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啓文的問題,薛鸞當即驚呼一聲,俏臉通紅,連那嬌俏的身子都顫抖了起來,似乎沒有想到陸啓文會問出如此私密的問題來,一時間心中猶如小鹿一般亂撞,忽然心中一動疑惑的輕聲嘀咕道:“啊,對啊,我到底穿沒有穿內褲啊”
低呼之間薛鸞便伸出小手向着大腿根處摸去,似乎是要確認一下自己到底有沒有穿內衣。
突然之間,薛鸞反應過來,一張小臉通紅無比,偷偷的看了陸啓文一眼,只見陸啓文正一臉笑意的望着那,當即讓薛鸞羞赧的低下頭去。
陸啓文沒想到薛鸞竟然這麼可愛,似乎連自己有沒有穿內衣都不清楚,要知道如果不是他強自忍着的話,只怕剛纔聽到謝瑤兒的輕聲低語的時候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不過陸啓文不知道的是薛鸞的確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穿內衣,畢竟這兩天的時間裡都是由納蘭幽若佔據着她的身體,至於納蘭幽若怎麼穿着,薛鸞還真的是不知道。
不過經過這麼一鬧,薛鸞感覺到有布料似乎陷入到自己臀縫之間,不由的鬆了一口氣,感情自己下身還穿着內衣,雖然十之便是那性感的丁字褲,但是也總比沒有穿內衣來的好。
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擡頭看到陸啓文忍着笑意的古怪模樣不禁嬌嗔一聲道:“看你憋得難受,想笑的話就笑吧”
陸啓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大一會這才停下來,見到薛鸞小臉之上的神色有些不太好,陸啓文知道自己若是再這麼的笑下去的話,薛鸞可就要生氣了。
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正色道:“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答案了呢?”
薛鸞俏臉泛紅,狠狠的白了陸啓文一眼,不過還是微微的低着頭輕聲道:“穿……穿了”
陸啓文長長的哦了一聲,似乎對於薛鸞的答案感到有些失望。
看到陸啓文那副表情,薛鸞不禁羞怒道:“你這是什麼表情,是不是希望我沒有穿內衣啊”
薛鸞俏臉通紅,滿含煞氣,一臉寒霜的瞪着陸啓文,端的是冷豔無比。
陸啓文看了薛鸞一眼,連忙搖頭道:“沒有,你可是我老婆啊,要是走了光的話,吃虧的還是我不是,我這不是關心你嗎”
薛鸞嬌哼一聲,狠狠的瞪了陸啓文一眼就去喝咖啡去了。
陸啓文呵呵笑道:“鸞兒,你給我說一說,納蘭幽若究竟是怎麼回事,她怎麼就突然想起來要渡劫了呢,還有她的修爲怎麼會增加的如此之快?”
薛鸞臉上也露出正色,聽了陸啓文的話微微的搖了搖頭道:“夫君問的這些我也不清楚,本來她在醫院裡折騰的並不是很厲害,說起來也不過是嚇一嚇人,但是兩天前納蘭幽若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沒有等到我反應過來便佔據了我的身子,至於後來所發生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陸啓文眉頭緊皺低着頭一邊喝咖啡一邊想問題。
薛鸞見陸啓文低頭不語也沒有開口去打擾陸啓文。
過了一會,陸啓文擡起頭來,皺着的眉頭己經舒展開來,輕輕笑道:“算了,反正納蘭幽若去找天師府的麻煩,與我們無關,只要不找到我們頭上,我們管那麼多做什麼”
聽陸啓文如此說,薛鸞有些擔憂的向着市醫院的方向望了望,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醫院裡的人都怎麼樣了”
陸啓文笑道:“放心吧,納蘭幽若還沒有膽子造下那麼大的殺戮,醫院裡的人都被她給施法迷昏了過去,現在都己經醒了過來,有國安九處插手處理,用不了多久這件事情就會漸漸的平息下去,成爲人們飯後茶餘的笑談。”
薛鸞微微的點了點頭道:“既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幾天沒有我的消息,我想回家去看一看”
陸啓文知道薛鸞口裡的回家是回薛家,於是點了點頭道:“如此也好,我便陪你走一趟吧”
聽到陸啓文肯陪自己回家,薛鸞的臉上露出喜色,突然探過頭來在陸啓文的臉上親吻了一下。
陸啓文先是呆了一下,繼而反應過來笑着向薛鸞抓了過去笑道:“好啊,竟然敢偷襲我”
薛鸞看陸啓文張牙舞爪的向自己撲過來,嬌呼一聲連忙閃避開來,衝着不遠處的額服務生道:“買單”
陸啓文出來身上是沒有帶一分錢,所以便站在邊上看着薛鸞付錢,那服務生見到陸啓文竟然站在邊上讓薛鸞付錢,眼中不禁露出怪異的神色。
當陸啓文與薛鸞走出咖啡屋的時候,恰好聽到那服務生輕聲嘀咕道:“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竟然也學會包養男人了,這世道……”
陸啓文聽到這服務生的話差點一下子給氣的暈過去,見到薛鸞那副強忍着笑意的模樣,陸啓文不禁道:“想笑就笑,這人真沒有眼力,竟然看不出本公子的身份。”
薛鸞咯咯笑道:“是,是,他可真夠沒有眼力的,竟然將一個億萬富翁看成小白臉”
陸啓文將手中的一張金卡向着那服務生晃了晃道:“看到沒有,老子有的是錢”
薛鸞拉着陸啓文出了咖啡屋,一路之上笑個不停,可是陸啓文卻是一臉的鬱悶。
薛鸞好不容易停下了笑聲,陸啓文在薛鸞的翹臀之上摸了一把道:“有這麼好笑嗎?”
