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南海里一間小型會議室裡,坐着八個威嚴老者,七男一女。
華天佑,江萬古,衛雨山,史沛興,柏鴻國,鄭瑋源,蔣萬來,蘇貝儀。
除了已經“死”了的樑功臣,九大佬中的剩下的八人全部都聚齊了。
只不過他們八人臉上都並沒有什麼高興的意味,反而個個臉色陰沉無比,更是讓屋裡的氣氛變得嚴肅沉重,若是換了一般人夾在他們八人中間,恐怕當場就會被他們八人毫不掩飾的威嚴嚇到失常了。
柏鴻國,當今的聖上,平時的他可以說一直給人一種老好人的感覺,但是,所有知道他事情的人,絕對不會這樣認爲,任何一個認爲他和藹的人,全部都去下面向先輩們做報告去了。
“樑功臣的死,帶來的後果相信大家都十分的清楚,他死的太突然了,留下了巨大的權利真空期,就算是我們都無法壓制下來,而我們現在能做的就只有儘量穩定住局面。”柏鴻國看着其他的七人說道。
剩下的七人哪一個不是人精中的人精,並沒有直接的開口表明自己的態度。
只有史沛興應道:“不錯,國家局面現在好不容易纔逐漸的穩定下來,有了良好的發展,絕對不能因爲這而受到任何的損失,而且最近國外的一些勢力也都是蠢蠢欲動,國安局已經抓獲了很多國外的間諜。不過我覺得我們必須要查清楚樑功臣的死因,不然的話……”
剩下的話雖然沒有史沛興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是在場的諸位哪一個不是人老成精,其智若妖的人物。
這個人或者組織,他們既然有能力殺死樑功臣,那麼也就證明他們有能力刺殺在座的幾位。
“樑功臣的事情必須要查,我建議讓“龍”的人出手。”華天佑說道。
柏鴻國聽到華天佑這樣說微微皺了下眉,然後又看向了其他六人。
看到波鴻國看向自己,史沛興他們都默然的點了點頭。
這次他們幾人倒是難道的有了一致的意見。
要知道,平常裡他們這些人都是各自派系的領袖,根本不肯能有着統一的決斷,當然,那些利國利民的除外。
他們背後都有着一個極爲龐大的派系,那麼就需要足夠的利益,資源。
是以,相互之間爭奪資源,獲取更大的權利就是他們之間最大的衝突了,所以,除了在真正的國家大事上他們幾人會聯合一直,但是剩下的時間大多都是不怎麼和諧。
而現在,他們幾人,因爲樑功臣的死而暫時取得了統一的意見。
若是林遠知道,因爲他殺“死”樑功臣之後,竟然引起了這麼大的反應,讓一向政治立場不同的九大佬們竟然難得的有了統一的決斷,想來也夠他自豪的了。
看到華天佑他們都認同了,柏鴻國點了點:“還有,我不反對你們縱容手下爭奪權利,但是有一點你們要給我記着,無論是誰,都絕對不能做出觸犯底線的事情,否則到時候……哼。”說道最後柏鴻國已經是聲色俱厲,話語間帶上了無邊的威嚴,所謂天子一怒,伏屍百萬,流血漂櫓。
雖然在這種和平年代不可能這有這樣的事情,但是長久以來坐擁華夏萬里江山,柏鴻國的氣勢早已達到了人類能達到的巔峰狀態,甚至於就連九大佬中的其他幾人都和他有了不小的差距。
是以,當柏鴻國真正的表現出了自己身爲一個全球大國主席的姿態,其他人無不小心謹慎。
看到史沛興他們的表現,柏鴻國也是相當滿意的。
又商議了一些事情之後,他們這些人自然不會在這裡多做停留,要知道身處高位自然有着很多事情等待着他們去做決斷。
到了最後,會議室裡只剩下三個人。
柏鴻國,史沛興,鄭瑋源。
柏鴻國在史沛興和鄭瑋源他們兩個面前,難得的流露出一絲疲憊,要知道身處他的這個位置,無論多累多麼艱難都絕對不能表現出來,因爲他是這個國家的精神信仰,最高領袖,他在人民面前只能表現出他最堅強的一面,只有這樣他才能給人們無邊的信心。
可是,又有誰知道,他柏鴻國也是一個人,一個人正常的人。而是人,就會有疲憊。
看着柏鴻國眼角深處無法掩飾的疲憊,史沛興說道:“主席,你的身體要緊啊。”
“呵呵,老史放心吧,至少還能撐到那個時候,等到了那個時候我也就徹底的能卸下擔子了。”柏鴻國笑着說道,也只有在史沛興還有鄭瑋源他們兩個面前柏鴻國才能真正的放心。
“對了,老鄭,我記得之前你曾經和我提過一個人說是準備把他當成你的接班人來培養,那人如何?”柏鴻國突然問道。
