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她現在雖然還不知道自己以後會遇到什麼危險的事情,但是她知道自己的那個還不算明朗的身份已經註定了她今後的生活一定和其他人不一樣,不會是安逸隨性的。哪裡既然是她最初的地方,她是一定要回去的。再說哪裡還有事情等着他去解決,哪裡又是最好的存在。隨便一個人的修爲都不是這裡的人可以比擬的。她的前路渺茫當時去卻危機重重。
可是她知道不論等在她前面的會是什麼艱險爲難,她也都要努力起克服。
她的前路是註定好的,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她卻不想把丹奕、丹名和整個丹宗的人牽扯進去。只是希望他們都可以安全安全的活着,過屬於他們自己得生活。她雖然是這樣想的,就是不知道等有那天的時候她能不能護住他們?她希望自己可以,這樣纔對得起他們的那一聲掌門。
“掌門你在儘自己的力氣保護丹宗不被外人欺負,讓成爲我們和丹宗最強的依靠。但是也希望您不要忘記了我們的心思和您是一樣,也希望我們在您需要的時候可以幫助到您。丹宗和您,您和丹宗。們彼此存在纔有完整的丹宗。”丹奕在聽到上官雪妍的話之後挺了一下原本就已經坐直的身子,看着上官雪妍眼神中除了堅定還是堅定的神情。
她是他們丹宗唯一的女掌門,也是他們都沒想到的一個掌門,但是這個掌門卻是給他們最多娥驚喜,讓他們學到很多的本事,就連他們引以爲傲的煉丹術都有所改進,讓他們都進步很多。她雖然經常不在山上,但是山上的弟子那個不是時刻都在盼望她可以歸來。
人心所向這就是她的能力,這不是所有掌門都可以做的事情。但是他們丹宗這個唯一的女掌門就做到了,而且自從她執掌丹宗以來做的事情都是他們信服的。她就是他們的掌門,誰也不能替代的掌門。
上官雪妍她不知道自己在丹奕的心中有這麼高的評價,她只是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她應該做的,也是必須去做的事情。
“那我們就互相保護吧。收徒儀式的帖子我會盡快傳給各派掌門,但是是剩下的事情需要你帶着門下弟子去做了。丹兮子掌門去世的時候因爲一些原因沒通知各派來人祭拜,我想這次他們也許會有人想給丹兮子前輩上柱香,這方面你也要注意一點,不可馬虎。”上官雪妍也不是真的做甩手掌門,也攔下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不單如此她還特意的交代了另外一件事情,這次出去她遇到了丹兮子前輩的好友與愛人,他們要是來了一定會來祭拜他的吧。
“掌門的吩咐弟子記住了,我一會兒就安排下去。掌門還有什麼吩咐沒有,要是沒有弟子就……。”丹奕在上官雪妍說完話之後就起身打算去做那些事情。
她交代的事情他都會去好好的完成,有關師父的事情他更加不會馬虎。師父的葬禮以爲特殊情況也只是簡單的辦理了,只有他們丹宗的人蔘加。這次來的人了想不會有不少人會問原因吧。
他又忘記了之前上官雪妍說的話,他們之間不需要如此客氣。
“沒有了,你先去忙吧,需要什麼你告訴我就是了。”上官雪妍也同樣起身看着窗外擺手讓他離開。
看來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變的,尤其是丹奕這種過於重視繁文縟節的人。
“是,弟子告退。”丹奕抱着拳彎着腰倒退着離開。
在丹奕離開之後上官雪妍依舊站在窗邊,不過這一次她看的不是遠處的山川和窗下的萬丈深淵,她看的卻是雲層之上的地方,那裡有她惦念和依靠。
你還好嗎?我好像遇到了麻煩,可是你卻不在,我這次竟然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你要是早一定會給我最好的建議,還有那些有關我的事情你什麼時候才肯告訴我,我很不喜歡這種猜來猜去的感覺。
上官雪妍看着雲層無聲的問,以前的事情都是她自己解決,以至於讓她一直就覺得自己是無所不能,什麼事情都可以自己去做。但是這一次遇到的事情也許是她這麼多年以來遇到的最棘手的一次事情。事關重大,但是她卻沒有一點的頭緒,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她想要是他在也許一切都會不一樣了,她強勢了太多次,這次她是真的需要一個依靠了。上官雪妍到現在才明白她不論是什麼身份,其實也就是一個平凡的女人,想要的也和世俗見的女子一樣。一個可以讓她依靠的人而已。
上官雪妍的思念也許是衝破雲層傳到了應該傳到的那人哪裡,正在療傷的歸海一闋突然睜開了眼睛,臉上有着痛苦的神色。
