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一上午的時間,林遠的名字已經被整個華夏大學金融系的所熟知。
有崇拜的,有尊敬的自然也少不了有找事的。
等到下午下課的時候就有人來找林遠的麻煩了,而當劉頡看到來人的時候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一旁的林遠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憤怒。
“他是?”林遠問道。
“是那個男人二弟的孩子,劉一飛。在家中就是他的父母最是欺負我的母親,因爲如果沒有我的話他以後就是第一順位繼承人,所以他的父母在家中百般刁難我的母親。”劉頡恨聲說道。
“哼,那麼這次他是來找事的了,那我就先替你收點利息吧。”對於敢欺負自家兄弟的人林遠從來不會心慈手軟,這次他要是老實點還好要是不老實哼。
劉一飛在家中可以說是百般恩寵加於一身,因爲在這之前劉頡的父親一直沒有後代所以他就被當成繼承人來培養,自然養成了他驕橫跋扈的脾性。可是劉頡父親的原配死了之後幾乎所有人都以爲劉一飛註定要接管劉氏企業的時候,劉頡的父親劉峰竟然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一個孩子,在經過親子鑑定後確認了劉頡的身份。
既然劉峰有了後代那麼以後劉氏企業自然要有他的孩子來繼承,而從小就被當成繼承人來培養的劉一飛則是無法忍受。可是礙於劉家老爺子還在,所以他的父母和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在加上劉峰在劉家素來有威望,要知道在劉峰沒有接受家族企業之前劉家只是一個資產不過幾千萬的公司罷了,而劉峰接受以後短短十幾年的時間就是劉家的資產膨脹到了十幾個億,所以還是有很多人支持劉峰的。
不過有人的地方自然就有紛爭隨之而來的就是派系,劉一飛原本就是內定的繼承人以後十幾億的資產都將會是他,可是劉頡的出現卻是改變了一切,試問他如何不怒。
劉一飛倨傲的來到林遠面前:“你就是劉頡新認識的朋友,聽說你對於金融很有一套,那麼以後你就跟着我吧,將來有你的榮華富貴,何必跟真劉頡這個廢物,縱然他回來了又如何,以後劉家的產業終究還是我的,他一個廢物能幹什麼,哼。”
說完看到不看劉頡一眼,似乎在他看來林遠一定會拋棄劉頡跟隨自己的。要知道自己將來可是要擁有十幾億的身家的,你林遠不過一個窮學生學的這麼好還不是爲了以後能有一個好的工作,現在跟着我以後大把的好處少不了你的。
聽到劉一飛的話林遠笑了,笑的很開心,相當的開心。
劉頡也笑了,笑的卻是那麼的無奈,只不過怎麼看劉頡這一絲無奈是衝着劉一飛去的。
而劉一飛看到林遠笑,他也是很得意的笑了,哼,果然還是爲了錢,只不過是我一句話你就要爲我拼命,劉一飛很喜歡這種操縱別人命運的感覺。在笑的同時他也是很得意很猖狂的看着劉頡,似乎在說看到沒這就是你朋友,還不是一句話就被我給我弄走了,你一輩子就是個窩囊廢的命。
“他是誰,有誰能告訴這個一直在笑的傻逼是誰?”林遠很無辜的問道。
“額。”正在笑的劉一飛像是被卡住脖子的公雞一樣,嘎然而止。臉上頓時閃現一絲被耍後的怒氣。
而一旁準備看好戲的圍觀者們也是愣了,跟着劉一飛來的幾個狗腿子也楞了。
“你,你……”劉一飛指着林遠氣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要知道在學校裡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
