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超知道若是讓自己重新測試,基本上不可能,除非是掌門親自下令,否則,根本不可能,之所以幫張凡。
那是因爲不想讓張凡像自己一樣,天賦被埋沒,再說了,若張凡真進入內門,自己的到的肯定會更多。
當然,也沒有希望張凡回報自己。
“這樣吧蘇兄,我就先當借你的靈藥,日後我定加倍奉還。”張凡見蘇超執意如此,也不好意思不收,接過靈藥之後說道。
“張師弟客氣了,我送你過去吧。”蘇超見張凡收下,釋然的笑了笑。
“那太感謝蘇師兄了。”張凡收起靈藥,感激的道了聲謝。
雖然剛來的時候對這裡的印象一般,但是蘇超給自己的印象還不錯,雖然修仙途中,實力爲尊,可是那種的尊重只是一種懼怕。
無所謂財物能力,這樣的兄弟纔是真正的兄弟。而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這樣的值得一交的兄弟。
“對了,張師弟,內門有幾個人是不能招惹的,一個是陶燃,還有一個是陸良還有一是墨。”
“這陶燃天分極高,二十多歲已經到了空冥期的修爲,那陸良更是了得,三十歲,已經到空冥五層的修爲,至於那墨文軒,霸道至極。”
“雖然只有十四歲也是聚丹鼎期,主要是,掌門對她特別照顧。這幾個人都有很強的實力和背景。這三個人連長老都害怕。所以千萬不要得罪。”
“奧,長老都害怕?”張凡一愣,這是一個什麼級別的存在?莫不是像郭龍在逍遙派一般?
“恩,那可不,別說長老,掌門見到這三個人都是恭恭敬敬的。”蘇超說時候,也是不敢大聲說話,生怕得罪了他們。
“奧,那陸良是弟子裡面最厲害的了?”張凡總覺的這名字彆扭,但是看蘇超說的時候這般害怕,便猜測這人應該是第一弟子了。
“不是,他最多能排進前五。”蘇超搖搖頭,笑着說道。
張凡驚訝的看這蘇超,心中有無數閃電劈過,這個修爲在逍遙派那是掌門一般的存在,在這裡確實最多能排進前五的弟子。
這種震驚,是由內向發出來的。此時的張凡感嘆聽風閣的實力,又暗自慶幸自己能來到這裡。
“那前四位是誰?”張凡面不露色,很好的隱藏了自己的驚訝。
“排在第四的是一個唐婉詩的女人,今年才二十多,也是一天才,如今是空冥六層。”
“排在第三的叫李大牛,名字雖然很俗,實力卻不俗,現在已經是空冥七層的修爲。”
“排在第二的是施夢琪,已經達到了空冥八層,而在她上面的也是一個空冥八層的,叫巫馬神。”
“這麼厲害?”張凡驚的張大了嘴巴,若是在逍遙派,一般人練到合靈至少也要三十年,若是聚丹至少一百年,而要到空冥至少要五百年。
“恩,這也是我選擇留在聽風閣的原因。若是別的門派,花上幾百年能到空冥就不錯了。”蘇超也是輕輕嘆了口氣,作爲一個掛號弟子,其實他也知道。
在這裡和其他地方沒有太多差別,在別的地方也免不了做個掛號弟子的命運。
說話間,已經來到了聽風閣的外門。張凡只掃了一眼,便知道,自己進來的地方是後門,而正在的大門要比想向的還要恢宏。
“師弟,諾,前面就是入門測試的地方,你進去把靈藥給那個負責測試的長老,在加上你手中的令牌,進入內門應該是沒問題。”
蘇超笑着說道,眼神之中有一絲羨慕。
“恩,謝謝蘇師兄,那我先去了。”張凡說完進入大門,轉過一條走廊,看到一個很大的屋子。
那裡便是入門測試天賦的地方。
“前輩,我是剛入門的弟子張凡,我有令牌在,長老說讓我直接進入內門。”張凡看到一個很老的老者在測試的房子旁邊坐坐着,趕緊客氣的最上前去詢問。
誰知那老者擺擺手,指了指裡面:“我只是負責看門的,要測試,進去就可以了。”
張凡笑了笑,做了個禮,走進屋裡。
屋子有一個法陣,張凡認的此陣,這就是測試陣,每個門派的測試陣都不盡相同,都是以奪夢爲標準施放的,所以都大同小異。
“喂,你是來測試的?”一箇中年男子坐在一個黑暗的角落裡,看到張凡,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前輩您好,我是新來的弟子張凡。”張凡也發現了那名男子,趕緊行禮道。
“恩,進入法陣吧。”男子隨手一揮,看了一眼張凡,那法陣就亮了起來。
張凡本想把那靈藥給他來着,可是一想,自己有令牌在,還給他靈藥,看他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就讓人厭煩。
想着張凡進入了法陣,那法陣迅速旋轉,瞬間爆出一絲一絲的白光,逐漸變成藍色,又變成紅色。
此時那個中年男子也鄭大了眼睛,剛咬了一口的肉從嘴裡滑落下來,這怎麼可能,我調高了一個難度,他還到了紅色,並且還在不斷前進!這是個什麼妖孽?
而這時,測試陣的顏色已經變成了紫色,那強烈的紫光放出耀眼的光芒,刺的人眼睛睜不開,而這光的強度還在變強。
突然,嘭的一聲,測試陣壞了!
張凡一愣,這怎麼又破了?剛纔好像看到了紫色,難道我的天賦真的是紫色?
“你!你到底是誰?敢來聽風閣找事?”中年男子本就驚訝的臉上現在變成了一種憤怒,也有一種懼怕。
但是中年男子越是害怕,越是想除掉眼前的這個人,總覺得張凡對自己有着無限的威脅,所以說這就想動手。
“前輩實在抱歉,這是長老給我的令牌,說讓我直接入內門。”張凡看到中年有些生氣,也可以理解,畢竟自己弄壞了測試陣。
所以趕緊亮出令牌,也希望他能網開一面。
“哼,這是誰給你的令牌?”那中年男子看到令牌之後,也趕緊收了手,畢竟這令牌確實是聽風閣的。
但是那個風是什麼意思?我在聽風閣快一百年了從來沒見過那種令牌。
“這個!”張凡尷尬的支支吾吾起來,因爲他根本不知道是誰給他的。
“這是假的吧,哼,敢欺騙我,真是作死。”那中年男子見張凡說不出來,心中冷笑一聲,心說,看我不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