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安.所是不固定的,
所以貞子她們要到處轉移,
去安慰不同地區的士兵,
這裡表面上歡聲笑語,
但是貞子很清楚,
這裡就是人間地獄!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些姐妹被.蹂.虐致死,
而後又會進來更多的女人,
有中.國女.人,日.本女.人和朝.鮮女.人,
但無論是哪國人,
無論之前身份有多高貴,
一旦進入這裡,
她們之前所有的身份都毫無意義,
因爲這裡只需要能夠讓士兵們宣.泄的.工具。
貞子在這裡已經沒有了時間觀念,
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或許有一年?
又或許有三年?
但是這重要嗎?
時間對貞子來說似乎毫無意義。
她就只是個沒有感情的工具。
有一天她們要轉移了,
聽說徐州那邊打仗了,
抵抗軍鬥爭很激烈,
雖然最後軍部還是拿下了徐州大片地區,
但是他們死傷也很慘重,
士兵的士氣很低迷,
急需她們這幫人來安慰。
這些信息是所長給她們開鼓動會的時候提到的。
在這裡,
幾乎每天所長都會煞有其事地給她們開動員會,
向她們灌輸,
她們此時的工作是高尚的,
其實沒有幾個人會信所長的鬼話,
她們之所以還願意留在這裡,
無非是因爲畏於強權罷了。
她們隨着大部隊前往徐州一帶,
剛落了腳,
還沒怎麼休息,
所長就帶來了很多士兵,
讓她們“接.待”。
突然有一天,
有前來找樂子的士兵說了一個很怪異的事情,
說是駐紮在城南的部隊裡有個小隊長被自己的隊員給活剮了。
但是後來經過軍部的調查之後,
並沒有追究任何人的責任,
而是到處張貼一箇中國人的通緝令。
貞子還聽到那個活剮自己隊長的隊員好像叫大古之類的。
貞子聽到這個名字之後,
心死的她突然又有了精神,
便向人打聽那個大古的全名以及他的來歷。
可是沒人能回答她。
......
大古的心情糟透了,
其實不只是大古,
他們這個小隊的所有人的心情都糟透了,
他們怎麼也無法想象,
一個衣衫襤褸的中國人竟然突然之間就變成了他們的隊長------伊藤介勇。
而且大古竟然親手用刀把平日裡對他頗多照顧的隊長給折磨死了。
這對大古來說是一件非常恥.辱.自責的一件事情。
自這件事情發生之後,
雖然沒有人會過多的苛責大古,
但是大古走不出心中的陰影,
他偏執的認爲自己就是殺死隊長的兇手,
雖然伊藤介勇就是他殺死的,
但那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
所以大家都覺得情有可原,
這也是軍部在調查事件的來龍去脈之後沒有懲罰他的原因。
可是大古是個內心驕傲的人,
他覺得自己犯了一件不可饒恕的錯誤,
於是便想剖.腹自裁,以此謝罪。
剖.腹需要介錯人,
可是大家都認爲大古不應該把錯誤強加在自己身上,
所以都不願意當他的介錯人。
於是大古便想直接切腹,讓自己受盡痛苦而死,
不過因爲大古之前到處找介錯人,
讓他的隊友都不得不時常關注到大古的狀態,
防止他真的自殺。
所以當大古準備自殺的時候,
他的隊友們直接涌了過來,
一羣人輪番開解他。
其中有一個三十多歲的他們的老大哥,
問大古是不是還沒有結婚,
還沒有體會到結婚的快樂。
大古一心追求劍道,
的確忽視了這方面的需求。
剛好軍部的宣傳人員告訴他們徐州城來了一隊慰.安.婦。
那個老大哥便想着攛掇大古去那邊放鬆一下,
以防他再做出偏激的事情出來。
起初大古不好意思過去,
但是衆人也不管他的感受直接把大古拖過去了。
大古這幾天因爲伊藤介勇的事情,
自責太久,
導致他很憔悴,
而且臉上也長滿了鬍子,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流浪漢。
到了慰.安.所,
所長一聽說大古是個大阪人,
於是便說要給大古介紹一個大阪姑娘。
大古的隊員們告訴所長,
大古比較害羞。
於是所長說待會可以不用點燈,
等熟悉了就好了。
把大古交給所長之後,
其他隊員都各自找樂子去了。
所長把大古帶到走道最裡面的一間屋子,
屋子裡黑乎乎的,
裡面的姑娘見所長帶人過來了,
便機械般地要點着油燈。
所長告訴姑娘不要點燈,
他帶來的這個年輕人比較害羞。
大古此時心裡很複雜,
既害羞又有些期待。
自從進了房間之後連頭都不敢擡。
那姑娘也是第一次聽說來這裡的士兵竟然還有害羞的,
便多看了幾眼,
只是房間裡的光線太暗,
只隱隱約約看到大古一臉的鬍子。
所長走了之後,
大古侷促地站在牀邊,
而那個姑娘則很嫺熟但是又表情麻木地用水清洗自己的下.體。
然後脫光了衣服,
像木偶一樣閉上眼睛躺在牀上,
過了一會兒,
大古還是不好意思,
就只是呆呆地站在牀邊。
那姑娘也反應過來了,
“你動作要快一些,
後面還有人。”
大古聽到這聲音很熟悉,
但是又不敢多想,
此時他的臉頰被.臊.得通紅,
他在黑暗中木木地點點頭,
也不知道牀上的姑娘有沒有看到。
然後很不自然地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那姑娘看着大古脫.衣的動作,
心裡哀嘆了一聲。
大古實在是沒有經驗,
後來還是在姑娘的幫助下,
大古才順利地完成了自己人生的重大轉變。
一番雲.雨之後,
姑娘則是面無表情地躺在大古身邊,
而大古因爲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
心裡很激動,
來之前的那種對生活的無望幾乎就一掃而淨了。
大古也躺在牀上,
仔細回味着剛纔的美好,
突然!
大古就像是餓極了的惡狼一樣,
朝着姑娘撲了過去,
用盡全身的力氣,
盡情的發.泄着自己的憤懣。
儘管大古如此粗暴地對待,
姑娘臉上的表情似乎也沒有絲毫變化,
她就這麼默默承受着。
終於結束了,
姑娘就像沒有發生任何事一般,像個木偶躺在牀上。
而大古則越加的興奮!