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啓文看到這種情況不禁打了一個寒戰,這要是有那麼一個降頭師王在自己身邊自爆的話,豈不是說自己也會有危險,擡頭看了看頭頂的九九玄黃塔,陸啓文頓時信心百倍,有九九玄黃塔在,除了極個別的厲害的人物,陸啓文還怕誰。
隨着那降頭師王的死去和不少降頭師也死在爭鬥之中,南洋降頭師一系已經有了撤退的念頭,可是在那種情況下卻又由不得他們撤退只能一個個的前赴後繼的加大力量圍攻。
其中最爲兇猛的便是那些陰陽師還有神官,最爲厲害的神官和陰陽師對付的人就是陰山鬼王,結果幾個老傢伙不要命的燃燒生命力所產生的效果愣是讓陰山鬼王有力無處使。
九子鬼母被收服,陸啓文鬆了一口氣,可是突然之間驚呼傳來,陸啓文循聲望去只見在他們的後方,苦竹師太、姬雨欣還有靈毓、靈秀四人正被三名狼人和兩名黑巫師圍攻,也不知道這狼人和巫師怎麼進入到包圍圈之中的,姬雨欣四人所在的位置恰好就是豫鼎的邊上。
本來姬雨欣幫苦竹師太將藥塗抹上,還沒有收停當便有敵人跑了過來。
姬雨欣連忙迎敵,幸好有陸啓文給了她一粒九轉靈丹讓她的實力得到了恢復,所以交手的時候勉強的攔下兩名狼人,而靈毓、靈秀只是接下了一名狼人,至於那兩名黑巫師則是由苦竹師太接下。
這黑巫師如果說爭鬥的話,手上的功夫並不是很強大,可是黑巫師擅長的則是巫術,也不知道其中一名巫師施展了什麼巫術身體陡然之間變得堅硬無比硬是扛了苦竹師太一拂塵,但是卻瞬間衝到了苦竹師太的面前,向着苦竹師太抓了過去。
苦竹師太這一脈在南海紫竹仙境是代發修行,頭上的帽子猛地被這巫師給撞掉,那一頭如綢緞一般的秀髮披散開來,頓時苦竹師太秀髮披肩,竟然別有一番風情,而苦竹師太蠻腰轉動硬是避開了黑巫師的一記重擊,不過幾縷秀髮則是被那凌厲的拳風給刮過,緩緩的飄落在地上。
這黑巫師來的快也退得快,一擊不中竟然很快就退了回去,不過那黑巫師就像是氣球被扎破一樣,強壯的身子竟然慢慢的又癟了下去,苦竹師太見了便知道這黑巫師方纔那樣定然是施展了什麼巫術所致,所幸的巫術明顯是不能夠持久,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只怕這時自己就已經死在了那黑巫師的攻擊之下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名黑巫師行動了,只見其從那名巫師的手中接過一根的頭髮將其糾纏在一個木偶之上,同時咬破了自己的中指將鮮血塗抹在手中的木偶之上。
苦竹師太見了不禁有一種不妙的感覺,但是卻不知道這兩名黑巫師究竟想要做些什麼,目光向着自己兩名弟子望了過去,只見靈毓、靈秀兩女配合精妙的和那狼人鬥在一起,並沒有什麼危險,這讓苦竹師太放心了許多。
但是這時那黑巫師取出一枚銀針來,冷笑着看着苦竹師太,突然之間將手中的銀針向着手中的木偶的眉心印堂刺了過去。
一股劇痛從印堂之上傳來,苦竹師太不禁發出一聲的慘叫,而陸啓文聽到的便是苦竹師太被施展了黑巫術所致。
那黑巫師見到巫術有效,手中的銀針不停,向着手中木偶的心口刺了過去,苦竹師太身子一顫,纖手不禁捂住心口,整個人萎靡無比靠在豫鼎之上,全身的精力彷彿被抽乾了一樣。
這黑巫師所施展的卻是黑巫術之中的三針奪命術,一針刺眉心,一針刺心口,另外一針刺會陰,三針落下必死無疑。
黑巫師的詭異就在於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甚至殺人於萬里之遙。
