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安夏北瞠目而驚。裴黎昕轉頭看着她白淨的小臉蛋,陰冷地眼眸中,流光閃動,道:“過來親我口,這些事兒就可以一筆勾銷!”“不,不要!你到底想要幹什嘛?”安夏北怯怯臉頰緋紅。“親不親?”裴黎昕低聲威脅。“無聊!”安夏北小聲嘀咕,馬上快速地上身前傾,在裴黎昕臉頰上小啄一口,就立即將身體彈回,正襟做好。頃刻間,她臉頰上好似有兩團火在燃燒,紅的厲害。“就這麼簡單?”裴黎昕吃驚地摸着下巴,回味剛剛的一瞬間。安夏北猛烈地咽兩下口水,含糊的說:“是呀,這不是剛剛你要求的嗎?說我只要親你一口,就什麼事兒都……”沒等她把話說完,裴黎昕突然身體傾斜,立即封住安夏北嘴巴。他右手繞到她身後將彼此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左手託着她頭,以便自己大力地親吻着她。這動作來的太快,安夏北神情還沒有反應過來,裴黎昕已經吧唧幾下嘴,直起身體。低魅道:“動作很遲緩,像個木頭似的,總體感覺很一般!”淅瀝瀝地黑線,佈滿安夏北一頭,她冷冷道:“呵呵,是嗎?你這分明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稍稍心滿意足的裴黎昕繼續發動車子,緩緩地駛向馬路。幾日的顛簸已經讓安夏北很疲憊,加之晚上還要照顧錢包錢罐,更是讓她心力交瘁,也就是因爲這些,她靠着車座,蜷縮着身體,睡着了。車子行駛到一棟摩天大廈前端停車場停下。‘咣噹’一聲,熟睡中的安夏北身子一傾斜,正好倒在裴黎昕的肩上。將車子停好後,他冷蔑地目光瞄向旁邊的安夏北。她睡着了,眼睛完全閉合着,那血紅的嘴脣勾出一抹邪笑,似乎在夢中也籌劃着什麼事,時而眉頭輕蹙,睡夢中的一顰一笑,點滴的展放在裴黎昕的眼前。他伸出冰冷的手指,在即將觸及到安夏北鼻尖時,又縮了回來。慌忙地來回搓手,知道手掌增添點溫暖,不再那麼冰冷,他才伸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小嘴。可是突然,安夏北杏眼一睜,當即張開大嘴,一口就咬住了裴黎昕的手指,力氣很大。轉而裴黎昕抽回自己的手指,擦了擦上面的點滴血跡,冷聲道:“安夏北,你是故意的吧!”安夏北小心地擡起頭,燦爛一笑,說:“我剛纔做夢啃豬爪呀,誰知道一睜眼竟然咬的是你手?”“你……”裴黎昕被她弄的是又好氣又好笑,無耐地繼續說:“喂,是你剛剛睡覺倒在我身上耶,不說謝謝,竟然還咬我?真是屬狗的!整個一個豬狗人!”“豬狗……好難聽的,幹嘛要這麼叫我?不就是碰到你一下肩膀嗎?用得着這麼兇嗎?”安夏北反擊地咆哮。他冷笑,說:“安夏北,看看你自己的樣子,睡覺時像豬,醒着的時候又像狗,分明就是豬狗雜交出來的!叫你豬狗人很合適。”“你……混球!”安夏北字字停頓,咬牙切齒。裴黎昕此時已經走下車,砰的一下,用力將車門關上,在外面喝到:“快點下車!”“喂,這裡不是裴宅嘛!我幹嘛要在這裡下車?”安夏北從車窗探出頭,仰頭看看外面很高很高的摩天大廈,兩眼直暈。“我讓你下車,快點!”裴黎昕快速的拉開車門,拖着安夏北將她拽下車。反應過來,安夏北揉揉自己的胳膊,嘀咕道:“這裡是哪裡呀?幹嘛要讓我下車?”“跟我過來!”裴黎昕丟下句話,就扭頭朝大廈內走去。“哎……我要跟你去哪裡呀?”安夏北站在原地大聲問。真是對這個女人很無語,裴黎昕倒退幾步,抓住她的手腕,硬生生地拉扯着,邁步進入大廈。“裴先生下午好!”門口的保安鞠躬問好。裴黎昕陰沉地拖拉着臉,一聲不發。“咿?他們竟然沒有攔住我耶!像這種高檔地方,我也能進來?真好,真好……”安夏北高興的幾乎要跳起來,歡舞的說。黑線轉移到裴黎昕額頭上,電梯中,他冷冷地轉過臉,小聲道:“這是我的公司,我一個堂堂總裁帶個女人進來,誰敢攔阻?”“哇?你的公司?”安夏北惶恐地長大了嘴巴,錯愕地問。裴黎昕整理下自己的領帶,點了點頭。“哦,難怪這家公司每個職員都冷酷的像地獄的幽靈似得,原來你是這裡的老闆,那就很正常了!”她嘻哈的說。黑線瞬時間轉化爲一個大大的問號,目光被打擊的萎靡不振。淡淡地道:“我有那麼冷嗎?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