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親我一下,我就給你!”
見他逼近,納蘭天姿後退了幾步,轉身逃上了龍.牀。
“姬雲泱,那扇子我給你,我給你就是了!”
不就一把扇子嘛,她做什麼爲了一把扇子如此沒有貞.操?懶
她高興的話,一天畫它個一張,叫人做成扇子,還差上這麼一把?
姬雲泱並沒有覺得高興,相反的有些沉悶,親一下也不肯,這個女人.......
有她這麼做妻子的嗎?
但是轉念一想到這個女人從今往後就是他一個人的,心裡有一個地方突然之間又開始柔軟起來,正是他所喜歡的感覺。
似乎洋溢得滿滿的!
輕嘆了口氣,他朝她走近,不容她的抗拒,在她的臉上落下一吻。
“這扇子就是因爲你親手畫成的,所以我才把它當寶貝一樣藏着,若是別人的我還瞧不上一眼。”
.......納蘭天姿稍微想要後退,姬雲泱卻是步步緊逼,伸手摟上她纖細的腰肢。
“那時候你將它丟在了宮內,我瞧見是你的扇子就撿了回來。天姿.......”
他目光深沉發亮地看着懷裡想要退縮的女人,最後什麼也沒做,只是在她的脣上輕輕啄了一下。
“我等你,等你心甘情願的時候。我.......我不逼你就是!”蟲
他只希望那一日可以來得快一些,他等得急了。
第五日,姬雲泱終於去上早朝了。
而她已經嫁給了姬雲泱五天,這五天的時間時刻都與他處在一起。
她不知道外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這麼多天過去了,蘭陵北畫還沒有來找她,其他人也沒有。
所有的她認識的,除了姬雲泱,她瞧不見任何人了。
此時寢宮內就剩餘她一人,她是該想法子逃走,可是怎麼逃呢?
她換上了一襲繡着鳳凰的紅色鳳袍,這衣袍是姬雲泱給她準備的,色彩與圖案皆代表她此時尊貴的身份。
蘭陵國的皇后,母儀天下。
鳳袍很是繁瑣,不過因爲已經入夏的緣故,有一種春衫薄軟的感覺。
這紅色並不豔,穿在她的身上倒是合身得很,有一種低調的奢華。
穿戴整齊後,納蘭天姿推開了寢宮的大門,立即有宮女迎了上來。
“奴婢拜見皇后娘娘!”
“誰是你們的皇后了?”
納蘭天姿鄙夷地朝她們瞪了一眼。
“不知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其中一名長相頗爲清秀的宮女問道。
“.......我出去走走,老悶在這裡早晚得悶死,既然你們尊稱我一聲皇后娘娘,便乖乖讓路吧!否則.......”
她陰森森地笑了起來,“否則,皇上下朝了我告訴他你們一個個對我不敬,到時候看他們怎麼抄了你們的家!”
威脅嘛,她最近從姬雲泱那裡學得不少。
“皇后娘娘請息怒!”
六名宮女皆一臉惶恐地低下了頭求饒。
“息怒?”
她笑了起來,看似笑容明媚,實則帶着深深望不透的冷意,如惡毒的女人一般,加以威脅。
“你們讓開了,我就讓你們好過,若還攔着,我可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只要我一句話,便能讓皇上剜去了你們的雙眼!”
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將惡毒的皇后角色扮演得很不錯,只怕與之前那皇后算是不像相上下了。
宮女惶恐而決然地搖頭,“啓稟皇后娘娘,皇上吩咐了,皇上沒有回寢宮之前萬萬不能讓皇后娘娘踏出這裡半步,否則,奴婢們的腦子就會保不住,請娘娘不要爲難奴婢們!”
“沒用的東西!”
她恨恨地罵了一句,但是更想罵姬雲泱,就知道用別人的生命來威脅她!
納蘭天姿並沒有死心,冷冷地笑着,此時她再不能離開這寢宮,只怕姬雲泱也差不多要回來了。
他若回來,她更是休想離開了。
於是淡漠着臉,她朝前走去,很快地不知從哪兒躍下了數十條黑色人影將她的去路給阻攔了下來。
“請皇后娘娘回寢宮。”
其中一名黑衣人朝她說道。
去路被完全阻攔,進不得,只能退?
“如果我執意要出去走走呢?笑話,我就這麼一個人,想要出去曬曬太陽,你們若是不放心,大可跟着我就成!”
“就怕不方便出去,所以還請皇后娘娘移回寢宮內,別爲難屬下們了。”
不方便出去.......
“那你說說,這幾日璃王可有進宮?”
納蘭天姿又問,她得先探聽他的消息,問姬雲泱他是不可能會告訴她的。
“屬下不知!”
她微眯起雙眼,勾起冷然一笑。
緩緩的問:“......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呢?”
“......屬下不知!”
