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要展翅而飛卻看見風驚雲閉合的手指,蟲蟲們放棄了逃出去的慾望。
就在此時,風驚雲抽出小刀在手掌中央劃了一個口子。一股散發着淡淡金色的乾坤血靈冒了出來,出奇的是這些蟲子聞到血靈的味道,像被殺蟲劑噴了一下就倒在風驚雲的手掌之中。
“哥哥,你的血有驅蟲的作用,何不……”寧兒見到像喝醉的蟲子一隻只倒在風驚雲的手掌之中,她突發奇想。
但是話還沒說完,那些暈倒的蟲子立即又甦醒過來。
噗噗,風驚雲身後一道火光撩天。那些蟲子想下雨一般落在地上,失去翅膀滿地的亂爬。
“別讓它們觸碰到你們。”湯豔兒趕緊示意大家離開。在酉陽在天空中打出一個缺口,大家紛紛在哪裡擁擠而去。
那些雖然被酉陽的純陽之火燒落的蟲子,尤在地上快速的爬行。到遇到風驚雲滴落在地上的血液時,這些蟲子停了下來。後繼的蟲子一層疊一層,圍住風驚雲的乾坤寶血。
一些失足的蟲子落在血液裡面,在血液中滾了一轉立即化爲一陣白煙地上留下一滴白色泡沫。
隨着湯豔兒的提醒,大家手中都結印起結界,保護着自己不讓這些蟲子接近自己。
未有風驚雲蹲在地上,看着地上那攤血臉上抹去了那陰沉的臉。
見到泡沫風驚雲尤爲欣喜,這些陰晦之物害怕自己血液。只不過剛起自己血中的靈力不足,看了一眼酉陽。風驚雲眼睛中閃出一道亮光,他拉住酉陽讓自己的血液滴落在他的手掌之中。
酉陽立即明白主人的想法,左右結印。一股純陽之火中迅速分解着風驚雲乾坤寶血,但見這純陽之火越結越大,只聽見一聲爆吼,一團純陽之火在風驚雲等人的頭顱之上散開。
天空中猶如下雨一般噼裡啪啦,衆人低下頭一看自己就像處在一片棉花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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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遠處的樹林陰暗處,那紅色長髮的老者揮舞的衣袖突然燃燒起來。胸口處一陣悶痛,一口鮮血凌空而灑。
他狠狠的擡起頭,蒼老的幽怨聲響起:“好你了金烏,盡然破解了我的蠱蟲陣法……”
話音未落,一道金色的劍氣凌空而落,斬在紅髮老者的後背之上。
怎麼可能,紅髮老者不相信顫抖着轉身,卻發現身後一個穿着金色鎧甲的男子屹立在巨石之上。
“你剛纔說什麼,金烏的功勞。嗯,的確有着他的一些功勞,但是還有我的乾坤寶血呢!”
“本該想到會是你。”紅髮老者再也忍受不了劍氣所帶來的傷痛,向外吐了一口熱血。看着那金色鎧甲的男子,老者臉上佈滿了死色之氣,心裡不由得罵着自己:想不到百密會有一疏忽,那金烏純陽之後加上他的乾坤寶血,就是對付自己的蠱蟲最佳選擇。
但看到神采奕奕的風驚雲,他心中忍不住罵道:該死的情報,這那裡是不能運用一絲靈力的戰神轉世。剛纔一劍充滿着無盡的靈氣,如不是自己多年辛勤的修煉,自己早就死於他的劍氣之下。
“我說,那老頭巫師。你的蠱蟲陣被破,
你已然油盡燈枯。如是告知我你們該死的首領下一步有什麼打算,興許小爺我會幫幫你。”風驚雲放下手中劍看着對自己已經夠不上什麼威脅的紅髮老者,他坐了下來探問着。
“一個落敗戰神轉世,口氣倒不小。”紅髮老者一臉不屑。
“喲,縱然是落敗戰神轉世也是戰神啊,不要瞧不起我的能力阿。”當啊字一落,風驚雲左手彈起一道弒神之力打在紅髮老者的腰。頓時,紅髮老者突覺腰間如萬條蚯蚓蠕動一般奇癢難耐。
“你在我腰間施了什麼法,爲何這般奇癢?”紅髮老者一邊捂着傷口,一邊撓着後背腰間。這不撓還好,一撓只覺這腰間上面的蚯蚓更加猖狂肆掠了。
看着紅髮老者滑稽的樣子,風驚雲忍不住想笑。
“我說,老頭。這叫上面。對了,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叫多行不義必自斃。”風驚雲站了起來,打了一個哈欠。
“想玩蠱,我是你祖宗。別以爲這可以控制得了我。”老者盤膝而坐,閉目調息。想要看清楚這到底是什麼蠱毒,可是半許之後仍然沒有一絲進展,不由愁得滿頭是汗。
“我說那蟲子的祖宗,你想出來沒有。沒有的話,我就要喚醒它了,到時候我讓你生不如死。話音一落,風驚雲左手又是一道靈力打將而去。
紅髮老者腰間不再是奇癢的感覺,而是感覺那腰間蚯蚓爬進了身體之中,隨着血脈流了進去。此時紅髮老者感覺每一次運行到一定的時間都會遇到阻礙,每每都要花很長的時間來大通。