薛鸞點了點頭道:“自然好笑,你不知道,剛纔你向那服務生比劃手裡的金卡的時候像什麼?”
陸啓文道:“哦,那你說像什麼啊?”
薛鸞瞥了陸啓文一眼輕笑道:“像一個暴發戶”
說完薛鸞便向着前方跑去,陸啓文呆了一下反應過來不禁向着薛鸞追了過去。
提着買來的禮品,兩人站在山莊前,己經有薛府的下人前去通報,同時有人走上前來將兩人迎了進去。
走進薛家的大莊園裡,遠遠的就看到薛正哈哈大笑的迎了過來,薛母臉上帶着笑意跟在後面。
見到薛正兩人過來,薛鸞臉上露出歡喜的神色,跑到薛母的身邊,挽着母親的手臂,母女情深顯得很是親暱。
“前日賢侄藥店開張,生意如何啊?”
薛正開懷笑道。
陸啓文道:“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反正都是交給月清管理,不過聽月清說似乎生意不差”
薛正哈哈笑道:“你那兩樣藥一樣是針對男人,一樣是針對女人,藥效又那麼好,若是銷售的差了的話那纔怪了呢”
薛母看陸啓文與薛正在那裡說笑不禁道:“你們爺倆也真是的,大熱天的,站在外面算什麼,進客廳有什麼話不能說啊”
走進客廳,幾人坐下,陸啓文品着涼茶道:“怎麼不見幾位哥哥?”
薛鸞也道:“是啊,怎麼不見幾位哥哥呢?”
薛正捋着鬍鬚,兩眼放光道:“前幾日我們僱傭的一位藥農說在長白山見到一株野山參,估計都己經修煉成精了,他們兄弟聽了都趕去長白山了,如果不是我要坐鎮家中的話,我也要去見識一番”
聽薛正這麼一說,薛母不禁瞪了薛正一眼,似乎怪薛正如此大年紀了還不肯安生。
倒是陸啓文眼睛一亮道:“數千年的野山參?那都己經通靈了吧,不會這麼容易被發現吧”
薛正笑道:“這誰知道啊,那三個臭小子跑出去幾天也不說往家裡打一個電話,我都急壞了”
薛鸞一邊和母親說話一邊注意着陸啓文和父親的對話,聽父親這麼一說開口道:“哥哥不往家裡打電話,父親不會給幾位哥哥去電話嗎?”
薛正道:“你當我沒給那三個臭小子去電話啊,可是一連三四天,每天都拔打電話,但是他們三個卻沒有一個人接電話。”
陸啓文眉頭一皺道:“不會啊,難道說幾位兄長進了長白山的深山老林不成,若非如此的話,不該接收不到信號啊”
薛正道:“我擔心的也就是這些,他們三個那三腳貓的功夫若是真的遇到什麼危險的話,只怕連自保都有些困難。”
薛鸞連忙安慰道:“爸、媽,你們也不用太擔心,哥哥他們就是進了深山老林也沒什麼,他們會照顧好自己的,我們就等幾位哥哥的消息吧,說不定一會就會有消息了呢?”
薛正笑了笑,轉移話題道:“你們兩個從市中心過來,剛纔市中心那麼大的動靜,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知道嗎?”
薛鸞與陸啓文對視一眼,在陸啓文開口的時候,薛鸞搶先開口道:“沒什麼啊,聽人說是睛天霹靂,這天氣也真是古怪,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怎麼就說打雷就打雷呢”
陸啓文聽薛鸞這麼說便知道薛鸞不想讓父母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也跟着點頭道:“我和薛鸞沒怎麼注意,想必也就是睛天打雷吧,怪是怪了點,但是究竟是怎麼回事,誰又能說的清楚啊”
聽女兒女婿如此說,薛正也不疑有他,笑着點了點頭,根本就不會想到引得睛天霹靂的人裡面就有自己的女兒,不然也不會如此老神再再的坐在那裡了。逆龍道)會員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