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只要你饒了我,什麼條件都好商量!”
關鍵時刻,田少爺已經毫無底線。
“哦?饒了你也簡單,說出你背後的人是誰。”
田少爺一片茫然:“背後……?我背後不是基頭300麼?”
“嘖,你還‘挺’幽默。勇士們準備上吧。”
田少爺急得簡直要脫‘肛’:“想起來了,的確是有人在背後慫恿我!我是受人指使啊!是……是……”危機時刻,田少爺絞盡腦汁想臺詞,而或許是生死關頭的爆發,他真的想出了一個人名,“是朱濤!朱濤要我來調戲你的‘女’朋友,以此‘激’怒你,然後就有足夠的理由來對付你!朱家恨你恨得要死,具體原因我不知道,你自己去拷問吧!有基頭300,你想聽什麼朱濤都會招的!”
啪啪……梅麗爾發自真心地鼓起掌來,這傢伙,實在太帥了。雖說是狗急跳牆,可一蹦這麼老高就很少見了,如此富有創意的答案,梅麗爾也要打出七十分的。
關鍵時刻,田少爺真心威武。
“朱濤?說得好,作爲獎勵,大夥兒待會兒多賣些力氣。”
“啊啊啊!”
地牢中,田少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那些線條几近完美的肌‘肉’壯漢們,排着隊走入地牢,展示着自己的驚人技藝。
“殺,殺了我吧!求求你讓我死!”
王五哈哈大笑:“勇士們聽到沒?給我狠狠地幹,乾死爲止!”
啪啪啪啪啪……
一旦確認了目標,王五從來不懂得手下留情,一時間,就連兩位觀衆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王五,容我先告退,真心太噁心,我剛纔吃的‘肉’餅都要吐出來了。”
王五聽到身邊的抱怨聲,不由小吃了一驚:“想不到撐不住的居然是你啊梅麗爾同學,你不是雙‘性’戀嗎?現在這‘激’情一幕你應該很欣賞纔對啊!”
梅麗爾沒好氣地抱怨道:“雙‘性’戀也是有人權的啊,這麼醜陋的東西誰看得下去啊!”
就連被人超級重口味過的瑞貝卡也皺起眉頭:“王五,沒必要做這麼絕吧?”
“……喂喂,這基頭300不是你提供給我的麼?這個時候裝清純,不覺得自己太無恥?”
——
搞定了田大少,王五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朱濤。
雖說田大少只是被‘逼’無奈時,將朱濤供出來救命,但王五卻覺得朱濤未必無辜,因爲能在這個時候被人供出來的,總不會是純情小白‘花’。
何況,王五其實老早就鎖定了朱濤,這傢伙在‘肉’餅店的表現實在太異常,讓人由不得不去懷疑他,田大少不過是提供了導火索。
而搞定朱家大少,並不比搞定田大少要費力,王五等人是在幷州城的紅燈區找到的朱濤,當時他正騎在‘女’人身上馳騁,見到破‘門’而入的王五,險些墜馬。
“你們是誰!?”
“掃黃打非辦。”
伴隨一聲冷哼,王五和瑞貝卡則直接發動築夢術,將他吸了進來。
夢境空間中,基頭三百已經磨拳擦屌。
王五直截了當,將朱濤抓進來後,一揮手,三百大軍便一擁而上。
“啊啊啊啊啊!”
伴隨着地牢中的慘叫聲,王五忽然想起了什麼:“我是不是該先審問,再用刑?哎呀呀,看到他那張基佬臉,就忍不住讓人動手了,真是慚愧。”
瑞貝卡一臉無奈:“你……這是公報‘私’仇吧?”
“把公報兩個字去掉會比較準確。”
“……你可真是小心眼。”
“男人的眼還是小一點比較好,像朱濤現在這麼鬆大,一定是有過悲慘遭遇。”
“……”
而這個時候,飽受折磨的朱濤大聲吼道:“你……你們知不知道我爸是誰!?”
王五笑道:“田路遙?”
“……我姓朱!”
“可是你這路數,貌似跟田家的大少爺如出一轍,我還以爲你們有什麼不倫的血緣關係呢~”
“我……哦哦哦好痛啊!”
“忍着點,第一次都這樣……說來你居然是第一次!?”
——
對朱濤的刑罰持續了一段時間,一直到朱濤奄奄一息,王五才制止了三百軍團的活塞運動,走到朱濤面前。
“說吧,背後指使你的人是誰?是不是卑鄙無恥的帝國間諜!?”
朱濤面臨生死危機,此時卻實在想不起自己有和帝國人接觸過,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嘖,真是倔強。”
半小時後……
“說吧, 卑鄙無恥的帝國人是怎麼‘陰’謀指使你來對付我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次我有眼不識泰山,的確是我不對,求求你饒了我吧,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操’,你這是‘花’錢打發二‘奶’啊!”
“我!?……”
這時候,就連梅麗爾都看不下去了。
“你就不能老老實實承認,這一切都是因爲你們聯盟的貴族自己不爭氣?爲什麼非要怪罪到帝國頭上?”