紅髮老者原以爲想借機來調息自身傷勢,沒想到方纔還覺得運息順暢而就在剛剛腰間突然覺得一熱,運息起來就感覺特別的困難。
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對面仰天而睡的風驚雲,有感覺身後腰間沒有了奇癢難耐的感覺。自己雖然用蠱多年,卻未見如此厲害的蠱毒。
強中自有強中手,但高傲的涵熵首席大巫師怎肯認輸。此刻雖然分不清這是何種蠱毒,但是等到自己調息之後傷勢好轉便可再次施毒攻擊。
“我說老頭,別硬撐了。活了那麼久都沒有想明白嗎?識時務者爲俊傑,莫要爲了那個暴虐的狗屁首領賣命。”
“休要詆譭我主,信不信我殺了你。”紅髮老者雖然沒有調息完璧,但氣勢上卻強盛的很。
“別裝了,若是等我的同伴過來。你再不說你就會趁他們下酒菜了。”
“誰死還不一定呢?”說着紅髮老者左手一揮一道黑煙撲向石頭上仰睡的風驚雲,風驚雲轉頭一看並沒有太在意,細細一看那寫黑煙卻是那些微小蟲類形成煙霧。
“死老頭,怎麼就死性不改呢。既然那麼想死我成全你便是。”說道風驚雲繼續仰望着頭看着和自己一樣漂流的雲彩,龍劍卻趕着意識向老者的胸膛直殺而去。
“啊……不可能。”龍劍穿身而過,掙扎中的紅髮老者不相信的看着胸膛之上的一盒拳頭大小的傷口,不服的閉上了眼睛斷了氣。
呼啦的幾聲響動傳來,風驚雲仍然看着那流動的白雲沒有好生氣的嘆息道:“你們幾個幾隻蟲子都對付不了?”
休冥彎下腰來探悉着紅髮老者的鼻息,再摸了一下他的頸靜脈
發現早已停止跳動,而且臉上身上開始出現屍斑。探悉之後不由得搖頭:“小主,不問出一點軍情就這麼殺了豈不是可惜。”
“你們不知道這個怪老頭比休冥都要難纏,而且那嘴巴像縫在一起一樣不說出一點兒可靠的情報。”風驚雲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望着慢慢消隕的屍體無奈的說道。
“我……難纏……”休冥有點躺着中槍的感覺。
“就是你了,主人說的就是你,誰讓你那麼多嘴。”
“我不是爲了得不到情報感到惋惜嗎?”
“你笨啊,主人是無利不起早有仇必報的,若是不知道情報,他不會那麼快殺了他的。”廖斯依舊很小心,生怕主人聽到。
休冥再次看了一眼風驚雲,才發現風驚雲的臉上已爬上滿滿的自信。
看了一眼下面兩個嘀咕着的老傢伙,風驚雲沒好氣的催促道:“你們走不動了是不,要不要我揹你們啊!”
兩人深知風驚雲的脾性,若是在耽擱下去畢竟會有好受的,兩人不敢再怠慢趕緊往風驚雲的方向走了去。
走了幾步,休冥想到了什麼,轉身回來對着沒有消化的一半屍體踢了一腳:“都怪你,讓我被小主責罵。”
“快點,老不死的。主人發現了,你就慘了。”廖斯走了幾步,感覺休冥沒有跟來意外他的腳傷又犯了,不由得擔心的回頭查看,沒想到這廝居然在拿涵熵大巫師的屍骨泄憤。關切的聲音忍不住有點刺耳。
這時候的休冥才明白爲什麼小主不在天空上飛行尋找,而要徒步行走。興許這會兒的空中已被人佈下陣法,只待自己往裡鑽。
越是最危險的地方越最完全。小主選擇這裡,必然有他的道理。
原來自稱爲這片大陸的最爲高深的書神,沒想到越是入市自己越是糊塗,是人老了還是其他的說明原因。
走了幾步,休冥右手一道靈力打向身旁的一棵手腕粗細的楠木,楠木攔腰而斷。他走過去手指比劃幾下,肯定的點了點頭。
“嗯,不錯。”只見他雙手握着楠木樹幹,輕輕試力幾下手中喚出一道靈力用力一拔。楠木樹連根拔起,頓時一陣芬香傳入鼻息。
看着盤根交錯的樹根,休冥很爲自己的因爲點了點頭:“不錯.”
走了很遠的廖斯感覺到那老不死的還沒有跟上來,心中覺得有點不妙:這老不死的該不會被什麼東西給吃了,這會兒還沒趕上來。
走認爲走得很慢,仍然沒有聽到這老不死的喋喋不休,心中放不下心。於是告知前面的酉陽,自己折回來尋找休冥。
沒走幾步,翻了個小山頭沿着原來的路,卻看見這老不死的在把玩着一顆樹根,心裡不由得生氣:“你這老不死的,我以爲你死了呢。還不快點。主人在看不見你,一定把你燒了信不信。”
提及小主的品行,休冥甚爲了解。故而不敢怠慢,若是在不跟上耽擱了小主的大事必定受到懲罰。
“老男孩,你說這可柺杖如何。”休冥指着樹根盤橫交錯的楠木樹根,向廖斯徵求意見。
什麼味這麼香,待休冥走近。廖斯纔看清楚休冥手中的樹幹乃是一個上好的楠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