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對面的赤焰火種,酉陽感覺自身回覆靈力捉襟見肘,心想自己沒有與朱雀結怨爲何它如此憎恨自己。可眼前的一切卻不容自己想象,就算死也要擋住殘餘的赤焰火種。
於是乎,酉陽不再後退反而迎面而上。
赤焰火種撞上了酉陽的身軀呼啦的一聲燃燒起來。這赤焰火種乃是三昧真火的真諦,這麼一燒除了身體的劇痛外,酉陽感覺自身的元神逐漸沒剝離開來,萬分不痛苦並沒有讓他叫出聲來只是渾身烈火讓人感到懼怕。
“朱雀,他是自己人,莫要傷了他的性命。”風驚雲走上前去,手中的龍劍指着天上正在發力的朱雀,口吻中不乏嚴厲的命令之氣。就在風驚雲舉劍的時候,天空中飛翔的朱雀隱約間顯現出一些空洞來。
“元神。”原來朱雀沒有實體,只有本體的元神。
本體的元神都有如此的厲害,若是他的本體和元神相結合的話那赤焰火種就不是酉陽能夠對付得了的了。看着酉陽身上不斷減弱的火焰,風驚雲眼睛一亮想到一個方法,既然是這樣那該試試興許能夠一箭雙鵰。
想着風驚雲雙中喚出一道弒神修鎖住天上的朱雀,又看了一眼酉陽淡淡的說道:“朱雀既然出現,若元神在不安歇恐怕就要隕滅了。酉陽,你的火元之氣一直來都很欠缺,今兒我給你補充一道。”
酉陽還沒有弄清楚怎麼回事,一道耀眼的光芒向着自己的眉心飛馳而來。當這個光芒轉入眉心之後,酉陽感覺自身的元神在逐漸消滅,原有不得真氣火元在不斷直線上升。當真氣火元達到一定高度的時候,他發現有一股新的力量在不斷形成新的火元元神體。就在這時,酉陽身體上又冒出赤色的火焰。這會兒酉陽不再疼的赤牙咧嘴而是感覺氣息只見暢通不少。
只見他輕輕地一揮手一道真氣火元便打在錢方一方淺綠色的巨石之上,只聽到鏘的一聲脆響淺綠色的巨石被燒得通體發火。接着他收起真氣火元渾身的赤色火焰消失不見,只是臨近他的秀明感覺自己此刻就像處在烈焰叢燒的鍋爐中一般。
有些陰冷的壁洞內頓時間又回到剛纔的玩溫度,風驚雲看到酉陽收放自如的酉陽欣慰的笑了。天空中失去了朱雀烈焰的照耀,頓時昏沉許多,酉陽伸開雙手向中央用力的拍了一巴掌,一團烈火出現在他的手掌之中。只見他講火焰托起於半空之中,然後用力的催了一口氣。
噗嗤的一聲火焰被凌駕在半空之上,昏沉的天空中明亮許多。只不過此時更加溫和許多,看見的東西更加清楚一些。
“小主,沒有朱雀的守護。萬一有人跟着我們後面來怎麼辦?”秀明很擔心,就在進來的時候他隱約聽到下山之外一聲聲的慘叫神傳了進來,想必那些入侵者已經殺了守陵人。殺了守陵人,進入神墓,那麻煩就來了。
“沒關係,每一個通道後有四個空間。每一個空間裡都有守
護靈獸,而我們走到的這一個空間朱雀的靈力最爲薄弱,而且他感受到我的氣息,身上的靈力並沒有發揮出來。如果有人可以闖進來,那等待他們的將是更爲厲害的對手,你大可不必擔憂。”風驚雲眯着眼看了看遠方,頓了頓說道:“走吧,時間不等人。”
這時候,走在前面的不再是風驚雲。而是修爲徒增許多倍的酉陽。
約莫走了三四里路空間,衆人走到了盡頭。領頭的酉陽站在左邊讓出一條路來,指着前方一張空白的畫卷:“主人請!”
風驚雲看着空白的畫卷,嘴角怪異的笑了起來。
只見風驚雲搖身一變,畫着一道青煙消失在空白畫卷中。衆人相視一下也進入了空白的畫卷之中。
就在他們剛剛的離開的時候,方纔朱雀所在的空中傳來一陣陣利箭刺破空氣的嗖嗖聲音。一個奉承的聲音說道:“天帝陛下,這裡有着打鬥的痕跡。是不是戰神轉世他們來過這裡。”
天帝看到這一切閉上眼睛深深呼吸張開怒張的眼睛,冷冷的說道:“他們還在這裡。他們的氣息猶存。”
這時天帝身邊那個剛纔奉承的人看到前方的淺綠色的石頭時,有些沮喪的說道:“太子殿下也在這裡,只不過以目前的痕跡判斷。他的修爲又增加了不少。”
“那個孽畜,還沒死。”、
雖是天帝的家事,但身邊人也跟着憤怒到:“這殿下也是,怎麼跟着敵人和陛下作對呢?”
