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風驚雲呢?”無心脫下外面的戰衣,一頭鑽進被窩裡。
“別這樣,外面有人呢。”那女子的聲音羞澀又有點欲拒還迎。
“我不管,反正我想了。”
“昨天晚上不是戰鬥了一晚上嗎?”那個聲音更加的誘惑還羞。
“誰叫紅嬰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尤物呢?”
拉動的帳篷的車輛搖搖晃晃在雪地裡滑動,武士們見狀趕緊撐住,但下了這麼久的雪,地上早已凝結成厚厚的一層凝凍。怎奈武士們奮力支撐還是抵擋不住帳篷的劇烈晃動,馬兒的也被這震動驚擾仰天長嘶,一匹接着一匹的開始狂奔起來。幾匹馬兒飛快的向前奔跑着,不料前面的馬兒打滑幾匹馬兒也跟着摔倒在地,移動的帳篷連接着車輛被彈飛道遠處。
帳篷裡飛出兩道身影,男人用被褥緊緊裹住女人的身體,而自己卻赤身**的站在風雪中。而在帳外等待已久的侍女趕緊拿貂毛裘衣,女子很快的穿上衣服在衆人還來不及眨眼的瞬間,而侍女看到男人不堪入目的畫面,羞紅着臉爲他圍上衣襟。
“無心,莫要責怪他們。”看到滿眼怒火的無心瞪着周圍護駕的武士,紅嬰勸住他。
無心整理好衣襟,喚來自己戰馬騎着飛快的往前跑去。
來到先頭部隊的開伐處,無心看着緩慢的進程怒罵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怎麼半天還在原地。”
“回將軍,這數被下了一夜的雪給凍住了,刀斧砍下去猶如砍在生鐵上。所以……”一個武士頭目戰戰兢兢地回稟着無心。
“所以你就該死。”無心抽出寶劍在話音剛落之際,砍斷了武士頭目的頭顱。只見無心看着噴涌出來的血液,穩住冒血屍體貪婪的吸允這熱血。
“嗝!”無心四處環顧着怯怯的武士,冷冷的說道:“誰再敢怠慢,他就是我的下一頓熱酒。”
把血當成熱酒的冷酷將軍,雖然有萬般不願,但是在怒威之下誰也不願做那個枉死鬼,都拼命的砍伐着擋住前方路途的灌木大樹。
無心拭去嘴角的殘血,冷笑着跨上戰馬回到隊伍中央來。
很快前面的先頭部隊很快挺進河岸邊,領頭的武士**戰馬,仔細的探查河面冰層,並用手輕輕地敲了幾下,確定無疑時,向前揮手,一支一千人的騎兵向前開伐而去,整齊的馬蹄聲“塔塔”的踏在冰層上,共振的力量使得剛凝結成的冰縫又開始裂開,發出“嘖嘖”的響聲。
大家都漫步
着向前,沒有誰在意掉地的發出輕微的響聲。
“嗖嗖”對岸突然間發出數百隻飛箭,一千騎兵毫不在意的向前衝,儘管身邊的同伴不斷從馬上摔下來,失去駕馭的戰馬四處奔騰,有的死於亂箭中有的沒入斷層中,隨着悲鳴的長嘶,戰馬墜落下去。後面的騎兵相繼趕來。
風驚雲冷哼一聲,再次放下舉起的手,數百隻飛箭飛向戰馬中,數百毫無抵擋的武士死於飛箭之下。
一旁的休冥,嘴饞道:“小主,馬肉烤着吃好一點,還是悶屯比較好。”
“生吃比較好。”廖斯說完變成一道龍形青煙鑽入河底,只聽見無數聲悲鳴的嘶叫,冰縫裡冒出一股股與水混合的血液。
風驚雲看着那些不斷涌來的騎士,心裡說不來的高興。飛上瞭望臺,此時寧兒送來一碗熱湯,風驚雲看都不看就喝了下去,把碗還給寧兒,指着不斷涌來騎士,風驚雲問道:“寧兒,我們雲殤現在一共多少人口?”
