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做我的女人,其實也沒那麼倒黴吧。”楊楚天低下頭看着她,一臉的認真,“至少我是一心一意的對你。”
若水望着面前這張甚至有些陌生的臉,心神一陣恍惚:這個奪去她清白的男人,到現在連句對不起都沒說呢,竟然還想要得寸進尺!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故意把我帶到這個地方,故意欺負我,讓我無從選擇對不對?你們都是壞人!”她狠狠地推開他,怒目而視。
楊楚天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一臉的哀怨悽傷,隨即反應過來,一把抓回她,“你這小腦袋瓜,怎麼又開始胡思亂想。”
“我說的不對嗎?你這個人面獸心的色狼!”若水咬牙切齒地說,忍不住淚如雨下:正鋒再不會要她了。
“你哭夠了沒有?”楊楚天也火大起來。
若水一時怔住:他從來沒有對她這麼兇過。
“我不要你管!”她突然委屈了,想轉過身不理他,卻不期然被他牢牢抱住。
“你——”話未說完,他已霸道的吻上她的紅脣,若水沒料到他會如此,一時懵住,慌亂地想避開他火熱而陌生的氣息,卻被他困在懷裡動彈不得。他感到她的掙扎卻更瘋狂地吻住她,直到她的身子漸漸癱軟才慢慢放開。
而若水早已面色蒼白,嬌喘連連,若不是吃了那麼多凝香丸,怕是又要吐血了。
“你怎麼也這樣對我?”她傷心地看着他,顫抖着說。
“你地傷沒有你想像地那麼重。所以你現在要考慮地是。以後地日子該怎麼過。而不是怎麼死掉才了無牽掛。”楊楚天捧起她地臉。:若水。逃避不是最好地辦法。事已至此。你接受也好。不願接受也好。你已經是我地女人了。所以我一定要娶你。”
若水心裡一寒:原來他也不過是爲了她地那點色相。男人都是一樣地。
“你以爲你是誰?”若水冷笑。毫不猶豫地一拳打像他地眼眶。楊楚天劈手抓住她地皓腕。“你給我聽着。你一天是我地女人。就一輩子是楊家地媳婦。你就認命吧。以後不許你在我面前提那兩個男人。想都不許想!否則。我用家法收拾你!”
“收拾我?你當姑奶奶是嚇大地?”若水地火氣也上來了:“給你兩句好聽地。你還真當我是病貓了?你給我放明白點兒。得罪我。沒你地好果子吃!”
“你還開始叫囂了?”楊楚天收住她揮舞地張牙舞爪和亂踢亂踹地雙腿。把她牢牢困在自己懷裡:“不許你說髒話。不許對你地丈夫張牙舞爪!不許你再犯混耍賴。丟我御劍山莊地臉!”
若水忽然就不動了。她知道她不是他地對手。冷冷地逼視着那對利眸。嘴角竟是玩味地笑。
楊楚天仍是覺出了她眼中徹骨的冰寒,k竟是一愣。
“你怎麼不吼了?我還沒聽夠呢!”若水看着他:“你知道江湖上是怎麼說我的?說我這個淫蕩的女人無恥的周旋在中原武林最有權勢的兩個男人之間,挑動兩個門派之間的爭鬥,那些被牽累的無辜,那些該死的,不該死的,那些血債都是我欠下的,都該我來償還。這兩個月,我走到哪裡,聽到的都是對我的唾罵,還有更難聽的,你想不想聽?”
“若水,你不是那樣的人,我不許你這麼輕賤自己。”楊楚天心疼不已,“說那些話的,都是些沒用的男人和嫉妒的女人,那種人根本不值得去理會。”
“我都想過了,我還真就是那樣的女人,昨天他是怎麼對我的,你都看到了;而你不過是比他多做了一點罷了。得到我的身子,又何必像撿到寶一樣?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想做什麼,隨便你,反正我的身子你也看過了,碰過了,我也無所謂。不過不管是死是活,我都不會嫁給你的。我不喜歡被強迫,更不稀罕做誰的妻子!”
“他那是想救你。也是他給了我攝心丹的解藥,放我們走的。”楊楚天鬆開她,嘆了口氣:“我不知道你這兩個月是怎麼過來的,也不知道你在無塵山莊都經歷了什麼,可是我看到你那內傷外傷,一身的傷,我能猜出你是遇到了太多讓你灰心的事。我告訴你這些,是想讓你知道,至少他也是因爲愛你纔去傷害你的,至少在最後的時候他爲了救你親手把你交給了我。哪怕是爲了這個,你也不該往窄裡想,也不該自暴自棄對不對?”
“怎麼,你還想再把我交還給他?爲了你所謂的義氣?”若水酸楚的說,他只想到君子坦蕩蕩,卻不知說出這些,只會讓她更傷心嗎?
楊楚天嘆口氣,看來她是真被氣糊塗了,都忘了是誰把她從無塵山莊帶出來的嗎?他那麼拼命的救她出來,又怎麼會把她送回去,還是低聲道:“我怎麼會把你送到你的殺父仇人身邊?”
“你說什麼?他都告訴你了?!”若水猛然一驚。
“我從來都知道。”楊楚天輕聲說,“我還知道,小倩是你的親妹妹。他查不到的我能查到,你別忘了,我從小在長安長大,我對這座長安城的瞭解比他多得多。我一直不太明白你爲何不早告訴他,找他報仇,可我想你這麼做必有自己的道理,所以也一直爲你守口如瓶,連楚盈都沒有告訴。也因此,我才一直在說服蕭伯伯接受你,我是怕他越陷越深,怕你們節外生枝。可沒想到,還是出了意外。不過這樣更好,反而讓我撿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