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那男子不禁心花怒放,也不搭話,飛快地撲上前去,也就在此時,突然間,從紅色油紙傘頂部憑空出現了七根紅色帶着吸盤的觸手,在那男子離“宋曉月”距離不到一寸時,那七根觸手上的吸盤附在了男子的眼耳口鼻七竅處,令其動彈不得,隱隱可見,有淡淡的白色霧狀物順着觸手飄了出來……
看到這,許經楓已是明白過來,這秦雨靈正在害人,可是,自己卻只能眼睜睜看着,也就在此時,突然間,許經楓感覺自己身子一寒,彷彿瞬間置身於冰窖之中,全身血液也將凍結,冰寒來得突然,也很猛烈,連意識似乎要凍結一般,因爲,很快,他的意識也開始模糊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許經楓悠悠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張沙發上,身上還蓋着一張毛毯,正是在宋曉月的別墅客廳裡,感情方纔那可怕的一幕只不是一場夢,一個很是可怕的夢,也好在只是一個夢。
看了看時間,已是早上七點多了,過不多久,許經楓便起牀了,收拾妥當,在洗手間洗漱完畢,看看還有點時間,便順手打開了電視,此時,電視里正在播報都市早新聞,許經楓一邊心不在焉地看着新聞,一邊等着宋曉月,但很快,他就被一則新聞給吸引住了,連宋曉月來到身旁都沒發現。
“都市記者報道,昨晚我市有大暴雨,氣象局已是發出了橙色預警,提醒市民不要外出,但依然有極少數市民無視預警,這不,昨晚就在洪長街發生了一起死亡死故,不過好在,只有這一起,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很快,畫面就切換到了事故現場,在一輛車旁,躺着一具屍體,當看清那人面部後,許經楓頓時就大吃一驚。
原來,那死去的男子竟然就是夢裡見到的那個男子,也就是說,昨晚的事並不是一場夢,而是自己的親身經歷,但又有一些不明白,秦雨靈不是說昨晚要在洪長街大開殺戒嗎?怎麼只有一起死亡事故?還有,如果自己真得去了現場,那自己是怎麼回來的,爲何沒有一點印象?如果只是夢,又如何解釋這一起事故?有這麼湊巧?
“楓哥!你昨晚什麼時候來的?我還以爲你昨晚不會來呢,畢竟昨晚下了那麼大的雨!”身後突然傳來宋曉月驚喜的聲音,“你不知道我什麼時候來的?”許經楓更疑惑了,吃驚地問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昨晚,因爲一個人,外面又下着大雨,我便待在臥室裡玩電腦,我記得,大概是玩到十點左右,我便睡了,總之,十點之前,我沒看到你,想來,你一定是在我睡着後來的吧!”
聽到這,許經楓愣了,似乎抓住了什麼,“曉月,你是說,你昨晚是在玩了幾個小時的電腦後就睡了,也就是說,昨晚,下那麼大的雨,沒有停電了?”“對呀,昨晚一晚上都沒有停電,不對,應該說是在我睡着前,也就是十點之前都還有電,至於我睡着後有沒有停電,我就不知道了,難道說,你來時,這裡停電了?”宋曉月吃驚地問道,“也沒有,只是,好像在夢裡有停電吧!”“楓哥!你是不是還沒睡醒呀,嘻嘻!”“曉月!時間也不早了,趕緊去洗漱吧!”
嘴裡這麼說着,許經楓心裡更是疑惑不解了,自己昨晚六點多鐘就來了,宋曉月卻說沒看見自己,那自己昨晚看見的又是誰?還有,昨晚和自己吃燭光晚餐的那個又會是誰?該不會是宋曉月把昨晚的記憶給忘了吧,但看她的表情,似乎又不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說,自己昨晚見到的只是秦雨靈,和自己吃燭光晚餐的也是她?
一想到這,許經楓似乎有了恍然大悟的感覺,只有這樣才解釋得通,昨晚,自己的確是在六點多就來到了這裡,只是,當時,秦雨靈已經在這裡了,並且,還佈下了昨晚那個燭光晚餐的幻境,之後,就是帶自己去了洪長街,讓自己親眼目睹她大開殺戒,結果自己連一個場面都沒看全,就暈過去了,這也應該是秦雨靈的傑作,只是不明白,爲什麼她要這麼做?不是說好了要讓我眼睜睜看她害人,而自己又無能爲力相救嗎?
正在許經楓胡思亂想之際,突然間,電話響起,竟然是何淨明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