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棟別墅裡,鄭天昆和黃子亮聚在了一起,只聽黃子亮問道,“昆哥!怎樣,得手了沒?”“那還用說,你的計劃那麼周全,怎麼可能不得手,只是,有點鬱悶!”“昆哥!不會吧,宋曉月一直以來都是你的一個心病,如今你得手了,怎麼可能還會鬱悶呢?”“{你懂什麼?你不知道,我今晚和宋曉月在一起時,感覺和那些會所裡的**沒什麼兩樣!”“不會吧!宋曉月可是在我們圈子裡出了名的正經的,不可能那麼放蕩吧!”
“或許是假正經呢?”“不可能!我們兩家的信息網遍佈全城,昌平市裡的一舉一動怎麼可能逃得出我們的眼睛,如果宋曉月真是那種女人,我們不可能不知道的,就算是許經楓那臭道士在她那住了一段時日,我們也能查到,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過熱的行爲,所以,我覺得,一定是你弄錯了,該不會是,你今晚喝了不少酒吧,所以纔會看花眼!”“花你個死人頭!我今晚可是一滴酒都沒沾,就是爲了要好好疼曉月!”“這就奇怪了,我是真不明白,但不管怎樣,你的心願已了,就該好好慶祝一番!”
“我覺得,應該還是那個臭道士捷足先登了!”“昆哥!你怎麼會這麼想?”“臭道士住在曉月那,我們只是從他們的表情判斷,他們之間沒有發生什麼,但並不能完全肯定,說不準,那臭道士偷吃了腥,抹乾了嘴呢?”“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但我覺的,可能性還是很小!”“子亮!你就不要安慰我了,通過今晚,我可以很肯定,那臭道士一定和那賤人有過苟且之事!”鄭天昆咬牙切齒地說道,臉色鐵青。
“昆哥!你臉色很難看,早知這樣,我真不該爲你出這麼個餿主意!”“不!應該還是要謝謝你,讓我看清了事實真相,許經楓這臭道士,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奪走宋曉月那賤人。我不殺他誓不爲人!”“昆哥!你想要怎麼樣?”“臭道士命大,躲過了好幾劫,但我不相信他一直都那麼好運,我會用盡一切方法對付他,直到他倒下爲止,我和他之間已是結下了不死不休的局!”
見鄭天昆臉色不對,黃子亮趕緊岔開了話題道,“昆哥!完事後,宋曉月看到你是什麼表情?想來一定很精彩吧!”“精彩個毛線!看都沒多看我一眼,急匆匆就跑了,這也是我最鬱悶的地方,好歹我和她相識了好幾年了,就這麼的冷淡,彷彿我就是路人甲一般!”“不會吧,連罵都沒罵你?”“我騙你個毛線!”“如真是這樣,就有點奇怪了,我總感覺好像哪裡不對頭,可就是說不上來是哪裡!”
“沒什麼不對頭的,那賤人從來都沒正眼看過我,即便今晚,她依舊如此,說明了什麼?說明她對我根本就是不屑於顧,根本不當我是一回事,懂嗎?”鄭天昆憤憤不平地大聲說道。對於鄭天昆的這番話,黃子亮覺得有道理,但是心裡隱隱還是覺得有一點不對頭,不過,他也沒再多說什麼。
何淨明一整天都忙着幫衛曉韻的母親做家務,直到晚上八點多才離開,因爲衛曉韻母親家離金溪花園有點遠,他正準備打一輛的士車時,突然間,手裡的油紙傘中響起了衛曉韻的聲音,“淨明哥!我感覺在不遠處有個聲音在招喚我,那聲音讓我魂體很是不安!”“什麼?有這事?你知道那個聲音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嗎?”“好像是西南方向,離這裡應該就幾裡的距離!”“好!你指引我路線,我們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走了大約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何淨明來到了一棟房子前,這是一棟老式房子,散發着古撲的氣息,“沒錯!就是這裡,我感覺更強烈了,我的身體好像都要不受控制,想要飛進去一般。”衛曉韻再次說道,並且,何淨明手中的油紙傘也開始自動抖動了起來,似乎,衛曉韻的鬼魂要破傘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