暗衛爲首的黑衣人再一次回答。
納蘭天姿豈會相信他的話,料定了對方不敢傷她,便衝了過去見招拆招。
暗衛人數雖然多功夫也不弱,加上那黑壓壓的一大片侍衛,她自然是沒半點勝算衝出去,但是她就衝着不敢傷她這一點,硬是用闖的。
卻是沒多長的時間,她便被圍得水泄不通,他們不敢對她動手,不敢碰她分毫,卻是擺出了這樣的陣仗,任她插翅也是難飛。
她看着將她圍在裡邊的人,氣得伸手甩向了離她最近的暗衛,“啪、啪——”就是兩巴掌送了過去,毫不留情。
那暗衛叫她打得後退了幾步,臉上通紅卻還是走回了原來的位置。
“你們......你們......成啊,早晚有一日,看我納蘭天姿怎麼對待你們!”
卻在這個時候水泱殿內從長廊傳來了腳步聲,衆人見是姬雲泱皆是鬆了口氣,立即行禮。
“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納蘭天姿正是一肚子的怒火,見着罪魁禍首終於回來,清楚今日自己是逃不出去了,就連離開水泱殿都休想!
忍不住朝着他的鼻子指去,罵道:“姬雲泱,你這王八蛋,放我出去!不然我詛咒你生個兒子沒屁眼!你憑什麼把我囚禁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憑什麼連讓我出去曬曬太陽都不成?”
姬雲泱看她如炸了毛一樣的貓兒,又見她沒有受傷這才鬆了口氣。
他反問:“你確定自己只是想出去曬曬太陽,而不是想逃?”
她倒是能找藉口,安分了幾日,他一去上朝,她就開始鬧事,想着逃走。
他們立即有人去通知他,這早朝未完,他立即奔了過來,就擔心她受到什麼傷害。
她“我”了好半天,知道此時最好別承認,把姬雲泱腦怒了她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便斂了怒氣,朝他望去。
“誰說我要逃了?姬雲泱你可別忘記了,你把我囚禁在這裡已經是第五日了,我連個太陽都沒照着,你是不是想把我悶死?”
知道她又在撒謊,姬雲泱也不說破,朝着一旁的侍衛與暗衛。
他道,“你們都退下吧!”
說着便伸手拉住了納蘭天姿的手,“走,我帶你到院子裡曬曬太陽。”
只要是在水泱殿內,他還怕她能逃到哪兒去!
院子裡,水泱殿的院子裡,那有什麼好去的,還不就是在水泱殿裡。
頓了一會,姬雲泱糾正她。
“往後不許再罵我的兒子沒屁眼,你要知道那也是你兒子!”
......她很想揮起拳頭揍他一拳,但是此時想想還是忍了吧!
小女子能伸能屈!
她還受不住這麼點兒憋屈嗎?
姬雲泱拉着她的手,帶上她朝着院子的方向走去。
院子裡,陽光暖暖而不強烈。
納蘭天姿尋了處臺階坐下,這可是她五日以來第一次照射到陽光,忍不住伸了個懶腰。
她覺得自己就跟那快要枯萎的花草一般,此時照到陽光,又充滿了生機。
可惜了,守在水泱殿的侍衛實在是太多,她真沒把握可以衝出去。
再說那些暗衛的武功皆不弱,更有還未與她有正面衝突的死士,怕是成千上萬的人。
她就是再厲害,想要從這麼多人中殺出一條血路,也沒有那個體力讓她可以支撐吧!
至從上一回在常安城裡受了傷,又失去了孩子,蘭陵北畫雖然給她調理了身子,但總是好不到以往的狀態了。
姬雲泱在她的身邊坐下,望向她柔美的側臉,擡手輕觸她的紅脣,卻是遭到納蘭天姿張口一咬。
“都說了,不許對我動手動腳的!”
沒把他的手指咬下來,算是對得起他了。
姬雲泱看着食指上留下的齒印,也不氣惱。
“瞧你,跟貓兒一樣,我一靠近你,又抓又咬的,幸好沒出血啊!不過還真有些疼。”
“嘿嘿!”
她訕訕一笑,“我也只這麼對你一人,姬雲泱,你把我囚禁在這裡有意思麼?你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在扼殺我美好的青春!”
“可是.......把你放了怕你逃,儘管你此時是我的妻子,可心底總還是不放心!”
他娶她,娶得她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他也不想囚禁她,不想她不開心。
可是,一旦放了她,納蘭天姿必定就跑,甚至可以忘了他們已經成過了親。
這一段婚姻對於她來說,壓根就是沒有。
她的觀念與現在的女方不同,過於特別,反而讓他擔憂。
若是這裡的女子,只要拜過堂,便只有死心的份,儘管心裡還有別的男人,卻也會努力忘記,認了命。
納蘭天姿瞥了他一眼,“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感情是勉強不來的!”
她沒法忘記蘭陵北畫,沒忘記之前就不會再喜歡上別的男人。
“那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納蘭天姿愣了一會,“我跟你的感情萬年培養不成!跟你把衣服給擦破了也擦不出半點的火花!”
