“常鎮河,我看是你想要除掉我而故意栽贓我吧,依我看,是你想要獨自坐上盟主之位!”
“呂五音,別給臉不要臉!”常鎮河真元暴涌,怒氣騰騰。
這時候,蔣醉生趕忙打圓場,笑呵呵的道:“大家息怒,都息怒,不要吵吵了,呂大哥,你可以讓車芝山山頂上那些見到林夜的弟子前來作證嘛,他們肯定見到了事情的一切經過。”
“哼,見過林夜的都被林夜給殺了。”呂五音冷聲道。
常鎮河冷笑連連:“真是一個死無對證啊,林夜偏偏殺了那些人,偏偏就不殺別的弟子,哼哼,呂五音,你這謊撒的傻子都能看出來!你就是私通林夜,然後殺了山頂上的弟子滅口,然後放了林夜逃走,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呂五音真元力暴涌,怒吼道:“操、你、媽的放屁!竟敢污衊老子,我看就是你想獨坐盟主之位!”
“哼,被人揭穿之後惱怒了,想打架?老子奉陪到底,今天老子就除掉你個叛徒!”常鎮河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就在這時,蔣醉生又出現了,他拉住常鎮河和呂五音,急聲道:“兩位大哥息怒啊,呂大哥,我記得我上山問你的時候,看到你手裡拿着一個納戒的,那是什麼東西?你是不是忘記說什麼了,趕緊解釋清楚啊。”
“什麼納戒?交出來!”常鎮河暴喝一聲。
這一次,就連其餘的舵主也發現了不對勁:“到底什麼納戒,拿出來看看。”
呂五音氣得頭頂冒煙,腳底生瘡,狠狠的甩出那枚納戒:“就是這個納戒,是林夜那畜生逃跑的時候掉落的。”
常鎮河將納戒直接摔碎,嘩啦啦,瞬間上百件寶器散落出來,衆人都是一陣眼饞,他們都是識貨之人,一眼就看出這些是慕容府珍藏的寶器!
就在這時,有眼尖的舵主看到了納戒碎片中的一片小字條,不由詫異的道:“看,那裡有張字條。”
常鎮河一把扯過字條,隨即臉色漲紅,青筋直冒,將字條一甩,怒視着呂五音:“這次你不用抵賴了吧,鐵證如山!”
衆人都是看向那張字條,只見上面寫着:“今夜凌晨,刺殺常鎮河,小小禮物不成敬意,事成之後,十倍奉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