王五冷哼道:“沒說聯盟貴族爭氣,但是這幫孫子集體犯蠢,背後肯定有人挑唆。帝國絕對脫不開干係。”
說到這裡,王五怒道:“朱濤,老實‘交’代,帝國人究竟許了你什麼好處,居然裡通外國,陷害我這個聯盟英雄!”
梅麗爾目瞪口呆:“……雖然我已經背叛帝國,可我還是得說,你這種無恥扣黑鍋的行爲值得鄙視。”
然而瑞貝卡卻‘插’口道:“未嘗不可能是帝國所爲啊。現在布倫特好像被銀霜擋在幷州城外一個多月了吧?按照毒蠍軍團的秉‘性’,只怕早就憋得前列腺發脹,做出任何事都大有可能了。”
梅麗爾反駁:“就他那個腦子,也想得出這種東西?”
“布倫特並不是沒腦子,只是不愛用,作爲一級軍團的軍團長,他並不傻,而他手下的參謀更不傻,將布倫特派來的皇帝陛下更不必說……強攻一個月無效,如果布倫特再不變招,反而不合理。”
梅麗爾頓時沉默下去,但顯然對瑞貝卡的說法不以爲然。
王五笑道:“不妨來打個賭,我和瑞貝卡覺得是無恥的帝國人在背後推‘波’助瀾,而梅麗爾你覺得是自由聯盟的內部問題,那麼……”
王五轉頭看了眼瑞貝卡, 後者很有默契地點頭輕笑,之後伸出手來,在朱濤頭上輕輕一抓。
一道五彩的光芒從田少爺頭顱中滲了出來,彷彿是被人生生扯去了魂魄!
“搜魂術!?”
梅麗爾萬分震驚,想不到瑞貝卡居然用出這一招!所謂搜魂術,是高等級的築夢師直接提取對方記憶的法術,對於築夢術的修爲要求並不高,可是對於築夢師的天賦要求很嚴格,十個築夢師中,未必能有一個掌握搜魂術,瑞貝卡一直以來都沒說過她掌握了搜魂術,原來一直以來,哪怕是對夏洛特,她也藏了一手!
“瀏覽他人記憶,實在太容易招來麻煩。”瑞貝卡簡單說了一句,便將手中的光團展開,在面前放映出來。
那是她從朱濤腦中提取出的,有關凱麗的記憶。與真相無關的部分被飛快掠過,例如他對凱麗的種種意‘淫’,而事關幕後黑手的部分,則被拉回來慢鏡頭重放。
“唔,大概就是這附近了。”
投影之中,正好顯示出前不久的一天晚上,朱濤和幷州城中其他太子黨們的聚會。
其中,田大少一邊品着美酒一邊狂笑道:“哈哈,帝國狗們真是沒用,被個小姑娘擋在城外,一個多月,一步都動彈不得。老聽人說帝國軍隊多厲害,現在看來真是以訛傳訛啊!”
記憶中第一句話,就引來了梅麗爾的冷笑。
而朱濤不愧是廢物太子黨,聽了這話連連點頭:“說得沒錯,都是些刷功勳的廢物!”
這話已經狂妄得沒邊,但梅麗爾和瑞貝卡都已經將注意力集中到了朱濤身邊那幾個狐朋狗友身上,要說幕後黑手……這些人的可能‘性’最高。
然而對話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依然沒有半分營養,這些太子黨只是在‘交’流一些毫無營養的情報,甚至沒人提到過凱麗!
“怪了啊。”
瑞貝卡不由皺起眉頭,從粗略的搜尋結果來看,與凱麗相關的情報就在這段記憶前後了,怎麼……
梅麗爾也沉默不語,顯然還沒有頭緒。
可在不遠處的王五,卻已經‘露’出了笑容:“果然如此,我已經看到了。”
而就在此時,立體投影之中,坐在朱濤身後的一個酒客,忽然說出一句令人非常在意的話:“醫院的凱麗小姐真是漂亮啊。”
“是啊,據說好多人爲了能一睹芳容,不惜自殘,可惜凱麗小姐只治療重症患者,爲了看美‘女’把自己搞得垂死就太沒必要了。”
兩名酒客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但奇怪的是朱濤居然就聽到了,而在那之後,幾個‘花’‘花’大少能‘交’流出什麼主意來,也就不難猜測。
梅麗爾笑道:“現在這樣,算是答案揭曉了嗎?因爲兩個酒客的偶然提及,引起了這些大少爺們的綺思,結果好像偏向巧合嘛~”
王五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這個理由你信麼?”
“……好吧,這裡面的確有問題。”梅麗爾說着,伸手指了指那兩個酒客,“你認爲他們是有人僱傭來,故意提起話題的?”
瑞貝卡皺眉:“看起來真的只是普通人啊。”
王五說道:“這兩個當然是普通人……不妨將記憶往回倒幾秒,聽聽那兩個酒客旁邊的人在說什麼。”
酒客旁邊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