陸啓文見到苦竹師太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不禁有些擔憂姬雨欣幾人的安危,於是連忙跑到了苦竹師太的身邊,一把將苦竹師太的手抓住,精純的內息進入到苦竹師太的體內,陸啓文驚異的發現在苦竹師太的眉心,心口正有兩股邪異的力量破壞苦竹師太的身體,可是苦竹師太體內的真元面對這種邪異的力量竟然是沒有一點的反應,就像是那邪異的力量本就屬於苦竹師太自身所以沒有引起苦竹師太本身真元的反應。
陸啓文不知道的是那邪異的力量便是通過苦竹師太的頭髮是施展的巫術的力量,因爲媒介是苦竹師太本人的頭髮,所以苦竹師太的修爲不弱,但是體內的真元對於那巫術的邪異能令卻是沒有一絲的反應。
陸啓文察覺到在苦竹師太心口的邪異力量正慢慢的破壞苦竹師太的心脈,陸啓文沒有想那麼多,連忙將自己的能量輸入到苦竹師太的體內,並且牢牢的將苦竹師太的心脈給守護起來。
心口傳來的劇痛緩解了許多,苦竹師太也清醒了過來,察覺到自己靠在陸啓文的懷中,苦竹師太不禁掙扎着要從陸啓文的懷中起來,陸啓文不着痕跡的讓苦竹師太靠在豫鼎之上,那隻大手卻是依然按在苦竹師太的胸前,因爲是按在苦竹師太的心口,所以陸啓文的手向上一點就是苦竹師太那兩座飽滿的玉峰。
苦竹師太看到陸啓文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不禁一愣,如果不是知道陸啓文這是在救自己的話,只怕苦竹師太就一巴掌將陸啓文給打一邊去了。
陸啓文見到苦竹師太睜開雙眼連忙道:“師太,你怎麼樣?”
苦竹師太深吸一口氣平復心境感受到心口傳來的隱隱的痛意顫聲道:“心口好痛,印堂穴就像是爆炸了一樣”
陸啓文的目光落在苦主師太的印堂只見在苦竹師太那晶瑩的肌膚下竟然有一團詭異的黑氣,那黑氣就像是活物一樣波動着,看上去很是恐怖。
陸啓文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苦竹師太,而苦竹師太則是向着站在那裡一臉陰笑的黑巫師望了過去,陸啓文循着苦竹師太的目光望去。
只見那黑巫師手中拿着一個木偶,上面纏着一根青絲,在那巫師的手中捏着一根銀針,只聽這黑巫師猖狂的笑道:“給我去死吧”
黑巫師將銀針向着木偶的會陰刺了下去,一旦刺中的話,苦竹師太全身的精氣神都會從會陰一泄而出,就連魂魄也會隨之消散,可以說三針索命的巫術陰險至極更是具有莫大的殺傷力。
但是這三針索命也不是沒有缺陷,整體來說如果一個人被人施展了三針索命的話幾乎就是丟了性命,但是隻要身邊有修行之人運氣護住最後一處奪命的會陰穴以阻止被施術人的精氣神外泄便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巫術破去。
陸啓文根本就是一個法術白癡,哪裡知道修行界幾乎人盡皆知的黑巫術三針索命的厲害與缺陷,但是陸啓文不知道並不代表苦竹師太不知道啊。
在看到那黑巫師手中的木偶的時候,苦竹師太針對自己印堂、心口傳來的劇痛,立刻就知道自己被這可惡的黑巫師施展了三針索命的黑巫術。
知道是怎麼回事之後,苦竹師太不禁鬆了一口氣,按照人盡皆知的解決辦法,只需要找人運氣護住自己會陰要害便可以了,剛鬆了一口氣,但是很快苦竹師太就有些傻眼了。
全場望去姬雨欣正苦苦的和兩名狼人交手,而自己兩名弟子也無法分身,能夠幫自己的人似乎只有呆在自己身邊的陸啓文了,但是陸啓文一個男人,而會陰又是一個女人最私密的部位,怎麼能夠讓一個男人碰觸到呢。
一時之間苦竹師太有些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做了,看陸啓文那副迷茫的模樣顯然不知道三針索命的破解方法,只需要自己告訴他一聲,那麼那黑巫師的巫術對自己就沒有什麼功效,可是如此一來的話,豈不是要讓陸啓文一個男人家摸自己那從來沒有被人碰觸過的女兒家禁地!