“據秦殤將軍的普查統計,大大小小的有七千多人。”寧兒回憶着。
“那一天消耗糧食有需要多少。”
“現在是冬季,吃得比較少,也就十噸左右。”
“好了,今天的糧食來了。”風驚雲看着進入冰面的兩千騎士,心裡了喝道。
對着下面的秦殤點頭,秦殤放下手裡旌旗,嘶吼道:“放”
無數石頭隨着巨大的投石器動力飛向了五公里處河面上,噼裡啪啦的雨石落下,騎士們左右躲閃,避開飛來的石頭。
石頭砸在河面上,已是出現裂縫的冰層開始碎裂,加上戰馬的踩踏,整個冰層完全崩塌。冰層上所有騎士全都,落入河中。
風驚雲讓戰壕裡面的所有武士撤退,讓後面磨刀賀賀的婦女們吆喝道:“刀要鋒利嘍,告訴後面燒火做廚的,各種香料都準備好。”
“小主,你說那無心是不是腦殘了,派一羣沒有多大修爲的送死?”
“不是你的東西,你會不會心疼?”風驚雲反問道,休冥如夢方醒,蘭花指微翹捋着吹亂的長鬚:“哈哈哈,他不愛惜,我們何不……”看到小主的同意的眼神,兩人相視而笑。
這時,在河底待久了的廖斯一個龍擡頭,飛身之上,只見他龍嘴一擺,十匹戰馬從他的龍嘴裡甩到河岸上來,等待已久的婦女們拿着在冬風閃着寒光的刀趕了過來,卻被風驚雲攔住:“莫慌,等廖斯將軍弄騰一會兒。”
差不多半柱香的時間
,河岸上堆滿了馬的屍體和一些騎士的屍體。
休冥憤怒道:“好你個老小子,盡做一些沒用的,就不能弄一些活着的騎士嗎!”
廖斯鑽出水面長嘶着,似乎在埋怨休冥,想要救活的自己來。
廖斯探尋着還有意思氣息的騎士統統丟在背上,馱到河岸上來。極去來回救了數百人猶有氣息的騎士,風驚雲命令那些婦女先放下手中活,趕緊過來救人。
朱七兒,一個挨着一個的探悉脈搏,北小煙也跟着忙碌起來。
婦女們抱來一些乾衣服,老人們端來熱湯,小孩們解開騎士們身上溼透的衣襟。
在火爐旁的一個騎士率先醒來,老人不斷往嘴裡寄送熱湯,騎士看到自己躺在敵軍陣地,自己被幾個小孩撐扶着。先是一驚,看到不遠處的短劍一個咕嚕滾地,拿起短劍對着老人比試着:“你們想幹嘛?”騎士看見自身沒有受到任何損傷,而且就連被箭射穿的胳膊也被包紮起來,握着短劍的手不停的抖動着。
老人沒有理會他,轉身舀起另一碗熱湯寄給握劍的騎士,仁慈的說道:“孩子,殺人也需要力氣的,來喝了這碗熱湯你想殺老朽還是婦孺,悉聽尊便。”
騎士顫抖的手抖得更加厲害,臉上的驚奇懼怕全都消失不見,他不接老人的熱湯,短劍仍然對着老人。
老人相視而笑,放下熱湯帶着孩童去向另一個躺着昏迷的騎士。老人探悉着騎士的脈搏,人在跳動,老人示意孩童幫忙撐扶起昏迷的騎士,一口一口細心的喂着。
身後的老人也在同樣喂着昏迷騎士的熱湯。
拿着短劍的騎士,羞愧的短劍從手中滑落,騎士癱瘓一般倒在地上,他沒有想到自己連同戰馬墜入河底的瞬間,以爲自己已經結束了生命,可曾想到自己似乎做了一個短暫的夢,夢醒來一切都變了樣。自己被敵人救活下來像對待親人一樣喂着自己的湯藥。
這時候風驚雲身穿金色鎧甲,手握龍劍在幾個護衛的跟隨下來到這裡,看到不斷甦醒的敵軍將士,風驚雲欣慰笑了起來。
一道劍氣襲來,風驚雲警覺的舉起龍劍抵擋。“嘭”的一聲,一道火花閃開,風驚雲放下遮住頭顱的龍劍纔看清,不遠處一個握着長劍騎士,秉着長劍對着自己而且又要再次襲擊。
風驚雲示意旁邊的護衛莫要驚慌,對着那使着長劍的騎士安撫道:“別緊張,放下劍,我們來聊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