“可我對你卻是壓根就不用擦衣服,也能擦得出大火來!”
姬雲泱笑了笑,拂去她垂落下來的髮絲。
“我知道你與別的女人不一樣,可是.......天姿,我們已經成親了,十三皇叔他現在只是你的十三皇叔,明白嗎?”
十三皇叔.......
她笑了起來,努力那麼久,她所得到的就是喊他一聲皇叔?
她想若是當着蘭陵北畫這麼喊他一聲皇叔,怕他真會想將她給活活掐死了。
“十三皇叔是麼?可是姬雲泱,我是他的女人,我懷過他的孩子,而且現在.......說不定我這肚子裡就真有他的種呢,難道.......你想撫養他?”
“那麼我問你,如果我現在肚子裡真有孩子,這孩子生下來之後,是該喊北畫一聲爹爹,還是一聲皇十三叔公?孩子又該喊你一聲爹爹,還是喊你一聲堂兄?”
納蘭天姿並沒有生氣,反而覺得這樣挺有趣的,她真從沒有見過這麼好笑的事情。
轉眼看他的時候,只發現他臉色帶有幾分慘白。
卻是在深深呼吸了口氣之後,他神色平靜地說,“既然你已嫁我,就算有了別的孩子,我也把他當自己的孩子撫養,只要那是你的孩子,可只次一次,嫁我之後,便不再允許你與其他男人過於接近。”
“我愛你,可以容忍你的一切,但是那都是以前的事情,我無法挽回,可往後,就絕不允許!”
一段話,狠狠地砸在她脆弱的心絃上。
姬雲泱,你這又是何苦呢?
“雲泱,別再對我這麼好了!我不值得你這麼做!”
她知道他的心意,清楚他確實把她放在了心上。
這些日子不管她對他做了什麼事情,說了什麼話,姬雲泱都是讓着她,不與她一般見識。
“可這些都是我想做的事情。”
他握上她的手,笑意盈盈地又問,“納蘭天姿,老實說,你是不是開始對我動心了?就算只有一點點.......”
納蘭天姿不語。
“早朝的時候聽聞你這邊出了事情,你知道嗎?我很害怕,一怕你受傷,二怕你走了,儘管我知道你出不了水泱殿,可還是忍不住地害怕。”
“我扔下了一羣大臣,回到水泱殿瞧見你好端端的好在,這才鬆了口氣。所以.......”
他將她摟進懷裡,像要鑲嵌入體內一般地緊。
“所以納蘭天姿你不可以離開,不可以辜負我,否則,你瞧瞧我該怎麼活着?”
“我真的愛上你了!沒你不行......”
他在她的耳邊低地呢喃,
而後一聲輕嘆。
她的心終歸不是鐵做的,雖然怨他,可是見姬雲泱如此,還是忍不住覺得一陣心酸。
那個高高在上冷漠如他的姬雲泱會在她的面前露出軟弱,會在她的面前吐露心聲。
他也有害怕擔心的事情。
緩緩地伸出雙手摟上了他的背部,將小臉埋在他的懷裡。
這是她五日以來第一次主動抱他,她也輕嘆一聲,心裡複雜。
第六日,姬雲泱退朝回來,帶着不輕的傷勢。
臉上淤青一片,向來一絲不苟的髮絲也有些凌亂,龍袍上更是帶着血跡。
納蘭天姿見他受傷的樣子,美眸微微一眯,朝他走去。
她問道,“北畫打你的對吧,你見到他了?他怎麼樣了?”
普天之下,只有蘭陵北畫有這個膽子敢毆打姬雲泱了。
就算是姬雲泱的其它的皇叔,也沒有這個膽子毆打他。
姬雲泱捂着手臂上的傷口,瞥了一眼納蘭天姿。
“我是你夫君,此時被揍了,你不來問問我傷勢如何?疼不疼?你問的是什麼?”
嘖——
他承認,可她不這麼認爲。
她是嫁給她沒錯,但是,這壓根就是一樁騙婚!
想蘭陵北畫給她將軍府下了那麼多的聘禮,卻一點好處都沒撈到,真是人財兩失。
“你這是報應,我做什麼問你了?”
納蘭天姿甚至笑着伸手去戳戳他臉上的傷,又問,“是不是被揍得很銷.魂?”
“你......”
姬雲泱有些氣急敗壞,身上的傷雖然疼着,可是看到她那副無所謂的樣子,心裡的難受比這傷勢還要慘烈。
他合衣朝着牀.上躺去,連靴子都不脫,神色疲憊,胸膛因爲氣憤而起伏着。
“.......他怎麼樣了?瘦了嗎?憔悴了嗎?”
她知道這個時候不宜問這些話,可是忍不住想要知道更多關於他的事情。
能把姬雲泱揍成這副德行,只怕蘭陵北畫的便宜佔得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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