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新的功法《太陽心火訣》,薛文瑞變得更加忙碌。他每日晚上修習《冥思錄》,白日修習《太陽心火訣》,其餘時間還要進入傀儡空間煉體,還要陪伴何靈珊他們,真是一刻都不得空閒。
認識到《太陽心火訣》的逆天,他也向何靈珊交代了一番,讓她每日務必要修煉此法,一日也不要停歇。此功法雖然暫時看不出好處,可時日久了必定會帶給她很大好處。
鍾思遠那邊倒是不用他提點,他一心想着成爲“仙人”,修仙執念深得很,每日都是最積極的一個。
爲了多多陪伴何靈珊,薛文瑞每日修習《太陽心火訣》之時,也沒有躲在密室,而是來到院子中,和何靈珊他們一道修煉。
等到第四日時,薛文瑞便開啓第二個孔竅。這一狀況,把鍾思遠他們羨慕的要死,連作爲師傅的太陽心火也是驚詫不已,心中滿是酸意。
薛文瑞自己自然也很是高興,他估計,若是《裂神決》將自己的神魂切割成六道之時,差不多可以做到三日開啓一個孔竅;神魂被切割成八道之時,應該可以做到兩日開啓一個孔竅,而等到《裂神決》完全煉成,只怕僅僅需要一天時間,就能開啓一個孔竅來。
一日便能開出一個孔竅,一年便能開啓三百六十五個孔竅,開啓幾萬、甚至幾十萬孔竅又有何難!
一時間,薛文瑞躊躇滿志,豪情萬丈!
就這樣過去幾日。這一天,剛剛進入薛文瑞體內的太陽心火急匆匆跑了出來,又急又怒地對着薛文瑞大嚷道:“你把我的楊丹老公弄到哪兒去了!他怎麼不見了!”
“楊丹?那個魔靈體?他不見了?”薛文瑞很是吃驚,隨即便道,“我沒有動他哦,你知道的,那個‘板栗’我的神念想要靠近都難以做到。再說了,那個‘板栗’外殼堅不可摧,我又怎能破的開哦!”
“可他真的不見了!嗚嗚嗚……”太陽心火哇哇大哭起來。
“別急別急,我想想看這幾日自己都做了些什麼!”薛文瑞安慰道。想當初,他因爲被公羊奇思的爆炎雷所傷,全身骨頭都被震裂,太陽心火才被震了出來。
但這幾日,自己天天都在修煉,沒有受到什麼重傷啊。難道是與練功傀儡對戰時,不慎將楊丹魂魄震出來了?
可是,想當初自己被潘凱康所傷,那般劇烈的撞擊都未把那個楊丹魂魄給震出來,與練功傀儡對戰又怎能將他震出來?再說,自己與練功傀儡對戰可是時日已經很久了。
再說,按照太陽心火的例子來看,楊丹魂魄即便被震出來,也應該落在自己體內纔對,難不成掉在傀儡空間當中了?
薛文瑞將自己的說法與太陽心火說了一說,便把她收入體內,閃身進入傀儡空間,尋找起楊丹魂魄來。
太陽心火也從薛文瑞體內出來,一邊哭泣一邊尋找。
找了許久,依舊沒有楊丹魂魄的影子,太陽心火的哭聲卻是越來越響:“老公啊!你在哪裡啊?一定是這些日子我冷落了你,你生氣了,所以才跑走了!”
“嗚嗚嗚……老公,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和那鍾思遠玩了,我每日都陪着你,你不能丟下我啊!”
“我的好老公啊,我們還沒有做牀戲,還有沒有去小河邊啪啪啪,去雪山上啪啪啪,去沙漠裡啪啪啪呢,老公,你怎麼能丟下我!”
“老公啊,我還沒有給你生娃呢!我一定要生好多個,一個叫楊蛋蛋、一個叫楊點點、一個叫楊歡歡……”
聽着太陽心火奇葩的哭訴,薛文瑞滿頭黑線,耐着性子尋找着,心中卻是苦笑不已:“楊蛋蛋,這不正是自己當初去鳳遼國定康城用得假名麼?取得就是公羊奇思混蛋的意思,沒想到竟讓我成了這對色鬼的孩子,哎,晦氣晦氣!”
薛文瑞一邊躲閃着鐵傀儡的攻擊,一邊找遍了傀儡空間的每個角落,一直找了三個時辰,他纔將依舊哭哭啼啼的太陽心火收了起來,出了傀儡空間。
然後他們又找遍了家中的每一個角落,平時和何靈珊他們修煉《太陽心火訣》的院子,何靈珊他們所居住的那七八間房子,甚至桌子底下、垃圾堆中,竈臺底下等等,每個角落都找了數遍。
何靈珊和鍾思遠也早已加入到尋找的隊伍。
整整找了一日,卻一無所獲。太陽心火的哭泣聲只剩下無聲的抽泣,薛文瑞等人也是一臉喪氣。
何靈珊和鍾思遠也早已知曉,薛文瑞體內有一個如同“板栗”般的東西,“板栗”之中還住這一個叫楊丹的魂魄,太陽心火以前就曾經“居住”在那“板栗”之中,那楊丹魂魄是太陽心火心智的啓蒙者,也是太陽心火的“老公”。
“會不會是藏在‘板栗’底部,你沒看清楚?”薛文瑞問道。
“不會的,每次我過去,老公就會到最上邊來見我。而且如今我的實力有所提升,已經能看到那‘板栗’的底部了,那裡面什麼都沒有。”
“他應該跑出去玩了吧,我小時候就經常偷偷跑出去玩!”鍾思遠半安慰半猜想地道。
“不會的!那‘板栗’很難出來!我以前出來也是機緣巧合纔出來的,而且出來了就進不去了。”太陽心火說道。
“你體內沒有麼?”何靈珊望向薛文瑞。
薛文瑞搖搖頭,他已經將體內的每一個角落都檢查了好幾遍,絲毫沒有楊丹魂魄的痕跡。
一日在不快中度過,薛文瑞和何靈珊躺在牀上,也沒有“幹活”的激情。自從那日新婚之夜以後,何靈珊一改往日淡雅的作風,每次都很主動。薛文瑞知道她是想爲自己留下一絲血脈,也積極地迴應着。
“你說那魂魄會不會被那‘板栗’給煉化了?”何靈珊躺在薛文瑞懷中,望着他。
薛文瑞心中其實也早已有這個猜想,只是怕傷太陽心火的心,沒有說出來而已。
“哎,如果真找不到,也只有這個可能了!”薛文瑞嘆息一聲,把何靈珊摟得更緊一些。
“咦!”薛文瑞看着懷裡的何靈珊,忽然發覺她的神魂有些異樣。
他連忙爬了起來,讓何靈珊坐好,然後將神念探入對方的腦海。
只見那何靈珊的魂魄之上,包裹着一層薄薄的絮狀物,而這絮狀物明顯也是一個魂魄!
“奪舍!”薛文瑞大驚失色,竟然有人要奪舍何靈珊,到底是誰?!難道是那個楊丹魂魄,可他又是如何出來的。
薛文瑞冷汗涔涔,自己每隔兩日便和老婆睡一起,竟然不知道有人要奪舍她!
他的神念立即凝結出一道“穿魂矛”,向着那個魂魄就要刺過去,可行至一半,卻又放緩了速度,他怕傷到何靈珊的魂魄。
薛文瑞控制着“穿魂矛”,緩緩地、輕輕地在外面那個魂魄軀體上一刺。那個魂魄頓時疼得“哇哇”大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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