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已經是午夜,莎莎還在懷裡,那在廚房‘叮叮咚咚’的不時弄出些聲音來的肯定是琅琅了。
正待提槍上馬,莎莎慵懶地說道,‘一會吧,先吃宵夜吧,晚上長着呢。’
‘桀桀…’本人對着莎莎奸笑×1000,‘先吃你,然後夜宵,然後琅琅…到時候你就明白,晚上還長着呢…’
最後宵夜都涼透了,我才和滿面紅光光彩照人的莎莎一起吃。洗碗的時候我暗自咬牙切齒――以前僅靠書面上的理論觀點有些誤導人。收拾完,我點上一顆極品雲煙,吞雲吐霧間,拿出了兩個葫蘆,一粒龍虎培元丹和一粒大還丹先後服下,‘怨不得我了,不然還真的鎮不住啊。’
‘琅琅,我來了。’這次服了大還丹,卻是一團火焰在胸口中燒,還好現在我有些內力底子能暫時壓制一下,不至於顫抖着像昨天帕金森綜合徵患者那樣走出去。琅琅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然後在我和莎莎的強大攻勢面前被推。
一夜間自然是暖玉溫香,三個人一直折騰到天亮。這次打開的穴道是胸口的膻中穴,和丹田穴一樣,都是任督二脈上重要的穴道。到了早晨呼吸運功的時候清晰地感到身體內的真氣足足增加了一倍,舉手投足之間,澎湃的真氣隨着意識在身體內不斷的流動。
現在的我,迫不及待的想找東西試試,不過屋子裡東西都是有用的,打壞就可惜了。等等,我想起來了,地下室儲物間裡掛着舊沙袋的,有兩年多不用了,就拿它試手把。
右拳灌注滿兩個穴道產生的真氣,迅捷的一記直拳擊打在沙袋上。沙袋晃也沒晃,但是拳頭已經穿過了沙袋外面的兩層帆布深深陷入其中。天啊,這可是帆布,半個月以前我全力撕扯都撕不壞帆布的。如果這樣的一拳打在人身上…我已經不敢想了…
右拳收回沙袋中的沙子嘩嘩的流在地板上。從儲物室看到一根陳年的蠟燭,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不知道劈空掌行不行?點燃蠟燭後退幾步站在牆角,右掌猛的劈過去,燭火晃了一下沒滅…失望之餘將真氣導入丹田和膻中,運功一個小週天,損失的真氣已經完全恢復。
丹爐童女弱弱的提示說,‘主人,再打通手三陽經和手三陰經的幾個主要穴道之前,還是不要練習這麼高深的功夫了。’
‘明白了,是我心急了。’轉念一想,我問道,‘是不是練習輕功就需要打通足三陽經和足三陰經上面的主要穴道?不過我現在打通的,都是任督二脈上的穴道啊。’
‘主人明鑑萬里,這任督二脈是練武之人的基礎,尤其是氣海穴(丹田)。任督二脈上的幾個大穴打通之後,真氣的恢復和修煉速度將大大增快,全部打通更是能益壽延年,不畏寒暑,百邪不侵,先練其他經脈的大穴無疑是捨本求末。’
‘原來如此,那打通任督二脈真是蠻重要的。不過一般人要打通任督二脈肯定很難吧?’