“廢物,我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喚他殿下,他不配作寡人的皇子。”
“是陛下。”拍馬不成反被罵,那人有些不甘只能把心中怨氣灑在太子的身上。如實酉陽此刻在這裡,必然會遭到他的強烈攻擊。
“方纔那玄武挺厲害的,這裡不知道會是什麼。”天帝看了一眼上面的火焰,心中不由得些懼怕。本以爲在這裡可以輕易的消滅只有半神修爲的風驚雲,沒到剛一進入神墓就發現自己修爲大大被禁錮。如不是方纔那玄武之氣激起了一半的靈力,想必身後的一干人等就會死於玄武的利爪之下。
“這裡應該沒有什麼啊?”身邊的人四處查看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的存在守護者的跡象。
“怎麼可能,這裡火元之氣這麼旺盛。不是朱雀就是火麒麟。難道這一點寡人還不能判斷不成。”
天帝一怒身邊的人立即跪下:“小仙知錯,請天帝饒恕。”
“起來吧,這不是責罰的時候。趕緊找到風驚雲在他找到戰神之劍之前。”
“是。”
天帝仔細的看着偌大的空間,除了那濃濃的火元之氣就沒有感受到其他的異味。不對,方纔還有一絲人族的氣味,爲何這會兒消失不見了呢?天帝疑惑的巡望四周,忽然看見前方一公里遠的地方有一張巨大的畫軸,畫軸中有着奇異的花草。鮮花叢生草原上一個衣着鮮豔的女子正跳着
舞蹈;
跳舞女子的旁邊是一個彈着豎琴的紫衣女子。女子不遠處是一個執筆寫字的白鬚老者,老者上面是出生的旭日。旭日之上是一朵隨風而逝的彩雲,彩雲之上發出一陣威嚴的祥瑞之光。光芒之中出現一個模糊的人影,那人影的眼睛像是洞穿塵世的神光。
天帝本沒有在意,看了一眼便轉身走向一邊。就當自己剛剛轉身的時候發現畫軸之上的跳舞的女子開始舞起一柄長劍,看似那長劍冒着無邊的煞氣。
見到這煞氣,天帝大吃一驚:“魔靈之氣,難道魔界已經闖入到另一個空間。”
看着不斷變化的畫軸,天帝仔細的想着:若是讓魔界搶先一步,那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費。這樣還不算,一旦沒魔界搶了先奪得神劍。不但自己沒有機會爭奪神尊之位,自己的天界也將會被魔界所佔領。那時候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償失了。
看着自己的隨從在遠處不斷的探尋,天帝便想要過去。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感覺有一種急速的空氣流動,當他再次轉過身看畫軸的時候,一道火紅的劍氣逼着自己的鼻尖而來。雖然這看似弱小的劍氣,卻在此時沒有恢復到真正修爲的天帝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說來也巧,這時候,一個隨從正向自己這邊走來。天帝腦門一亮,單手喚起一道靈力將隨從鎖了過來擋在自己的面前,而他則藉此之力腳跟一到向後移步數十米之後再側身躲向右邊。
只見那從畫軸中出來的那道劍氣斬碎了替天帝而死的隨從,一些殘餘的劍氣便逼着天帝而來。還在天帝的這數十步後移側身躲過,否則這劍氣打在天帝身上他不死也傷。
看到天帝受到攻擊,剩餘的隨從立即涌了過來。
見到打在天帝身側的劍氣,大家不由得出了一大口冷氣。若是天帝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這些隨從也就魂消九霄了。
“陛下,您沒事吧?”
“死不了,想不到這畫軸竟然是另一個空間!”天帝走過涌來人羣,手中喚起一道靈力觸摸在畫軸之上。只是當自己的手觸摸到畫軸的手,那畫軸自上的畫面又恢復到方纔的那個模樣:
跳舞女子的旁邊是一個彈着豎琴的紫衣女子。女子不遠處是一個執筆寫字的白鬚老者,老者上面是出生的旭日。旭日之上是一朵隨風而逝的彩雲,彩雲之上發出一陣威嚴的祥瑞之光。光芒之中出現一個模糊的人影,那人影的眼睛像是洞穿塵世的神光。
只是那雙眼睛多了分嘲笑。
除此之外,那紙張感覺尤爲清晰。天帝不相信自己所看見和所承受的一切。剛纔若不是自己躲得快,自己將會如地上哪位一樣屍首不全。
而剛纔所發生的一切究竟怎麼回事,是幻覺,那地上的死人又從何解釋。若然不是,那爲什麼這不是通往另一個空間的路口呢,越想不覺得奇怪。又在這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