聽到柏鴻國提起這件事情,已經年近七十的鄭瑋源則是笑的很是滿意:“主席,小艾的確是個人才,我已經暗中考察他有兩三年了,他無論是人品還是能力都是上上之選,而且他和那個林遠也是兒時的好友,據我所知他們兩個人的關係相當之好,到時候這個林遠也能成爲小艾的助力。”
聽鄭瑋源這樣說,柏鴻國認真點了點了頭:“那就行,現在我們缺的就是這樣的人才,不過可惜,可惜這個小艾太年輕了,而且他出現的時間也太晚了,否則的話……哎。”說道最後柏鴻國則是嘆了口氣。
聽到主席這樣一說鄭瑋源和史沛興也是苦笑着說道:“是啊。要是能在多給我十年的時間,可惜……”
“恩,對了,這個林遠我似乎在哪裡聽過?”柏鴻國卻是突然問道。
聽到柏鴻國問起林遠,鄭瑋源當下把他調查的關於林遠的資料一一講給了柏鴻國聽,沒有絲毫的隱瞞,也沒有因爲艾瞤皓的原因對他過多的誇獎,一切都是力求公平,因爲鄭瑋源知道,他所講的將會影響到柏鴻國的直接判斷。
鄭瑋源足足花了一個多小時才把自己得到的林遠的全部資料講完。
柏鴻國在聽完這些後,陷入了沉默,右手下意識的一下一下的敲擊着椅子的扶手,眉頭更是時不時的皺上一下。
一旁的鄭瑋源和史沛興都沒有去打擾,因爲他們知道這些主席在要做一些大的決定的時候特有的動作。
足足思考了有十分鐘的時間,柏鴻國才做出了決定。
“老鄭,我相信你的眼光,艾瞤皓你可以全力培養他,至於那個林遠……”說到這裡柏鴻國沉默了下繼續說道:“至於那個林遠,老史,你安排個時間我要親自見他一面。”
“什麼!?”鄭瑋源和史沛興俱是一驚。
柏鴻國讓鄭瑋源全力栽培艾瞤皓他們明白,說不定再過三十年艾瞤皓可以做到他們這一地步,甚至有機會穩定巔峰,但是他說要見林遠就真的讓他們吃驚了。
看到自己最堅定兩個如此吃驚的樣子柏鴻國倒是笑了:“怎麼,很驚訝?”
鄭瑋源和史沛興點了點頭。
“你們不覺得林遠這個人很有意思嗎?而且他身邊還聚着很多人,他們現在的力量在我們看來也許不算什麼,但是也算是不錯了,若是在讓他們發展個二三十年,那麼他們將會成爲一股可以左右華夏的力量,也許,我們的理想可以在他們身上實現。”柏鴻國道。
聽了柏鴻國的解釋,鄭瑋源和史沛興沉默了。
以他們的智慧,雖然柏鴻國沒有把話全部說出來,但是他們也都能猜個七七八八了。
“好,明天我就安排下這件事情。”史沛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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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林遠的父親是獨生子,在加上林遠的爺爺和奶奶早已去世多年,所以,在別人忙着走親戚的時候,林遠倒是很悠閒。
整天都是陪在王凝雪還有他父母的身旁。
這樣的情況,一直到了正月初六這一天,一個人的突然到來才宣告林遠悠閒的日子即將結束。
看着眼前這個很普通,但是林遠總能感覺到這人身上那種若有若無的氣勢,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而且,雖然那人臉上一直帶着笑容,但是林遠卻無法從他身上感覺到一絲笑意。
“你是?”林遠很好奇的問道,對於這個突然出現在他家中的陌生人林遠顯然有些戒備。
這個人看起來有着四十多歲的年紀,正是一個男人智慧歷練達到了巔峰的時刻,無論是人生閱歷還是處事經驗都是巔峰時刻。
是以,林遠對他的戒意雖然很輕微,但是也是感覺到了。
“我叫柳吟風。史老的秘書。”這個自稱柳吟風的人笑着說道。
“史老?”林遠疑惑的問道。
“呵呵,能借一步說話嗎?我相信林先生你也是不願意家裡知道一些事情吧。”柳吟風笑着說道。
聽柳吟風這樣一說,林遠頓時氣勢一變,直盯盯的看着柳吟風說道:“你到底是誰?”
“放鬆下,我對你並沒有什麼惡意,不用這麼緊張,我來這裡只是因爲有人想見你。”柳吟風解釋到,雖然不知道史老爲什麼要見林遠,倒是善於察言觀色揣摩人心的柳吟風更感覺到史老的重視,所以對林遠還是相當可氣的,否則的話,以他的身份就算是見了一省之長也不用如此。
“誰?”林遠問道。
柳吟風並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然後伸手指了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