丹爐童女掐指算了一下,‘不輔助藥物,只以普通運功行小週天的方式,大概需要六十年時光方能全部打通任督二脈上的穴道。’
六十年,那不就是一個甲子。我倒,就算十來歲開始修煉,打通任督二脈也是古稀之年的老人了。問題是,這個年紀也是大部分人類的壽命上限。剛剛練成絕世武功沒幾天就快要死了…世上沒有比這更倒黴的了吧。(怪不得韋爵爺只學速成的)
‘喂,張院啊。恩,有有有,什麼,有多少要多少?好好,我這就去坐公車轉地鐵。什麼,派車接我,那太好了。’回房間後還沒來得及溫存一番電話響了,是樂家老號那邊催貨的。看來這次有點急,車都派出來了。
翻出一個旅行袋,將一個個裝滿龍虎培元丹的葫蘆從洞天中取出裝在裡面。丹爐童女這些日子沒歇着,僅龍虎培元丹煉製了兩萬多粒。我一次裝了24個葫蘆,每個葫蘆一百粒,按照約定,這2400粒龍虎培元丹是一年的量。不過我估計,能用上一個季度就不錯了。不過這2400粒龍虎培元丹我可是要收4800萬元呢,不知道他們賬面上有沒有這麼多錢。
‘白大哥,去哪啊?’莎莎起身在牀上慵懶的問。
‘去樂家老號醫院,有點生意。’看着雨露滋潤後的莎莎別有一番風情,我吞了幾下口水。現在我和莎莎琅琅三個人好的蜜裡調油一樣,她們兩個也喜歡膩着我,還真捨不得分開,‘要不要一起去?有專車接送。’
‘好啊。’莎莎拍拍琅琅的臉蛋,‘小懶蟲,起牀了。’
琅琅躺在莎莎腿上說着夢話,‘不要,不要…今天不行了…饒了我吧…’
我嘻嘻一笑,‘讓琅琅休息一下吧。’
莎莎將琅琅頭在枕頭上放好,蓋上毯子,埋怨說,‘都是你,要的太狠了。’
嘿嘿嘿嘿,奸笑×100,這次一箭雙鵰啊,貌似換個人早就被這兩隻小母雕打下來了。
‘白先生。請上車。’張院派來的車確實挺拉風的,居然弄來一輛紅旗豪華加長,也就是傳說中的油耗子。司機也是正八景兒的美女,去做車模絕對夠瞧的。
‘別,有人呢。’我領莎莎上車之後,不顧抗議手直往莎莎懷裡鑽,35D的身材和青春的氣息讓我整天愛不釋手。倒是美女司機善解人意,紅着臉按下一個按鈕,中間的隔板緩緩落下。
過了許久,我才心滿意足的把手從莎莎懷裡抽出來,結果就是整個頭靠了過去,‘莎莎,你怎麼想起把自己賣給我的?’
‘你昨天就應該問的。’莎莎不滿的嘟囔了一句,‘這麼說吧,我急需一筆錢。而能拿出這筆錢的我又不討厭的,你是第一個。所以就先聯繫你嘍。’
‘原來如此,那能讓你和琅琅出售自己的,應該不是買房買車買包包一類的事情吧。’
莎莎眼中閃過淚光,‘是買命,琅琅的父親是我的叔叔,同時也是把我養大的人,得了尿毒症。現在依靠每週進行透析維持生命,這三十萬是拿來換腎和後期服藥的錢。’
‘哦,那腎源解決了嗎?’