其實也不能怪劉一飛,華夏大學裡卻是集中了京城百分之七十的權貴子弟,但是這些人物的父輩無一不是手眼通天之人,哪一個不是身家百億乃至千億,要不然就是一方大員的後代。劉家那十幾億的資產在他們眼裡就是屁,不連屁都算不上。而且這些人都有着自己的圈子,劉一飛根本不夠資格接觸到,所以縱然劉一飛知道學校裡有着一羣太子黨的存在,可是卻一直無法接觸。
還在劉一飛多少也有那麼一點自知之明,也從來不敢去招惹他們只是在一些普通學生面前作威作福充老大。要知道十幾億的家產在那些太子黨的眼裡不算什麼,可是在一些普通學生眼裡就是他們一輩子都不向往的,更何況華夏有句古語:民不與富鬥,民不與官鬥。所以劉一飛倒也是在華夏大學裡混的風生水起,當然在那些權貴子弟看來劉一飛只是一團浮雲罷了。
而劉一飛在學校三年來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作弄他,在他看來林遠既然認識劉頡自然知道他的身份也是爲了畢業以後某個好出路,只要自己拋出更大的誘餌哪有不巴結自己的道理,可是這個悲催的劉一飛根本不知道林遠和劉頡真正的關係,所以註定他要悲劇了。
“哼,給你臉你不要臉非得跟着劉頡這個廢物,野種,小子小心一點,華夏大學的夜晚可不怎麼安全。”劉一飛的意識還僅僅停留在用錢不成就暴力解決的程度上。
“道歉!”林遠冷聲說道,劉一飛喊劉頡那一句廢物雜種已經徹底的激怒了他,聲音之中充滿了冷酷。
林遠這句話一說出口但凡聽到的人都愣住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林遠態度如此強硬。
劉一飛雖然也被林遠的聲音給嚇了下但是依舊沒有放在心上指着劉頡說道:“道歉?你讓我給他道歉?你讓我給這個廢物雜種道歉?小子我看你是腦子壞掉了吧。我罵他怎麼了,我罵他廢物雜種還是輕的了,他個小雜種野種,他母親在外面那十幾年不知道勾搭了多少男人才把他拉扯大,親自鑑定,哼我現在就懷疑劉峰那個傢伙是不是掏錢買通了醫院的人爲了以後好謀取產業乾的事情,我給這個雜種廢物道歉,哼。”
劉一飛的話如此難聽惡毒,周圍圍觀的人都露出了一種厭惡的表情可是攝於劉一飛他家的勢力也都默不作聲。而劉頡則是被氣的渾身發抖,似乎想要上去教訓他可是被林遠給拉住了,示意他不用理會這件事情就交給他了。
看了看林遠劉頡默默的站在一邊不在說話,因爲他相信自己的兄弟是不會讓自己受此羞辱的。
小的時候林遠和瞤皓經常去劉頡家玩,劉頡的母親每次都給他們準備了好多好吃的讓他們吃,看着劉頡有如此好的朋友他的母親也是十分的高興,所以從小林遠和艾瞤皓都十分的尊敬她,可是今天劉一飛竟然敢如此說道,這怎讓林遠不怒。
“最後一次道歉,劉頡身爲你長兄你如此辱罵是爲一錯,伯母身爲你的長輩你不加尊敬反而惡毒謾罵,現在跪下給劉頡道歉,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林遠冷聲說道,整個人的氣質也隨之發生變化絲毫沒有一個普通學生的模樣。
“跪着道歉?哼,你當你是什麼人,長兄?長輩?我去你的,誰能證明就憑劉峰他一句話和一張證明嗎?哼!”劉一飛雖然被林遠身上的氣質震住了,可是他依舊不相信林遠敢對他做什麼,畢竟這是華夏大學而且自己的手下也都在自己後面站着,想到這裡劉一飛的膽氣不由的又大了起來。
看到劉一飛依舊如此林遠也懶的在和他說什麼了,好,不道歉我就打到你道歉爲止,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道幾時。
————————————————————
額,雙雙,把你的車位換成迷糊的我真的沒有什麼想法,迷糊新書又沒有打廣告,我不知道你爲什麼那麼想我真的很糾結,很糾結。我絕對沒有你想的那個意思,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