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北擺出一張臭臉,扭頭將目光落在了旁邊的錢袋身上,嘻笑着低聲問道:“錢袋?你是媽咪最乖的寶寶啦!一直都不像那個錢串的哈!那你說呢?”
錢袋怔怔地看了看安夏北,幾秒之後,他也擡起了兩隻胖胖地小胳膊,表示很無耐地搖了搖頭,嘆着氣道:“唉……安夏北,這次實在是你做的太離譜了,讓我也沒有辦法說什麼好了!你……”
“安錢串!安錢袋!你們兩個小東西……別跑,看我抓到你們兩個怎麼收拾你們!”安夏北喊着,邊朝兩個已經開始跑的孩子追去。
錢袋邊跑邊回頭看,嘴巴里嘟嚷着喊道:“不公平,不公平!錢串說什麼就沒有生氣,爲什麼到了我,話還沒有說完,就生氣了?”
“兩個小東西,別跑……再跑今晚就不讓你們進家門!”
安夏北這麼一喊,兩個小男孩頓時停住了,一起轉過身子,又一起做了一個難看的鬼臉,齊聲道:“那我們也有辦法進家的!”
“你們……”安夏北實在是跑不動了,這個兩個孩子的體力比她好很多。
得意的錢串用肉乎乎的小手指着安夏北說:“安夏北,其實我都不想說你,誰讓你沒事的時候,竟把你那些溜門撬鎖的本事都交給我們了!現在弄得……”
“噓噓!目標出現,即刻進入緊張狀態!”
兩個小寶寶立馬全神貫注,小手向頭頂一舉,悄悄地齊聲道:“遵命!錢迷隊長!”
安夏北和兩個小寶寶躲到了衚衕口的另一側,偷窺着不遠處的豪華勞斯萊斯轎車,從上面走下來一個大腹便便的外國老男人。
緊接着,那個老男人邁步進入了面前的老式酒吧。
“安夏北同志!十個男人九個色,下面的艱鉅任務就交給你來完成了!”錢串很鄭重地向安夏北說道。
安夏北也單手舉到太陽穴處,標準地敬了個禮,說道:“保證完成任務!”
說完,她便褪去了外面的大衣,露出性感非凡的露背裝,也朝酒吧走去。
剛走了幾步,又轉回頭,很緊張地說:“安錢串同志和安錢袋同志!務必要做好隱蔽工作,安全才是最主要的!”
“哎呀媽咪,你快去吧!”兩個孩子又將安夏北推出了衚衕,她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兒子,沒再說什麼,調頭進了酒吧。
由於還白天,酒吧裡的人很少,只有稀疏的幾個落寞消沉的人在買醉而已。
當安夏北這一身勁裝火熱地推開酒吧的大門,所有人頓時眼前一亮,齊刷刷的視線落到了她的身上。
安夏北習慣性的甩了一下搭在肩上的長髮,做完這個比較灑脫的動作之後,她端端地坐在吧檯旁,叮的一聲點了支菸,叼在嘴中,輕聲的對服務員說:“給我一杯加冰的威士忌!”
“好的,小姐。”
“等一下,給這位小姐來一杯人頭馬!”剛剛安夏北一直盯着的老男人出現在她身旁,並吩咐服務員。
服務員有些不知所措,怔怔地看着安夏北。
“爲什麼要換成人頭馬呢?這位先生?”嘴上雖這麼說,可心裡卻想着:叫你先生純屬是擡舉你了,就你那副油膩的長相和那一聲五花膘吧!叫你大伯都差不多咧!
老男人身子往前挪了挪,伏在安夏北的耳邊,說:“因爲我的女人都要喝人頭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