‘這個放心,我父親這一輩人是在好漢還有三個幫,人多力量大的號召下出生的。共有親兄弟姐妹十二人,除了我父親很早就去世了,其他的都健在。’
‘其實就是換了腎,也就是多活5――7年。除非有孿生兄弟的腎,不然手術的錢加上吃排斥藥的錢和長期透析也差不多。’我和莎莎談到這裡,前面的隔板緩緩打開了,美女司機插了一句,‘因爲我是學醫的,多少知道一些。’
我拍了拍隔板出現的地方,心想:原來不隔音啊,那還弄這個做樣子。幸好沒玩車震。
莎莎弱弱的說道,‘可是醫生說…’
美女司機不耐煩地說道,‘醫生首先考慮的是利潤,因爲醫院首先是個自負盈虧的公司,再有足夠的利潤支撐後纔是治病救人,這麼說你明白了吧。在學校的時候,老師就教給我們,自己生病用消炎藥不妨用地黴素土黴素之類的,不但藥效好,而且便宜。給病人用的時候什麼貴用什麼。’
黑暗的內幕,不過對我沒什麼用,因爲以前我抗爭過的最大疾病是感冒,而以後連感冒都不會有了。
‘就是知道我們又有什麼辦法…我們只是普通人…’
所謂普通人,說好聽一些就是被魚肉的百姓,說不好聽的那就是待宰的羔羊。聽到這裡,我對於玩命抓權抓錢的決心更加堅定。不過問題就是,抓錢對我還好說一些,多賣些丹藥就有了。抓權嗎?難不成還真的要去參加所謂的公務員考試,去當科員混資歷?這也太慢了吧。再說我連大學都沒考上,這個考試聽說淘汰率比上大學高得多了。算了,現在想太多沒用,走一步算一步吧。
到了市裡美女司機放慢了車速,看了一下後望鏡對莎莎說道,‘我跟你說,你可別亂傳出去。我們醫院正在臨牀實驗一種新的中成藥,很成功,各種晚期危重病人服了沒有不好的。尿毒症晚期也治癒了幾粒。不過據說這種新藥產量太低,沒有在藥店出售。就算住到我們醫院也很難排上,要是能找到關係的話…’
美女司機的話沒說完,但意思誰都明白了,莎莎當然不會去求只有一面之緣的司機小妞,而是把目光轉向了我,‘白大哥,你好像和他們院長挺熟的。幫幫忙吧…’
這種正在臨牀試驗中效果很好的新藥應該就是我提供的龍虎培元丹了,可惜我沒有賣藥的資質,自己吃一吃也就罷了,拿去賣錢鐵定被抓。不過通過張院長賣個人情還是可以的,不答應我逼急了我斷了他們的供應,嘿嘿嘿嘿…
‘我儘量試試吧,張院長這個人還是蠻好說話的,這點面子不至於不給我。’拿捏了一番架勢,我裝模作樣的給張院長打了一個電話說了這點事,當然莎莎的叔叔要說成我的親戚,這是辦事的規矩。張院長電話中自然是滿口答應,掛斷電話心中想到:你家親戚你自己你給一粒藥還要走一遍醫院的程序,看來也不是什麼真正的親戚。既然想住院花冤枉錢,那就來吧,開個小後門的權力我還是有的。
‘謝謝白大哥了,我這就…通知叔叔嬸嬸他們。’莎莎本來想先通知琅琅的,不過想到琅琅可能還在臥牀休息,只能打給叔叔嬸嬸了,反正琅琅得了消息也是要打過去的。
到了醫院,和張院長在辦公室秘密完成了交易,唯一讓我驚訝的事情是,醫院賬面上還真的有這麼多錢,一次就轉過來4800萬元。
張院長看我吃驚得表情有些得意的說道,‘別看這裡就是個二級醫院,這可是首都的二級醫院,一年幾個億的營業額那還是有保證的。’
‘等等,你們不會把我賣給你們的龍虎培元丹也賣得很貴吧?’
‘那倒沒有。’張院長端起茶杯,‘也就一粒五萬元。爲了方便大衆,我們沒加多少。’
我指着面前這個奸商,‘你們比我賺的還多,這也叫方便大衆?’我覺得這種人用兩個字形容就是無恥,用四個字形容就是無恥之尤。就屬於應該被打倒後再踩上一萬腳讓其永不翻身一類的。最後再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遺臭萬年。
張院長一攤手,‘這個問題很容易理解的,我們這裡有幾百張嘴要養家餬口。再說了,治癒的病人普遍反映是,藥物效果很好,價錢很公道。市場經濟嗎,想開點吧,消費者都沒說什麼。’
消費者是沒說什麼,不過我很想說:我賣給他們兩萬元一粒的龍虎培元丹,真的是賣便宜了。哎,算了,我加錢賣,對他們只是提高成本,羊毛出在羊身上,他們向顧客加錢就是了。還是算了。
PS:我想說的是,我只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