一道銀光閃過,那黑巫師緩緩的將銀針紮了下去,苦竹師太只感覺一種詭異的感覺自會陰處升起,不同於前兩次的無比的痛苦,那是一種無比的快感,好像好像全身的精華都向着小腹匯聚過去,連魂魄都飄飄然的。
“啊……”
苦竹師太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潮暈來,整個人在那裡抽搐不已,口中發出讓陸啓文莫名其妙的呻吟聲。
陸啓文怎麼看不出苦竹師太那副神韻分明就是泄身的時候女人獨有的反應和表情,可是這苦竹師太可是出家人,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詭異的情況呢。
陸啓文不知道苦竹師太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覺得這種情況自己還是迴避一些好,所以陸啓文站起身來準備出手將那陰笑不已的黑巫師給先幹掉再說。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苦竹師太一把拉住陸啓文的手顫聲道:“陸啓文,救我,快運功護住我的會陰穴”
苦竹師太在極度的從未經歷過來的快感之中感受到了一種死亡的臨近,終於再也顧不得所謂的臉面和羞恥,趕忙向陸啓文求救。
陸啓文不禁呆了一下,會陰穴是什麼地方陸啓文可是再清楚不過了,會陰穴下方不足三寸的地方就是女兒家的最爲隱秘的禁地桃源,如果說伸手如護住會陰穴的話,幾乎就是用手將苦竹師太的女兒家的之地給掌握在手中。
陸啓文的手被苦竹師太扯到雙腿之間,但是陸啓文卻沒有那個膽量去碰觸,鬼知道等一會苦竹師太會不會給自己一巴掌啊。
苦竹師太感到自己的生命精華正源源不斷的從下體泄出,那雙腿之間已經成了一片沼澤溼漉漉的一片,雖然在極度的快感之中死去不會感到痛苦,但是苦竹師太很不甘心就這麼的死去,如果傳揚出去的話,那自己可就成了別人的笑柄了,若是被人傳揚成自己一介出家人,最後卻是脫陰而死的話,豈不是要讓師門蒙羞。
見到陸啓文發呆,苦竹師太不禁對陸啓文升起一絲好感來,拉着陸啓文的手顫聲道:“陸啓文,快救我,快……”
陸啓文看到苦竹師太的異樣,咬咬牙將手按在了苦竹師太的下身,隔着一層衣物,可是那層布料已經被苦竹師太體內泄出的精華給打溼,陸啓文的手貼上去的時候便已經發覺不禁怪異的看了苦竹師太一眼。
一股暖暖的真元牢牢的將苦竹師太的會陰要害護住,那狂瀉不已的精華在瞬間停止。
咔嚓一聲,黑巫師手中的木偶冒出黑煙炸裂,而那施法的黑巫師也因爲巫術的反噬而身子晃動不已,最後七竅流血而亡。
一直護在那黑巫師邊上的另外一名黑巫師見到自己的同伴死去不禁大喝一聲,身形再次的變大向着陸啓文撲了上來。
陸啓文冷哼一聲,托起九九玄黃塔對準了那黑巫師大喝一聲道:“收”
一股巨大的吸力從九九玄黃塔中發出,頓時將那黑巫師給吸入其中。
苦竹師太臉上的紅暈迅速被蒼白所替代,生命精華大量流失,如果不是最後關頭苦竹師太終於做出了決定的話,只怕這時已經成了一具冰涼的香屍了。
感受到陸啓文那火熱的大手貼着自己圓潤敏感的會陰,苦竹師太就感到一陣的不自然,深吸一口氣微微的動了一下身子,感受到陸啓文的大手微微的摩擦帶來的酥麻的感覺,苦竹師太顫聲道:“賢侄,剛纔真是多謝你了”
陸啓文將手從苦竹師太的雙腿之間收回,手上卻是晶瑩一片,苦竹師太見了不禁面色通紅,要知道那可是從自己體內泄出的東西,如何不讓苦竹師太感到難堪。
陸啓文彷彿沒有察覺手上的晶瑩一樣,若無其事的道:“師太,這是怎麼回事,剛纔那巫師是在施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