妍兒是你嗎,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等着我,我這去找你們。放心吧,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擔心。
上官雪妍他們夫妻在隔着遙遠的距離在傳達着他們夫妻彼此的心意,但是他們的兒子現在正在丹宗的後山和人爭執。
“你這笨蛇,我都和你說了多少次了那是我的孃親,不是你的。你怎麼就是記不住呢!”淺墨雙手環抱着依靠在一顆大樹上,低着頭看着自己剛到他腰間的那個小男孩子語氣不悅的說道。
他早上一大早懷着美好的心情過來給這些剛住進山裡的鳥獸門搭建住所,沒想到全被這這個小蛇妖給破壞了。
這小子看見自己來了先是鼻子不是鼻子的,眼睛不是眼睛,反正就是怎麼看他都不滿意。他自認是個很大度的人了,也就不和他一般見識了。但是之後這小蛇妖竟然責問他把孃親給藏到哪裡去了,爲什麼不讓他見到孃親,還一口一口的喊他是壞人。
他按理說不應該和這個孩子一般見識,他都已經活了百年了,什麼事情都是可以看得開的。但是他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小蛇妖的貼身唸叨了,纔打算停下來和他說清楚講明白,但是這個小蛇妖就是認定了他淺墨的孃親就是他的孃親,任他費勁口舌都改變不了它的想法。這要是一個和他大小差不多的人了,他就打到他明白爲止,但是面對這一個剛剛化成人形還對人世間的人情世故什麼都不懂的小妖,讓他這麼下的了手。再說他也不是一個會欺壓幼小的人,他現在竟然有一種對牛彈琴的無力感。
“我不聽,你是壞人。一直在和我搶孃親,我纔不信你的。那就是我的孃親,我就是在她的懷中醒來的。孃親的懷抱很溫暖,我一直都記得。還有我身上的衣服父親說就是母親給我的,孃親是疼我的,是你這個壞人不讓我見母親。”那小蛇妖擡着自己的頭倔強的看着淺墨,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
爲了讓淺墨信服他說的話,他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當證明。
“你不信我的總該信任你的父親吧,他應該告訴你了你的母親她是雲蟒,不是人?”淺墨捂着自己的腦袋不知道說什麼,可是看到他身上的衣服又說了一句“這是我以前的衣服,孃親是看你可憐才給你穿的。”
他身上的衣服就是他的,而且那是他很早之前穿的,現在早就用不着了。他以前的每件衣服都是孃親親自縫製的,每一件都是用的最好的布料。等那些衣服小了穿不着的時候他也就再也沒見過,以爲都被那孃親給丟掉了,沒想到它們一直都被孃親保留這着,也許它們就是孃親在無數個夜晚用來睹物思人的物。
“這是你的衣服,可是你比我大很多,怎麼會是你的衣服。你少騙我。”小孩子擡着頭看着那個比他高一倍的人,很是看不起他說謊話。
“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你難道不知道人都是從小長到的大嗎,我就是從你怎麼一丁點的時候長成現在這個這樣子。爲什麼就不能有小衣服了。你還真是一個小笨蛇。”淺墨這次是好笑的低頭看着這個小蛇妖。
這麼笨的小妖,如果哪天在外行走一定很容易被人被騙走的。
淺墨忘記了對方是才化形的小妖,什麼都不懂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我能穿你的衣服,而且還是孃親給的。那你是不是我的哥哥,要是這樣的話我也不說你是壞人了。哥哥。”小蛇妖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擡起頭很開心的問淺墨,在淺墨沒回答之前就開口叫了一聲。
那一聲裡有欣喜也有着好奇。哥哥是什麼他不知道,只是知道應該是個很疼的他的人,也會和他一起玩。
“我不是你的哥哥,我是人,而你是妖。我怎麼可能是你的哥哥。”這一下淺墨都想打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面的到底是什麼了。
他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他一個問題沒解釋清楚,現在竟然又無緣無故的讓小蛇妖認爲是他的哥哥。誰來幫他一下?
淺墨無語看天,一臉的無奈。
“你不是嗎?小雀兒告訴我,它聽到那些村民經常說”你的弟弟、妹妹以後就可以穿哥哥、姐姐的衣服了。“”小蛇妖已經擡着頭眼中有着迷茫的神情看着淺墨,想從他哪裡得到答案。
它現在穿他的衣服難道不是在穿哥哥的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